第章
我坐在长廊内侧的台阶上看调查兵们哼哧哼哧的在中央的空地进行体力训练。
他们这种用我们的那条标准来评判的话就是半道出家,是最容易因为战斗经验不足而战死沙场的的那一类,我有记忆的时候战争已经结束了,但那是个仅从前长辈口中的只言片语就能拼凑起的残忍时代,宇智波一族的长子会被族长带上战场见证人与人之间的残酷厮杀。
战争,最不缺的是人命,最缺的是也是人命,木叶在三战时虽然没有被逼到需要抓不是忍者的平民去打仗的程度,但也有不少只会凝炼查克拉,没有任何战斗天赋和经验的成年人被高层半推半就的弄上战场,充当肉盾或者诱饵之类的角色,用自己的生命为那些真正有实力的人铺设一条血肉模糊的道路。
我看着那其中有个人跑了不到二十分钟就气喘吁吁的停下,用手撑着膝盖挥着手让同行的队友继续而自己要去一旁的阴凉处休息,让这样的人和巨人打…和送死有什么区别,他们的长官会比我更清楚这点,墙外的世界会无情的剥夺这些人的性命,将他们的残肢断臂堆积成山,你踩着泥泞的碎肉与鲜血,目的恐怕不止是解放人类那样简单吧,埃尔文。
“你要偏要这么说的话,也对,我做这些事的目的很大一部分是出于私心。”
说这话的人端着部下刚为他沏好的茶,笔挺的身姿被窗外的烈阳渡上一层缥缈的金光,双眼不知正在望向何方。
“帕拉迪岛周围包裹着海洋,而海的另一边会有更广阔的土地以及不被高墙束缚的人类。”他将茶杯搁在窗台上。“是因为你的到来,我们才敢拥有这样的想象。”
说是想象,但实际上是经过逻辑缜密的推测和思考而得出的结果,但不论怎么样,我和他们都需要证据去支撑这一真理,因为我要去外面的世界找到更多可能性,能让我回去的可能性,我在给他们说自己世界的事情是加了些主观性质的引导「只要有人存在的世界都是那个格局。」
我要让他们这些笼中鸟早点认清现实,能束缚住人类的只有人类,巨人那种东西根本就不是威胁,这不是大话,这里的科技水平极其混乱,文化有各种奇怪的断层,所有的一切仔细想想都经不起推敲,能做到这些事的人除了神就是人,而我认为,神就算是存在也是人变的。
“所以事到如今你认为人类的敌人是什么。”我问他,期待着得到不一样的回答。
他背对着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将话题牵引到自己的过去,他知道我向来都没耐心听他讲故事,便挑拣出些最为关键的信息进行讲述,那是他小时候的经历,我由于缺失的记忆对任何人讲述的童年向来没有什么实感,直到我听的歪了头,也没体会到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你的父亲…是被王政处死的么,既然这样,就想办法把扳倒王权取缔宪兵团,那些人都是骗子吧,阻碍你们找到真相的骗子。”我沉吟片刻,只得出他的私心的出于想复仇的猜测,这也并不是没有先例,那个我最在乎的兄长也是因此付诸行动的。
埃尔文转过身来,把冷掉的茶杯轻轻放在桌上,太阳被飘过来的云层遮挡,办公室的光线瞬间暗了下来,他抬起那双锐利如鹰隼的双眸,语气却非常温和。
“复仇没有任何意义,你眼中的世界是不断循环着的惨剧,所以即便清醒的做些发泄般的事情也无所谓,而我嘛……”
他停顿了片刻,几乎是笑了起来。
“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追逐和父亲共同的梦想。”
梦想,人在述说梦想时眼睛不会说谎,我看着他,眼神逐渐变得冷淡,很不礼貌,但我还是在心中吐槽,这还真是个无聊的梦想,真相就真的如此重要么,我脑海中闪现出佐助狰狞扭曲的面容,也许是重要的,但是别人想要寻求的真相,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和我说这些也没用,我没有关于父母的记忆,也没有特别憎恨的人或势力,重要的人,总之就是发生了一些事情,他这辈子也不会再想见到我了。”
我故作轻松的说。
我虽然总是逃避,但当到了命运要朝我挥刀的那一天,我也会坦然接受,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也有打败不了的敌人,也有无法办到的事。
我不是万能的,甚至比起普通人,我在情感和记忆方面总是残缺的。
我对眼前这个男人心中的不敬升至最高,于是便毫不客气的伸出手指指着他
“不要再试图控制我,或者煽动我,这才认识第几天,我好心好意给你们讲了我那边的历史,用作启发你们的契机,不是为了你在这里到处找我的破绽,说些不知所云的话来刺激我。”
身后的门在我话音未落时被外面的人狠狠踹开,嘭的一下砸在墙面上。
熟悉的声音随之响起。
“一一喂,埃尔文,我说过这小鬼以后归我管教了吧,你总是把她叫到你那去干嘛?”
利威尔踏着压迫感极强的步伐走到我的身前,由于身高的差距刚好挡住了我的视线,将我整个包裹进由他身形组成的阴影里。
即便我知道被指责的那人其实今天没说什么,甚至还格外好心的让人给我准备了茶点,被人保护的感觉向来不赖,我低着头,选择默默的用刚才那只指埃尔文的手拉住了利威尔的衣角。
受到无端指责的埃尔文没有生气,他笑着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便想继续话题,被利威尔语气不善的打断。
“你把我们都叫过来应该不是为了交流感情吧,有命令的话尽快下达,这小鬼待会还要去特训。”
先不管埃尔文对我们最终下达了什么命令,马上要开始的特训是真的。
我将手肘撑在膝盖上,用手背撑着脸,歪倒的视野中出现了某个人的身影,他浑身都汗湿了,此时正在明显有目的性的朝我走来,到处都是能坐的地方,为什么要往我这凑,我嫌弃的皱起鼻子,表情不善的瞪着他。
弱鸡,干嘛一脸想要交朋友的样子。
果然,他如我预想的那般坐到了我身旁的台阶上,叫不出名字的士兵红着脸向往搭话。
他摸着自己的后脑,应该是做了番心理准备,没有被我看垃圾的眼神劝退。
“那个,塞缪尔……”
“你为什么一上来就要叫我的名字?”我感觉真的被冒犯到了,且完全没有应对这种情况的经验,我恢复了正常的坐姿,挪到了离他更远的位置。
我仍皱着眉看着他,心里就是很厌恶这样的搭讪,全身上下连带着写轮眼都写着拒绝,不想被杀的能不能离我远点。
“啊,那个,塞缪尔不就是你的姓吗,还是你不介意我叫你的名字…嘿嘿。”他腼腆,我愤怒,这人怎么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不过叫错名字这点不能怪他,先不提两个世界命名的差异,我在大部分时间其实不在乎这种别人对我的称谓,只要不太过分叫我外号也可以,但是我就是很不喜欢这种自来熟的感觉,被冒犯后心脏都透着股被挤压的痛感,我逐渐起了杀心,倒不是真的要杀人,但吓哭他这种弱鸡应该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那个那个我叫……”
“我不在乎你叫什么。”我冷冷的开口。
“也不会记住你的名字,真想让我记住,必须有些本事才行。”说完也不管他作何反应,起身离开了这个我精心挑选的避暑圣地,很装是吧,但是我就是这样的人,我身上从来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强大在他们面前就是我本身的代言词,最主要的是我不想让这些人把那些不切实际的希望寄托在一个根本不会伸手搭救他们的人身上。
战场上总是瞬息万变,就算是救人我也不会救肉盾和诱饵,所以,别再试图和我扯上关系了。
身后传来他们不小的议论声,我听觉灵敏,听的尤为真切,哈,随便吧,我话说到这个份上都还不放弃的话,那就带着永远不可能实现的希望直到死。
我在成为暗部的一把手之前,也是有队友的,死的太快了,有些名字我已经记不清了,每每到需要去慰灵碑祭奠他们时,都会抱着一大束花分开到处放,我脑子里腾不出那么多空间去记住这些人,只会在偶然的记忆间隙中闪过些零碎的片段,或哭着或笑着,无一例外最后都被前来处理尸体的小队用裹尸袋带走,带不走的,七零八落的,便由我这个小队长来收集,给医疗部的进行遗体恢复,直至能看得出来是他,再还给他的家人。
尖锐凄惨的哭嚎,沉默无言的哭泣,那些带尖刺的记忆会在我这里短暂的停留,我看着他们的父母,爱人,兄弟姐妹,表情从始至终都是那样,有人质问我为什么那么强大却还是死了那么多部下,或者是客观的指出我没有心,没办法啊,为了任务我也没办法,又不是我逼着他们去送死的,好像也不全都是在指责我,也有人会感谢我顶着压力将他们挚亲的尸体带回来,握住我的手为他们的亲人祈祷,我只会无衷的看着,也不想点破,你们的爱人对我来说只是随时可以放弃的棋子,带回他们回来只是上级的要求。
我有些懊恼的背手揪住垂至腰间的马尾,毛刺刺但不扎手,头发不知不觉已经长这么长了吗,明明我不喜欢长发来着,发现过肩就会剪掉,算了,反正从小到大都没留过头发,这次就先留着。
我垂下眼帘,张开双臂,由一位我并不熟悉的女性士兵为穿上立体机动装置的其他部件,煎熬三十多天,我终于被利威尔准许开始正式训练,这期间我就像个被弹来弹去的皮球,不是被利威尔带走,就是被埃尔文喊走,还有个韩吉天天都会向我发起晚饭邀约,米克倒没有刻意制造和我的我见面机会,还会绕着我走,是个难能可贵的正常人。
要是这些人都是正常人就好了,天天在我周围围着转干什么,我握紧女性士兵递给我的控制器,她指着我肋骨下方的绑带,那里有个类似皮质刀套的东西。
“平时不用控制器的时候可以把它放到这里,然后需要把手臂这样交叉着让控制器的头部叩入刀槽。”她从背后拉着我的手,指引着我的动作。手下发出“咔”的一声脆响,我交叉着手从腰部的刀槽中抽出两把闪着寒芒的刀刃“然后这里两个扳机分别是是发射和解触勾锚的,后面详细其他四个操作按键就让利威尔兵长教你吧,我立体机动装置使用的也不算很娴熟呢。”女性士兵笑着退后几步,我头都不抬的说了声谢谢,直到脚步声远去,我不经开始喃喃自语。
这真行吗。
哪哪都透露着不靠谱的一套装备,忍者的思想都比较老旧,挺难接受新武器的,特别是这种不是靠着自己在天上飞来飞去的新装备,万一没弄好我又没来得及使用查克拉保护自己,还真有可能就失手摔死,那绝对是最愚蠢的一种死法,所以我决定作弊。
我走出临时用来当我更衣室的仓库,仓库的前面就是一片茂密的树林,是调查兵团用来练习立体机动装置的专用场地,这里的树木虽然粗壮,但没有巨木林那里那么夸张,都是正常大小,我眼尖的看见树林间飞跃的其他人,动作无一例外都有些不流畅,我将视线转移到利威尔的脸上,他正好也在看我。
“快点过来。”
我走到他的身边,听他讲解使用方式,可是他真的不擅长讲课,讲的还没有刚才那个女性士兵好,我听了一会也就明白了这套装置的基本原理。
“你做一遍给我看就好了。”
我指了指自己已经变得猩红的双眼。
“这双眼睛洞察力很强,你尽管毫无保留的给我做出示范,我应该能在今天内学会立体机动装置。”
利威尔挑了挑眉,突然凑到了我眼前,距离近到我可以从他灰蓝的眼眸中看见自己的倒影,鼻息交缠,他身上有肥皂洗涤后的香气,很熟悉味道,看来两个世界在调制肥皂香型的方面达成了共识,我出神的胡思乱想着。
他向来对我各种不讲道理的能力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别人都是怕逼急我了我跑路,所以统一口径不对我刻意隐瞒的部分进行提问,但我感觉利威尔不是,他好像真的不是很关心这些。
果然,他只是看了会儿我的眼睛便转身走到一旁,白刃出鞘,然后侧过头对我说。
“可以,看好了,我只示范一遍。”
上次由于巨人蒸汽遮挡视线,我也没太看清利威尔的动作,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号称最强的通灵兽漪蛇的眼睛已经被爆了一个,事后他解释过是将刀片甩出去击中了它的眼睛——不是,为什么你怎么偏偏总是跟眼睛过不去。
我满脸复杂的看着利威尔腾空而起,他的所有动作细节在写轮眼的视野中如同某种精密机械的拆解图那般详细展开,控制手柄上有六个操作按键,分别为发射绳索的上板机;解触勾锚抓力的下扳机;控制收绳和瓦斯喷气的喷气柄;刀刃释放键;调整背后喷气方向的上滑块;调整发射器角度的下滑块。
了解到这里就算是我也不得不承认这套装备的设计确实各种意义上的恰到好处,瓦斯喷射和收绳速度模块为一体,喷气柄可以单手或双手按下,可以在空中调整姿势借荡绳外加喷气的力,短时间变成人形陀螺,像绞肉般砍下巨人的后颈。
“今天是什么情况,有谁惹到他了?”
韩吉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边上,正和我一起张望正在砍杀巨人模型的士兵长,不止是她,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周围,仰望他们心目中那个永远遥不可及的最强,我理解这种心情,当我面对宇智波斑时同样抱着这种想法。
再说利威尔,他使用立体机动装置时速度甚至和我不相上下,没有查克拉,没有血继界限,什么都没有,能达到这种高度……很强啊。
我收回写轮眼,利威尔在我面前稳稳落下,他的头发被吹的有些凌乱,但绝不狼狈,而是种适度运动过后的意气风发,如果适度是指砍了别人几天的训练量的话。
怪不得埃尔文那家伙敢让利威尔毫无底线的接近我,我不经咧开嘴角,啊,就是这样,这里能有这样强大的人类,说明这个世界到也没我想象中的那样无趣。
“你笑的好恶心。”
心中的快意戛然而止,我不爽的瞪了他一眼,我从刀匣中抽出刀刃,走到他的前面,偏过头看着他的眼睛,正要酷拽拽的来点战前宣言,利威尔就跟早有预料般伸手捂住了我的嘴。
“好了别说了,说的那些话都没法听,你能正常点吗?到了这个年纪也不是不能理解,但也要适合而止。”
他面无表情,我差点没气的背过气去,不装x的宇智波那还是宇智波?我恶狠狠的摆头甩开他覆在我脸上的手掌,发现周围人都跟看笑话似的看着我们。
好好好,等着吧。
“宇智波桑~第一次使用立体机动装置很容易吐出来哦,早上没有吃饭没有呀。”
回答她是勾锚发射的破空声,我心无旁骛的目视前方,三枚勾玉在眼中缓缓转动,我以前觉得用写轮眼拷贝他人体术或忍术对我来说格外的鸡肋,忍界又有几个忍者能和宇智波比招式的花哨程度,但在学习立体机动装置时,这种基础到不能再基础的能力确实是最管用的。
……………………
利威尔退下磨损的刀刃,他与韩吉并肩站立,她是第一次使用立体机动装置没错,不管看多少次还是会对她身上各种神秘的力量感到不可思议,他没有理会了韩吉的惊呼,看着塞缪尔动作极快的旋转身体绞掉了第一个巨人模型的加后颈。
和他如出一辙的动作,几乎是一比一复刻,只在某些微小的细节中加入了适配自身发力习惯的改变,利威尔眯了眯眼,他早就发现塞缪尔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般简单,丰富的战斗经验,招招致命的格斗技巧,以及满身不可思议的力量,他想起了塞缪尔第一次威胁他们时的情景。
「我的毕生所学皆是为了杀死人类。」
说这话时,那副过于年轻的面孔下,那呼之欲出的杀气几乎扭曲了她的面容,利威尔出身于地下街,他见过太多想致他于死地的人,他熟悉那种眼神,他几乎是立刻就警惕了起来,然后便对埃尔文的决策产生了怀疑,将这样的定时炸弹放在身边,赌上了所有人的性命,万幸的是埃尔文赌对了。
埃尔文必胜的自信来源于哪里?恐怕没人能知晓其中真正的原因,利威尔有私下里去问过他,却只得到他高深莫测的微笑。
「你只需要把她当做妹妹一样对待就好了。」
说着诸如此类的话,利威尔皱着眉,表面冷硬的他却做不出来这种事,培养感情后将之用作钳制恶犬的锁链,残忍吗,也许吧,但慢慢地他也开始真的关心这个被全世界所抛弃的孩子,他悲悯的看着她,被用作物品,被当成能随意挥舞的刀具,猩红如血的双眼中,是几近疯狂的挣扎。
即便被鞭挞的满身伤痕,她也从来没有想真的伤害他们,这是底线,是原则,是不知道为什么还在坚守的信念。
左侧的小臂被人死死抓住,他拧着眉面色不善的看着韩吉。“臭四眼,突然又发什么疯。”
韩吉张大嘴,颤抖的指向前方,“你别只顾着发呆啊,这种情况…这种情况该这么善后啊啊。”
几乎就在同时所有人都听到了巨物落地的声响,然后便是剧烈的震动。
不知所云的围观群众多半被吓的四散奔逃,只有利威尔韩吉等中坚力量没有失去对形势的判断力,他们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烟尘散尽前,所有人都听到来自少女的笑声,兴奋的,难掩快乐的,她一挥刀便斩开了那些遮挡视线的迷雾,宇智波在情绪波动过大时双眼总是会无意识的进化到最高形态,三枚勾玉相互交融,在血红的泉水中汇集成一副瑰丽的图案,苍白的皮肤上甚至浮现出病态的红晕。
“真是…到处都是惊喜啊。”
“韩吉!”塞缪尔举起被砍断半截的刀片,平日里的冷淡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是什么材质,竟然能附着查克拉,啊,就是之前给你们解释过的那个。”
能附着查克拉的材质代表什么,代表弥补了目前由于忍术和幻术缺失的短板,若能像她预想的那般制作出趁手的武器,就不必害怕自己精疲力尽,将身体交给立体机动装置进行移动,再将全部的查克拉用做强化武器。
“黑金竹,是用黑金竹的提取物锻造而成的特殊材质,不过目前只有工业都市有加工这种材质的技术……”
韩吉就像这边世界的知识宝库,得知答案的塞缪尔笑的更开心的,没什么比获得力量还要更令一个宇智波感到开心的事情,她就像获得新玩具的孩童,如视珍宝的把手里的狙击刀左看右看。
此时周遭刚刚被扬起的烟尘已经全部散去,于是所有人便看见了,身材矮小的少女周围,无数被拦腰斩断的树木,绿叶被风吹拂着簌簌响动,亲眼目睹如此不可思议的力量,好像导致不少人在风中慢慢碎掉了。
她才十五岁啊,怪物吧,比起这些天才中的天才,怪不得总是被兵长骂迟早要去当巨人的口粮。
只有利威尔神色如常,他冲着痴迷看刀的塞缪尔招招手。
“快过来。”
心情大好的宇智波笑眯眯的跑过来,然后头顶就遭受到了个无情的爆栗。
“你是笨蛋吗?让你砍巨人不是砍树,你破坏掉了这个训练场地其他人以后还怎么训练?”
塞缪尔捂着脑袋,霎时又恢复到了那副死人脸。
“这能怪我吗?”
“怎么不怪你?”
利威尔的脸色黑的像锅底,他的额前蹦出十字,抬脚作势就要踹人。“教养都被你吃进狗肚子里了?臭小鬼。”
“哼”
宇智波傲娇扭头。
………………………………
塞缪尔和卡卡西不是很熟,所以她连千鸟都不会,后来也是找佐助学的。
立体机动装置的原理大家可以搜来看看,我只写出来一部分,要是真全部写进去怕是一万字都不够,还有狙击刀的材质,是漫画里提到过的黑金竹,什么植物能硬到用来做刀啊,现实中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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