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锥锥(5)
基特·克拉克先是叫来了私人医生,半个小时后又去了医疗中心,直到把所有能做的检查都做了一遍,他依旧不相信医生的判断。
“将军,您真的没中毒……”
医生将他的检查结果和上一次的作对比,身体非但没有任何中毒现象,甚至体脂率还降低了1,各项机能也有了些许提高。
无奈地摸了摸自己滚烫的头顶,医生尽量把话说得委婉一些:“您只是到了该结婚的年级,在面对女性时,身体有了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
再高傲的男人也是人,千万年前不是有句俗话吗?
英雄难过美人关,对女人有反应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更何况引起他反应的,还是像骆茴这样从头到脚都散发着魅力,眼角眉梢都充斥着女人味的绝色妙人。
军事恒星上所有人曾坚信: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入得了基特的眼。
但当骆茴出现时,他们的信念也随之发生了变化:这宇宙之中,哪怕是像基特这样冷酷无情、铁石心肠的男人,也一定会陷入骆茴的温柔乡。
骆茴身上有一种让人无法抵抗的魅力,面对她时,每个人都控制不住自己发软的双腿,尤其是当她对自己微笑时……
那绝对是他们人生中最耀眼的一束光。
骆茴抵达军事恒星才不过三四个小时,不用她开口,那些维修工便主动帮她保养星舰,装甲师更是三五成群地聚集在一起研究该怎么修复她的机甲。
因为每个星系用的材料不同、装置不同、能源不同,所以当交流者需要在别的星系停留修复时,其他星系为了不担责任,只会提供他们需要用的工具,基本不会上手帮忙。
但这次……他们甘愿一起从头学习这套机甲的构造,只为让她能多休息片刻。
扑通扑通……
尽管让副将拿走了那颗眼珠,那股淡淡的香气仍然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清楚地听着自己的心跳声,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让他既兴奋又厌恶。
“没得治吗?”基特揉着眼角,一遍遍地努力着平复呼吸。
医生打开了操作屏幕,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再次询问道:“您可以再详细描述一下是什么感觉吗?”
“很热、很燥,像是中了一种说不上来的毒……”
啪!
基特越说越烦躁,拳头重重地砸在桌子上,将那块玻璃都砸出了几条细微的裂痕。
基特克制着想要把眼前这个无能医生按着暴揍一顿的冲动,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的诊断结果,咬牙切齿道:“一定是毒,解药就在那女人的身上!”
医生并没有记录下他的状况,而是默默地推了下眼镜。
生活中,他是军事恒星上出色的医生,但在私下,他也是一些古老皇文的研究爱好者。
基特·克拉克的症状很符合某些abo小说里的状况:
到了易感期的omega会暴躁、易怒,尤其是在受到alpha信息素的吸引,则会更加地需要被安抚,而且那股信息素的味道只有被吸引标记的omega可以闻到……
可是他们并不是生活在abo世界啊?哪里来的alpha和omega?!
更何况将军跟那位文明交流者还没见过面……
“这样吧,我给你开一些镇定剂,”医生一边说一边操作着处方,“睡一觉,过了今晚应该情况就会有所好转,再多用几天,这种症状就会彻底消失。”
基特没说话,只是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
看来,他确实中了一种连医生都诊断不出的毒。
既然没有解药,用镇定剂拖过“毒药”发作的时间也是一种办法。
回到房间,按照医生建议的剂量使用了镇定剂后,基特的身体很快就放松了下来。
充血的肌肉逐渐松弛,爬在手臂上的小青蛇也慢慢消失。
基特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那一刻,他焦躁不安的情绪终于得到了平静……
睡眠质量向来很好的他,今天却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像往常一样,在训练场安排手下相互练习近身格斗技巧。
肘击、飞踢、锁喉……他坚信除了高科技武器,这些格斗术也会在战场上起到作用。
就在他准备亲自示范下一套动作时,眼前忽然出现了一束刺眼的光,紧接着,一个穿着军队服装的女人踏着光芒迎面走到了训练场的中央。
是骆茴?!
骆茴的双手背在身后,稍稍歪着头唇角微抬,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打量着他:“克拉克将军,你还好吗?”
“可恶!”
基特自认为是自己梦境的主宰,可当他想要起身给她一个教训的时候,空间骤然发生了变化,下一秒,他便被吊在了训练场中间的帝国旗帜之下。
双手被两条绳子左右拉扯着,像极了千万年前被挂在十字架上的耶稣,他的双腿绑着一块与他体重相当的巨石,为了身体不被拉扯成两半,他的双臂必须时刻保持着用力。
“将军,被吊起来的感觉怎么样?”
骆茴的声音陡然出现在了他的耳边,说话时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垂,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差点放松了手臂的力气。
这是他平时惩罚士兵的手段。
不想死,那就接受最痛苦的惩罚。如果体力能支撑你活下去,便能得到宽恕,否则……
呵,弱者活该死!
“你想干什么?!”
基特真想掐断她的脖子,但此时,他能做的只有拉紧手里的绳子。
等等……他似乎又闻到了那股淡淡的玫瑰香?
可他不是在做梦吗?为什么梦里会有味道?
巨石和绳索在一点点消耗他的体力,停滞在半空的他就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只有被尖刀分割的份儿。
悬浮在半空的骆茴从他身后慢慢飘到了面前,慢慢拉开战斗服的拉链,唇角露出了诡异而嘲讽的笑:“你很快就知道了。”
这次,他不需要再偷窥,可以明目张胆地看下去。
而当他看到那个发着光的尖锐形物体时,大脑犹如被一颗蘑菇弹轰成了空白。
她不是女人吗?为,为什么……
可为什么会是跟冰锥一样的形状?而且上面还带着倒刺?
不不不,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不对!他妈的,自己这本来就是在做梦啊!
“你,你……唔!”
那个“冰锥”一点点变长、变大,像是蝎子的尾针一样,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从他两腿之间绕到了身后,瞄准位置猛地刺了下去。
痛!
哪怕是做梦,他也能感觉到那钻心的疼痛!
分离、扩大并不算什么,倒刺刮着皮肉的痛感才是要命!
他被子|弹打穿过身体,被太空异兽咬断过骨头,可哪一种都比不上此刻的疼痛。
睁大眼睛、张大嘴巴,基特的五官几乎变了形,剧烈的疼痛让他叫不出声,只能死死盯着眼前这个侵犯自己的女人……
可,除了身体疼痛之外,当她的锥锥凿入的那一刻,他的心灵居然感觉到了一丝暗爽?
像是剜去了身上的腐肉、拔掉了疼痛的牙齿……
痛并快乐着,快乐的满足感甚至还要高于那种疼痛。
而为了得到更多的快乐,他非但不想挣脱这痛苦,反而还想去试着配合。
试着放松手臂的力气,让身体下坠一些。
啊!疼!好,好……
身体下坠时有点像是坐下的动作,让她的锥锥可以凿得更深。
哪怕只移动了半寸,疼痛却扩大了数十倍,而那以指数级放大了的快乐,更是扯起了他一直耷拉着的唇角。
为什么,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
“克拉克将军,将军?”
“醒醒,可以听见我说话吗?克拉克将军?”
冥冥之外的声音将他的意识从这扭曲的梦境中抽离出来。
随着眼前的白色光亮愈发刺眼,基特这才睁开了眼睛。
呼……幸好只是个梦。
他正要起身想要去倒杯水时,房间里虚拟的光屏上再次出现了骆茴那张可憎的脸:“克拉克将军,这么晚联系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什么时候联……”
手臂撑着床正要起身,他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竟然没有盖被子,唯一的布料也不知什么时候褪到了小腿上。
低头看向[哔],那一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要是手里有把枪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了结自己的生命。
在镇定剂的药效下,他睡得很香,可他的[哔]却站得像个守城士兵一样挺拔,不知是不是天气太热的缘故,他的头上、身上竟然还在不停地流着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