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大主人,给我玩一会
小老太太对着钟兴国就是一顿输出,那看不起的样子气得钟兴国的猪头脸不停的抽搐着。
“还有你,不给我老钟家多生几个儿子就算了,我老太婆生病了你都不拿钱出来给我看病”
“我钟家怎么娶了个你这么恶毒的儿媳妇,真是不让人活了啊。”
小老太太在空中盘腿一坐,干嚎着,还用力的拍打着自己的大腿。
幸好刚刚洛烟进来的时候顺手将门关了,不然非得把邻居都给招来不可。
她好笑的看着钟母在这哭天喊地的叫唤着,这副泼妇骂街的样子,还真是少见啊!
“老太太,你已经死了,别说什么活不活的了”洛烟直接说出了她语气中的矛盾点。
都已经死了的人了,哭天喊地的说什么不让人活了,难不成让你活,你还能活过来似的。
“妈,我最后叫你一声妈,我尽心尽力的伺候你了,我问心无愧”
“既然你心里有怨,那就下地府去找阎罗王,看看人家是怎么给你判的”
卢贤淑此时心灰意冷,面无表情的说出这番话,就再也不想搭理这母子二人了。
真的是太恶心了,她是怎样在这家里过了将近二十年的呀?
以前还当是老太太不过是老一辈的思想,盼望着多子多福。
可是看她对钟兴国也不是那么的上心,卢贤淑就明白了。
钟母根本就是用不生孩子来拿捏她,而不是真的想要为老钟家开枝散叶。
“哼,反正我已经死了,我将你也带走,咱们一起去阎王殿评评理”
“看看是不是你这个儿媳妇不中用,不给我多生几个孙子就算了,还不给我看病”
钟母说着就张牙舞爪的朝着卢贤淑的方向扑去,那扑过去的方向正是卢贤淑的脑袋。
看来她还是没有放弃让卢贤淑跟她一样头疼致死的目的。
洛烟已经被这老太太的车轱辘话弄得烦了,她一伸手拽住钟母飘起来的后腿,往后一扯。
“吧唧”一声,钟母被她一下拍在了墙上,变成了一个鬼片片。
“你个死丫头,多管闲事的赔钱货,干嘛要插手我们的家事”
“我教训自己儿媳妇难道有错吗?”
钟母被拍在墙上了,可还是不甘示弱的骂骂咧咧,反正她打不过洛烟。
此时还不如先过过嘴瘾,先骂了再说。
“嗯,你教训儿媳妇没错啊!可是我抓鬼也没错啊!”洛烟轻笑一声说道。
眼里一点温度都没有,这小老太太还真是冥顽不灵,都这个时候了,还在逞嘴舌之快。
看来下地府之后,拔舌地狱是跑不了了,生前死后都犯了口业的鬼,还妄图加害生人。
判个百年估计都是少的,洛烟眼眸划过一道狠厉。
啧骂她?当她地府那么多大腿是摆设?
“你这个死丫唔唔唔唔唔”钟母贴在墙上话说到一半,就被洛烟封了嘴。
现在就看到墙上一个人形的鬼片片,嘴的位置在不断的蠕动着。
可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无能狂怒。
“啧真吵”洛烟掏了掏耳朵,自己是不介意别人的口舌之快。
可是这也不代表她喜欢被鬼骂呀!
“大主人,给我玩一会”大黑唰的就跑了出来,吐着舌头就朝墙上的鬼片片冲去。
“带我一个”白翼也飞扑了出来,依然是那副猫样,蠢萌蠢萌的。
“别忘了我”小龙鸣剑不甘寂寞,摇身化作小娃娃也跑了出来。
卢贤淑惊讶的看了看这几只猫猫狗狗小团子,又瞅了瞅洛烟,瞬间狂跳的心脏安抚了下去。
大师的身边,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物种,也是稀松平常的吧。
洛烟捂脸,这一群小家伙跑出来凑什么热闹,难不成又要
果然,洛烟还没想完“撕拉”一声,大黑就先一步将老太婆的鬼片片给撕了下来。
两只狗爪子甩着鬼片片,没法团,大黑一个旋身,变成了一个四五岁的小娃娃。
穿着一身到脚踝的黑色褂子,两只胖乎乎的小手将鬼片片团啊团啊。
没一会就团成了一个黑黑的球状物,老太太痛苦的想要哀嚎,可惜嘴被封着。
一个字都喊不出来,只能无奈的任由大黑搓圆捏扁。
钟兴国早就吓得不吱声了,被定在原地的他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生怕这群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将他也团吧团吧,团成一个球。
呵母子情深?卢贤淑看着钟兴国,不由内心发出嗤笑。
钟母在她面前心疼儿子,钟兴国在她面前心疼母亲,可是谁来心疼她?
可真是印证了那句话,无媳全家急,有媳全家欺啊!
不过,真到了要命的时候,这母子俩不也是只顾着自己吗,啧真是可笑,又可悲。
正当卢贤淑胡思乱想,而洛烟捂脸无奈轻笑的时候,传来一阵呼呼喝喝的小奶音。
“大黑,来来来拿着,白翼,变成人,也给你一把”龙鸣剑幻化出三把分身。
呼呼喊喊的朝着大黑跟白翼扔了过去,大黑小手一伸就接住了一把。
白翼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一米九的型男,伸手抓过龙鸣剑特意变小的分身剑。
“龙龙,就不能变大些吗?”白翼皱眉说道,无奈的看着自己手里仿若玩具似的小剑。
这还没有他小手臂长的剑,拿来有什么用。
“哎呀,是拿来让你拍鬼用的,又不是让你用来舞剑的,谁让你那么大一坨”龙鸣剑翻了个白眼儿回道。
心里在暗戳戳的发笑,哼,让你变成大老虎,让你幻形了也是个大人,就不给你长剑,气死虎。
“是啊,白翼大哥,你太大了,这客厅这么小,咱们施展不开啊!”大黑也意思意思的插了句嘴。
这客厅着实是不大,卢贤淑靠在最边上的椅子上坐着。
洛烟站在里边的位置,旁边还定着一个钟兴国,再加上白翼这一米九的型男。
可不就施展不开嘛!旁边还有两个小胖娃娃呢?
洛烟无奈的伸手控制着钟兴国走到最靠边的位置,甚至让他自己爬上了窗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