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楼总,你这对面是什么
正当众人以为吾命休矣的时候,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了进来,人偶顿时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顿住不动了。
洛烟听完楼子铭的叙述,在看了看他的面相,双眉无精打采的低垂着,眉尾有些散乱。
这可是有小人暗害的面相啊!
“你最近可有得罪什么人”洛烟摩挲着下巴问道。
“没有啊!最近我不是在公司里,就是回家,朋友约我出去喝酒都没去”楼子铭有气无力的说道。
他现在只想好好洗个热水澡,在睡个两三天,这一晚上的惊心动魄,让他累惨了。
洛烟看了看楼子铭的精神状态,又看了一眼他身后那一群面色萎靡的工作人员,叹了口气。
口中默念清心咒,然后从兜里掏出黄符跟画笔,按照人头一人画了一张驱阴符。
“先回去休息吧,这几天多晒晒太阳”洛烟将符咒一人给了一张,然后在心里记下数量,一会还得跟楼子铭要钱呢。
众人在洛烟念完清心咒之后,都感觉精神上清明了许多,对这个小姑娘也就更信奉了几分。
拿着驱阴符就离开了,楼子铭也答应了给他们放一星期的假,好好在家休息。
当然里边不乏有想要离职的,当然现在没敢说,他们可都是签了合同了,这被人偶吓唬的离职,谁能想到呢?
“楼总,你这大厦对面是什么?”洛烟看向窗外,对面的大厦跟楼子铭的差不多。
墙壁上的广告好像也是各式各样的鬼屋标题。
楼子铭听洛烟这样一问,瞬间就感觉像是炸了毛的猫似的,咬牙切齿的一下就蹦了起来。
“对面不知道哪个王八蛋,也开了跟我这个一样的密室逃脱,弄得还更加恐怖,我这好多熟客都被他们弄走了”
洛烟转过头意味深长的看着对面的大厦,看来症结就在这里了,这可是同行啊!
只是这操纵阴气也是需要媒介的,对面是如何做到的呢?
洛烟又去仔细看了看那群拿着各式各样武器的恐怖人偶,她感觉到有丝丝的阴气在缓慢的朝着人偶身上聚集。
“咦竟然是聚阴符?”洛烟惊讶的开口说道,伸手从人偶的衣服底下撕下来一张巴掌大的黄符。
“这这是什么东西?”楼子铭惊骇的看着那泛着丝丝阴气的黄符。
什么时候他主题里的人偶身上有这玩意儿了?熬得通红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这就是你的人偶为什么活过来的原因,并不是什么鬼怪作祟,而是阴气作祟”洛烟说着就开始撕符。
将十几个人偶身上的符咒都撕了下来,然后缠吧缠吧手指运起灵力,直接将这些符纸烧成了灰烬。
顿时整个顶楼的气息都被外边的太阳照射的温暖了起来,楼子铭终于感受到了暖意。
“阴气作祟?”他难受的揉了揉太阳穴,闭上通红的眼睛,想要思索一下怎么回事。
“楼总,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今天在你的大厦里好好逛逛”洛烟看到楼子铭那黑眼圈,劝解他去休息。
她想要确认一下这大厦里还有没有遗留的聚阴符,必须全都烧了才行,不然晚上这里又得闹鬼。
楼子铭有些不好意思,哪有让大师帮自己解决问题,而自己去睡觉的?
“大师,这样能行吗?我还是陪你一起吧!”说着楼子铭还露出了一个憨厚的笑容,只是这笑容跟他的精英范一点都不搭。
“去去去,该睡觉睡觉,别在这碍手碍脚的”洛烟毫不客气的就拒绝了。
有他在这,还耽误了自己的发挥呢,万一在碰上点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还得费心保护他。
“好吧,那大师我就先去休息了,有什么事直接给我打电话”楼子铭刚刚就跟洛烟互换了电话。
这有什么事发乐信实在是太慢了,根本来不及啊!
昨天晚上他要是有洛烟的电话,直接拨一个就过去了,哪有这吓得半死的时候。
洛烟看着转身要走的楼子铭,脖子里漏出了一节红绳,赶紧叫住他。
“等一下,楼总,你脖子里的护身符呢?”洛烟出声喊道。
记得当时楼子铭说这个护身符是家里人从庙里求来的,洛烟也看过,是个有用的。
就算对付不了恶鬼,这区区阴气操纵的人偶还是不必怕的,为什么会被逼到这样的程度呢?
“护身符?在这呢呀!”楼子铭说着拽出脖子里的护身符。
说到这个他就来气,当初这个护身符就保护不了他被那些鬼欺负,现在也辟不开邪,要这玩意有什么用。
越想越气,楼子铭一下就将脖子里的护身符给拽了下来,啪的扔在了桌子上。
洛烟好笑的看着他的动作,这是有些气急败坏了啊!然后目光转向了桌子上的护身符,这
“你这护身符,不对啊!这是进水了?”洛烟说着拿起护身符仔细看着。
她在护身符的薄膜底下发现一丝丝淡淡的晕染痕迹,果然是溅上水了。
那就难怪了,上次自己之所以没给楼子铭护身符,就是因为他已经有一个了,毕竟凡人哪有成天见鬼的,有的用就行。
这从寺庙求来的护身符,都包了防水薄膜,一般是不会湿水的,这个想来是故意有人破坏的了。
“不会吧,我洗澡的时候都会摘下来的呀!”楼子铭惊讶的看着洛烟手里的护身符。
当时家里人说这个是防水的,他为了保险起见,每次洗澡的时候都是摘下来的,怎么会进水?
“吶,你看,这还有个小眼呢”洛烟给楼子铭一指护身符一个角的不起眼处。
果然有一个极小极小的针眼,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那晕染开的水渍就围绕在这个针眼的边上。
“楼子铭,你女朋友呢?”洛烟怜悯的看着楼子铭,这不但事业有危机,女友还被人策反了啊!
楼子铭顿时像是承受了巨大的打击般的,回不过魂来,过了好半晌,他才捂着脑袋将自己重重的摔在了椅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