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章 喝醉
“傻柱啊,你看看我家棒梗这几天都饿得面黄肌瘦的啦!他现在可是正处在长身体的关键时期呢,营养可一定得跟上才行呀!他一直都把你当作最亲近的叔叔来看待,你就看在秦姐我的薄面上,把你那个香喷喷的饭盒给我吧!”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用那饱含哀求与期待的眼神紧紧地盯着何雨柱,眼中还闪烁着点点泪光,一副楚楚可怜、令人心生怜悯的模样。
傻柱实在无法忍受秦淮茹那娇柔妩媚、嗲声嗲气的撒娇模样和语调,他心中一直坚守着的防线与原则在这一刻土崩瓦解、烟消云散。
毕竟雨水都已经长大成人,不再像小时候那样需要无微不至地照顾了。想到这里,傻柱觉得等会儿给她蒸两个窝头解解馋就可以了。
看看着傻柱傻愣着一句话也不说,秦淮茹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之色,但她并没有丝毫犹豫或客气,而是迅速伸出右手,如同一道闪电般掠过桌面,将那两个原本属于傻柱的饭盒紧紧地抓在手中。
然后,她甚至连头也没回一下,仿佛这两个饭盒本就是她应得的一般,脚步坚定有力地朝着门外走去。每一步都透露出一种决然和果断,似乎没有任何事情能够阻挡她前进的步伐。
随着“砰”的一声关门声响起,秦淮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房间之中,留下了傻柱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仍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困惑。
“今天怎么怎么去了那么久,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家东旭的事情啦?”
还没有等秦淮茹跨进家门,贾张氏就恶狠狠的骂道。
“妈,您知道吗?今天傻柱居然想要把他的饭盒留给雨水!要不是我使出浑身解数,软磨硬泡了好久,恐怕这个饭盒就要落入他人之手了。您说这傻柱,长得那么寒酸,我怎么可能看得上他呢?”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皱起眉头,满脸都是委屈和不满。
“那可是我们家的饭盒,专门留给给我们家乖孙棒梗长身体的,凭什么要给那个赔钱货!她算哪根葱啊?居然敢打我们家饭盒的主意!我看傻柱也是活腻了,又个二傻子,居然想贪污我们家家的饭盒,看我不召唤老贾把她带下去。”
贾张氏咬牙切齿地骂道,脸上露出一副狰狞的表情。
“妈,您小点声!可千万不能让那傻柱听见啊!咱们家现在还得靠着他撑着呢,等过些年头,棒梗再长大一些,有出息了,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毫不留情地把他给踹了!”秦淮茹压低声音,焦急地劝解道。虽然她也觉得把饭盒给何雨水,是傻柱做得不对。
她一边说着,一边紧张兮兮地四处张望,生怕自己和母亲的对话会被旁人听去。毕竟这种话要是传出去,不仅对傻柱不好交代,更会让街坊邻居们指指点点,戳脊梁骨。
贾张氏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依旧不以为意地嘟囔着:“哼,要不是看在他还有点用的份上,我才懒得搭理他呢!”
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明白婆婆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实际上也是无可奈何之举。眼下家里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如果没有傻柱的无私付出,恐怕他们家连温饱都成问题。
然而,秦淮茹也清楚地知道,这样依赖傻柱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等到棒梗真的能够独当一面的时候,他们必须想办法摆脱对傻柱的依靠,否则只会让人觉得他们一家亏欠傻柱太多。
想到这里,秦淮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不能在吃食上亏待棒梗,毕竟他才是他们贾贾的命根子,让他早日成才,成为家里的顶梁柱。
只有那样,他们贾家才能真正挺直腰板做人,不再受人恩惠。同时,她也希望傻柱能够一直保持善良本性,暂时绝不能让舔狗傻柱脱离自己的掌控……
“妈妈,我也想吃大白馒头。”小当看着正一边大口吃肉和白面馒头的棒梗与贾张氏,渴求道。
“吃什么吃?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整天就知道吃吃吃,真是个赔钱货!再敢叫嚷一句,信不信我立刻就把你卖给人贩子!”贾家氏怒目圆睁,满脸狰狞地吼道。
小当被吓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如纸,她紧紧地抓住母亲的衣角,拼命往她身后躲藏。然而,尽管害怕得要命,她的眼睛却始终无法从桌上那碗热气腾腾的白菜炖粉条和几个又大又白的馒头上挪开。
那诱人的香气不断钻进她的鼻腔,刺激着她早已饿得咕咕叫的肚子。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喉咙里忍不住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但又生怕引起贾家氏的注意而遭到更严厉的惩罚,只能强忍着饥饿,默默地流着眼泪。
不提贾家的鸡飞狗跳,闫富贵家里此刻是热闹非凡,全家都围坐在饭桌桌四周。
只见一大盆香喷喷的土豆炖兔肉,还有一盘十多个窝头被摆放到桌子正中间。为了这次全家聚餐,闫富贵特意吩咐把一只七八斤的兔子全部炖了,并且还拿出了两瓶利用空间酿造的美酒。
此时城里所有人的定量都减少,吃饱饭都成为一种奢望,四合院里大槐树叶子都被薅秃了,像今天这么丰富的晚餐,在今年还是第二次,第一次还是闫富贵刚来的时候在河里弄了两条大鱼。
按照原先闫老扣的性格,这个兔子怎么也得到黑市卖掉换粗粮。
一家人吃得满嘴流油,桌上的气氛越来越浓烈,闻着散发香味的美酒,就连从来不喝酒的于丽都喝了一杯。
在大家觥筹交错间,闫富贵也把鸳鸯痴情蛊雌蛊虫让三大妈吞服下去,看见今天的目的达成,闫富贵总算放下这几个月来的担忧,现在就等着蛊虫发挥功效了。
由于解决了几个月来的心病,闫富贵今晚也喝的有点多,一顿饭下来,整整两瓶美酒被喝的一点不剩,摇摇晃晃回到隔壁房间躺床上连房门都忘记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