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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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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琳皱眉摇头,“孙夫人只是一个乡野农妇,她如何替你找什么账本,她是我叔父一家的救命恩人,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去冒险!”

    她说得笃定又决绝,对他的这个安排极为不满。

    赵珺对她的这个反应并不意外,叹了口气,握住她的手,“难道你以为我是那等冷血无情的人,只会利用别人为我办事,却不会替他们的安危考虑吗?”

    徐琳满脑子都是这件事情,没注意到他的动作,“我不是这个意思,可是……”

    “你放心,我已经做好了安排,必定能保徐夫人安然无恙。”

    他说着,拍了拍她的手。

    徐琳终于意识到他在做什么,不自在地将手抽了回来,差点没当场骂他一句臭流氓,想到他们的地位关系,才强行忍了下来。

    柔软嫩滑的手从自己手中抽离,赵珺也才意识到自己做了越界的事情,不自在地动了动手指。

    徐琳道:“既然世子这么说,那我也无话可说,只是请你一定要保护好孙夫人的安全。”

    赵珺点了点头,“你放心。”

    二人聊完了此事,相对而坐时,徐琳便有些不自在,拼命地想话题跟他聊,李迟那事,便跳入她的脑海,于是她把自己的疑问对赵珺说了。

    “不知世子可曾问过李迟,为何怀疑到游乐源身上?”

    赵珺端起春雨换上的茶喝了一口,“此事我问过李迟。”

    “他怎么说?”事关弟弟徐临,徐琳迫不及待地追问。

    赵珺皱了皱眉,向她道出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李迟那日打了徐临回去以后,隐隐约约觉得自己不太对劲,只觉得自己浑身气血翻涌,狂躁不安,看谁都仿佛仇人似的,就连平日里最疼爱他的祖母,都十分不顺眼。

    当晚他整夜未睡,直到第二日才稍稍平缓了些。

    李迟羞愧地告诉赵珺,“小弟平日里是嚣张跋扈了些,但大多能够自控,从未出现这种如同发了疯病的情况,当时我的心里就有一股冲动,只想把那徐临、把您的内弟打死,仿佛跟他有深仇大恨一般。”

    李迟一开始只觉得自己不对劲,并未往深处想,纠结了几日才想请个大夫来看看。

    但由于过了几日,大夫也查不出什么,只凭李迟的自述推断,他有可能被人下了一种能够使人狂躁的药。

    “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给我下药的,只有游乐源,所以当春香被买走以后,我第一时间就怀疑上了他。”

    徐琳觉得不对,直接问了出来,“如果游乐源的目标是得到春香,为何要挑拨李迟打死阿临。”

    游乐源的目标应该是阿临才对,可是为什么?

    阿临跟游乐源有什么深仇大恨吗?除非……

    赵珺点了点头,肯定她的猜测,“恐怕是阿临在青楼里不小心听到了什么秘密,对方想要杀人灭口。”

    “是游家?”徐琳紧盯着赵珺的脸。

    “是。”

    赵珺听完李迟的自述,便派人去查了徐临去青楼的那几日游牟是否恰好也在,果然发现两人确实曾在同一日出现在青楼。

    由此可以推断,恐怕是游牟同人在青楼谈事时,徐临不小心撞破,游牟怕事情泄露,欲要杀人灭口。

    “可是阿临从未说过自己听到什么事情。”

    “我也派人去问了,他也说自己并未听到什么消息。”

    或许就是这样,游牟后续才放过了他。

    徐琳只觉得一阵后怕,徐临这是命大,侥幸逃过了一劫。

    她喊来春雨,“派人回去告诉少爷,不管日后想起什么,都不要往外说,让它烂在肚子里。”

    “是。”春雨领命而去。

    赵珺看她害怕,不由得安慰她,“没事的,那游牟逍遥不了多久了。”

    “只要害不到我弟弟,我管他逍不逍遥,若是害了我弟弟,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她语气凶狠又坚定,紧紧握着小拳头,赵珺微微挑眉,既惊讶又好笑。

    谈了这么多事情,徐琳以为他总该走了,没想到他却直接进了西侧间,拿了本书,悠闲自在地看了起来。

    徐琳无奈,只好也找自己的事情干了起来。

    最近令她苦恼的就是答应他的荷包,她拿出来边绣边看,越看越觉得拿不出手。

    歪歪扭扭的针脚,连个形状都没有,这种东西拿出来送人,那不是丢死人了吗?

    她正苦恼着,外头丫环来找她有事,她便把东西放下出去了。

    赵珺在西侧间一直留意着她这边,见她出去,便走了出去,挑起笸箩里的荷包看了看,不由得忍俊不禁,他放下那个荷包,也去了书房。

    ……

    游府,孙重的住处正闹得鸡飞狗跳。

    孙重人长得身材高大,面如冠玉,儒雅俊朗,是那种极招姑娘们喜爱的书生。

    他名落孙山以后,本想直接回乡,预备再读几年书,过几年再战。

    可是他家境贫寒,母亲一个寡妇,含辛茹苦养大他,给他娶媳妇儿,供他读书,最大的期望就是他有一日能高中,光耀门楣,给她挣来凤冠霞帔。

    临上京赶考前,还将家里养了多年的犁地的牛卖了钱,给他当作盘缠。

    来之前,他也曾踌躇满志,以为自己定能高中,到了京城以后,才觉世道不公,别人拜的恩师,读的书,写的文章同他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他不过一介不起眼的草芥罢了。

    落榜以后,踌躇满志变成了失意落魄,想到家里殷殷期盼的母亲,他既觉得惭愧又觉得怨憎,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穷乡僻壤的贱民却还要做着往上爬的梦,为什么明知自己如此卑贱却还要把他生下来,为什么给了他希望却又告诉他一切只是妄想。

    他愤懑不甘,怨气满腹,他借酒浇愁,最终醉倒在了路边的小酒馆。

    游牟当时便坐在隔壁桌,听完了他所有的牢骚,觉得此人可用,便将烂醉如泥的人带回了游府,许之以利,又将妹妹游敏嫁给了他,用以笼络。

    孙重本来不愿,然而在过了几日锦衣玉食,温香软玉的日子以后,他屈服了,成为了游牟的一条走狗。

    后来在得知游牟在做的事情以后,他吓得魂飞胆丧,却没有办法再下船。

    这日,他正在书房里拟一封帖子,外头突然传来喧哗声,他忙叫丫环来问,“怎么回事?”

    小丫环战战兢兢地趴在地上,“是、是夫人。”

    “夫人做了什么?”

    “夫人她把柴房的那位,带了出来。”

    孙重脸色一变。

    脚步声在向他这边走来,紧接着,游敏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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