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新婚第一夜,差点出人命!
所有人都眼红了,一整套三进的四合院啊?!
这是什么概念?
可以住十几户人家,最起码百来号人啊!
就这么成了许大茂的?他们家也才两人而已,更不说还有现在的这套2户的私房。
凭什么?凭什么?!
要不是知道娄半城只有一个闺女,还有基本礼义廉耻的底线,以及成分问题,都有人恨不得上去直接给娄半城磕一个认义父了!
实在不行,认许大茂做义父也不是不可以,他不是不孕不育吗?
很多人都气的牙痒痒,但是又无可奈何,因为娄家事情做的合理合法,就是有钱,你能咋地?
不过,阎埠贵,以及贾家却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就连二大爷刘海中都有点蠢蠢欲动。
因为他大儿子刘光齐,也快谈婚论嫁了,而且自己跟大茂关系不错,可以算的上是统一战线的。
从他手中租个三间连一起的,正房留给许大茂自己,没毛病吧?
许大茂本想,按照原剧情,等大风起来前跟娄晓娥离婚,然后想法儿把他们送到香江,或者更早一点劝去香江,这不就很顺利了嘛——
可你这么一弄,我踏马还敢跟娄晓娥离婚吗?
你要是只嫁个女儿,我到时候离婚还可以扯与巨商娄家划清界限的理由。在那样的情况下大家都是这么做的,我最多被人骂几天而已,毕竟大势不可违。
但你娄半城现在做到这个程度,大家都知道了,我还要离婚的话——
那就已经不是忘恩负义白眼儿狼了!那得天打五雷轰啊!
你给的实在太多,我一旦有离婚的念头,就会被院里的这些家伙拉到街道办批斗去,而且街道办100不会给我办离婚手续!
然后我许大茂就要在唾骂声中过一辈子,不管你是不是巨商成份,我绝对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别人一见我就会说——瞅瞅,这就是那个抛弃妻子的许大茂,岳丈家给他买私房,还送他三进的四合院!亲爹也不过如此啊!他现在居然还嫌弃岳丈家的成份要离婚?早干嘛去了啊!
等改开以后,四九城的房子升值了,这事儿更要被说上一辈子!绝对平息不了!
这等于把我的后路全给堵死了,你娄家和我许大茂已经深度绑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许大茂就算逃也没法逃啊!
不愧是巨商娄半城,一出手直接拿捏!
许大茂气抖冷,他倒是不介意帮着娄半城一家,毕竟这婚都结了,本就是一家人。
可踏马你不能因为我年轻经验不够就算计我啊?
这样会显得我智商不够,很打击人的好不好?!
不过事已至此,他也没法再说什么,只能压低了声音跟娄半城嘀咕道:“娄……爸,你这么高调,不怕出事儿么?”
娄半城却很淡定的继续边喝酒边说道:“怕什么,你不都说过了还有七八年的时间吗?”
许大茂眼睛睁得大大的:“那你还……”
娄半城又夹了一口菜说道:“这叫低调做人高调做事儿,我只要自己不闲的没事儿瞎折腾,谁能拿我怎么样?”
“我娄半城的女婿还要住的紧巴巴,抠抠搜搜的,这才叫惹人怀疑。我就这么一个闺女,陪嫁少了,那才叫不合理。”
许大茂给他举了个大拇指——他是真服了。人与人位置不一样,考虑的事情果然不同。
你一个巨商那么的谨小慎微,你是在怕啥?是在防啥?你是对上面没有信心?
所以啊,该吃吃该喝喝,你好我好大家好,就当一切正常,这样才会让人放心。
本来这些东西就是娄半城自己的,给自己女儿女婿,那叫天经地义!谁也挑不出来错!
更何况为了把这房子从轧钢厂买过来,他还给轧钢厂捐了一套,不但没有侵占国有资产,反倒又为国营大厂添砖加瓦。更不说以他轧钢厂原主人,现任最大股东的身份,要一套房子那不是分分钟的事儿吗?
可他就是这么做了,这叫什么?
这叫高风亮节!不请领导叫做低调做人,捐房子再回购私房那叫高调做事儿!任谁也挑不出毛病来。
有本事你也去捐啊!
许大茂彻底没话可说了,本想最次自己搬去三进的四合院住呗,看来也不能这么干了。旁边的那个四合院,还得好好规划利用一番。
许大茂陷入了深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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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婚宴过后,娄父娄母,许父许母又拉着许大茂和娄晓娥小两口督促了半天,无非是两人要相亲相爱,互相扶持。至于生孩子的问题,两家也都很默契的没有提。倒是回去的车上,娄半城和许富贵商量了一路,先看小两口的意思,如果愿意的话,娄家这边过继一个小男孩过来。
许富贵这边亲戚不多,倒还真没办法过继,但娄家可以。为了百年以后有人烧纸磕头,许富贵也捏着鼻子认了。
但许富贵也提出了一个要求,娄家过继没问题,可他许富贵还有个女儿许晓玲。许晓玲的孩子以后也得过继一个才行,不能都只是你们娄家的血脉吧。
不过,这些也都是后话,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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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回到院儿里,大家把剩菜都带回去以后,也简单地清理了下后院。许大茂和娄晓娥洗漱以后,也准备进入新婚夫妻情感交流,以及人类繁衍的伟大正题了——(省去2000字,以免被关小黑屋,再也不想进去了,首秀7天被关了近6天,这种痛谁懂?)
后院的月亮门处,刘光齐、刘光天、刘光福三兄弟竟然帮着守门了!坚决不放任何一个小年轻过来后院听墙角!
本来没这个必要,但谁叫许大茂仇人多呢,保不齐就有哪个不开眼的想过来闹事儿,刚刚兄弟三人才把贾东旭给赶了回去。幸好傻柱不在,阎解成又刚被抓了进去,不然他们兄弟三还不一定拦得住。
二大爷刘海中为了光齐结婚房子的事儿,也是下了大本钱,竟然让太子爷刘光齐也出来帮忙守门!这也是难得!
因为刘光齐可是正儿八经的中专生,只是刚毕业还没有分到心仪的好单位,最近正在四处找关系,想能留在四九城国营大厂,离家近一点,刘海中也放心一些。
可惜的是轧钢厂最近没有空缺的位置,刘海中也没那个脸面和关系把光齐给强塞进去。
正好今天见着了娄半城,于是想让光齐也来守门,落个人情在那儿,这样以后再跟许大茂谈房子,或者让娄半城帮忙走关系的事情,他也好开口套交情是不是?
关系嘛,你帮我,我帮你,这才拉的上话嘛。
这个时间点的刘海中对于当官,是有想法,但还没有到执念的程度。因为他大儿子命中注定就是领导,那他刘海中就是领导老子,还是院里的二大爷,走哪儿都有面儿!
刘光齐倒没有什么意见,本就跟许大茂关系不错,从小玩到大的,偶尔帮着出一次力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在黑暗中点了根烟,正在思索着一些事情。
而光天则是双眼炯炯有神环视着黑暗之处,今儿个谁踏马再敢来闹事,他刘光天要是不把对方给打出绿屎来,就算对方没有吃过韭菜!
至于光福?
小孩子一个,已经靠在光天的身上,嘴里还在嗦着大白兔奶糖,已经差不多要睡着了。
刘胖胖没有疯魔要当领导,没有那孩子出气的时候,兄弟三人关系还是很不错的。
正当哥儿几个各有心思的时候,突然身后许大茂家传来一声女人的惨叫声——
“啊!”
三兄弟惊醒了,光齐给光天示意了一下,光天这才偷摸地走了过去。
“大茂哥,晓娥嫂子?怎么了?”
然后屋内传来许大茂没好气的骂声:“没事儿,小孩子别打听!守门去!”
然后,刘光天莫名其妙地摸着脑袋走了回来,看到他哥刘光齐还在偷摸地笑他,这才明白刚刚的叫声是什么意思了。顿时面红不已,最后又回到月亮门前低头继续守门。
不一会,许大茂那屋里就传来了不可描述的声音,刘光天听到以后脸色都红透了,只好捂住耳朵当自己没听见,而刘光齐只是笑了笑,继续抽烟。
光福已经窝在旁边的椅子上睡着了。
过了两个小时,那声音还没消失?!
光天奇了怪了,他问着自家的大哥:“哥,不是说许大茂不孕不育太监了吗,怎么还能这么长的时间?”
刘光齐也被这声音弄的有点焦躁:“他是种子坏了,但不是没用了。”
“不过——两个小时……”
“这许大茂?天赋异禀?看不出来啊!”
心里却在暗自腹诽着——【这腰子也太强了点吧?真踏马让人嫉妒啊!】
“啊——”
随着最后一声惨叫传来,许大茂的屋里,动静才消停了下去。
为什么是惨叫,而不是传说中高昂的……
因为许大茂2阶段改造药剂的作用,他的体力精力以及力量,都已非常人。
已经很是很收着力了,但耐久度强度防御力不匹配——
最后在严重撕裂与大出血中,惨叫了一声,晕死了过去!
“我尼玛?!”许大茂也懵逼了,他完全没有考虑过这种问题,只是觉得自己收着点儿力,应该双方可以达到生命大和谐吧?
可大和谐自己还没打到,但踏马现在快要出人命了!
床上被子被褥一大滩子血,娄晓娥大腿小腿腹部也满是鲜血,完全止不住啊!
他赶忙抱着娄晓娥套上床单就想往外冲,赶紧上医院啊!
可突然才想起来——这是吓糊涂了,自己不是有hp药水吗?
然后马上给娄晓娥喝了一瓶!眼见着血就止住了——突然许大茂想到一个问题,这刚刚受伤就喝药水的话……
那层膜会不会又还原了?
下次还得再来?
见她脸色已经从苍白恢复了红润,许大茂这才松了一口气。
还没醒?许大茂想了想,又兑换了一瓶精力药水给她喂了进去。
不到十秒钟,娄晓娥幽幽地睁开了双眼,一看到许大茂离得那么近在盯着自己,吓得马上缩成了一团,躲到了床角。
“大茂,你放过我吧,我受不了,我会死的……”
“我要回家……这婚我不结了……你不是人啊,我真的会死的!”
许大茂一脸的无语,早知道身体承受不了,不就可以以此为理由离婚了嘛,唉——
“晓娥,你别慌张,你还疼么?”许大茂两只手平放在身前,表示自己不会乱动,娄晓娥这才安下心来。
不过她突然发觉,自己身上一点痛感都没有,反倒精力十足,状况前所未有的好?
这是什么情况?
妈不是跟我说过,最后会软成一摊烂泥,一动都不想动吗?
我怎么有种吃了十全大补汤的感觉?
许大茂拿出两个瓶子跟她说道:“我给你服了药了,一个是修复外伤的,一个是恢复精力的。”
娄晓娥接过瓶子,疑惑的皱起了眉头,就算你许大茂有好药秘药,也不至于生效这么快吧?
“确定不是什么吊命用的秘药?”娄晓娥有些担心,她家就有这些保命的秘药,但听说过,那种秘药吃下去,人应该是特别亢奋的,心跳脉搏都有力到不正常的那种,是为了吊命用的。
可自己呢?
刚刚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啊!
但现在真的感觉一切正常,是那种全方位的精神愉悦,而不是亢奋心悸的感觉。
许大茂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新婚第一天差点把自己明媒正娶的媳妇给捅死了,这踏马找谁说理去?
他想了想,决定跟娄晓娥坦白,毕竟这是自己的媳妇,娄半城也已经跟自己绑定了,把人伤成这样还没个说法,也太丧心病狂了点。
于是,他诚挚地对着娄晓娥说道:“晓娥,今天这事儿是我的错,我也没有料到会这个样子。”
“我有些事情想对你坦白,但——”
“我能相信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