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夜升花烛
只见方盘上摆着一个碧玉雕花的手镯,碧玉本没什么特别的,可是配上那精细的雕刻,整个手镯仿佛附有灵性一般,给人一种活灵活现的感觉,放佛它有自己的生命,有自己的情感一般。
“皇上,这是我奇翎国流传已久的碧玉手镯,名叫情,之所以取这个名字,是因为这手镯是我们先祖与心爱的女子的定情信物,受过日月精华,颇有灵性,所以它从古至今只送与有情人。”展示过物品,穆齐开始解说起来。
“哦?那就多谢七皇子的美意了,华富贵,收下吧!”说话间,莫别离额头冒起了细密的汗珠,身体缓缓升起的不适,让莫别离说话的语气都有些低沉。
“皇上,这碧玉手镯这么漂亮,臣妾可否向皇上讨要了回去。”华富贵刚刚拿过手镯,返回到莫别离的身边,安分了一个晚上的黎萧,突然站起来说道,眼神时不时的瞥向言夑訾的方向,带着明显的挑衅。
“好,既然萧贵妃喜欢,那朕就借花献佛将这碧玉手镯赏给萧贵妃了。”听到黎萧的话,莫别离毫不犹豫的做出决定,反正这碧玉手镯他留着也没用,他更没打算将这等俗物送与他家訾儿,既然有人愿意接受这垃圾,送与她又如何?
“臣妾谢过皇上。”见莫别离答应的这么痛快,黎萧心下一喜,赶忙谢恩,接过华富贵手中的碧玉手镯,直接戴在了手上,还不忘对着不远处的言夑訾露出一抹胜利的微笑。要是黎萧知道莫别离的想法,她气到会不会吐血?
面对黎萧的挑衅,言夑訾心中嘲讽不已,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黎萧,毫无反应。莫别离那个赏字,她可听的一清二楚,是赏不是送。呵呵,那白痴女还在那高兴呢。
“好了,三位皇子远道而来,今日本该让三位皇子早些休息的,怎奈朕心下欢喜,才决定今日设宴款待三位皇子,如今天色已晚,三位皇子早些安歇,朕改日再设宴与三位皇子畅谈。”额头布满了汗珠,身体越来越热,下腹传来阵阵无力感,莫别离再不明白他刚刚吃的是什么补药,他就真的是白痴了,匆匆的几句话,准备将宴会解散,再想办法好了。
“那我们就先行去休息了。”
还好,这三位没打算继续为难他,听话的离开,此刻,莫别离整个后背如水洗一般,满满的都是汗水,眼神不觉的变得迷离起来。
努力的晃晃脑袋,视线才勉强的变得清楚些,瞥见那抹淡蓝的身影,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也许是老天在帮他呢!
“臣妾告退。”三位皇子退席,几位妃嫔也纷纷告退。
临走前,看了眼莫别离微垂的脑袋,言夑訾有些担心,他的反应,明显有些不对劲。
“皇上,咱也走吧。”殿内所有人都退下了,华富贵以为莫别离时醉了,上前准备扶着莫别离,却不想被莫别离凶狠的甩开,吓得他不禁一阵颤抖,赶忙后退。
“去倾城殿。”冷冷的说了一句,晃了晃有些迷糊的脑袋,向门外走去,这个非常时期他谁的不能接近,不能。
“是,皇上起驾。”瞥了眼莫别离冷漠的神情,华富贵心里一阵郁闷,要去倾城殿,干嘛刚刚不跟言昭仪一起走啊?
“哎呦,皇上啊,保重龙体啊。”就这样,莫别离晃晃悠悠的走着,华富贵在一旁提心吊胆的喊着,却又不敢上前搀扶。
看着近在眼前的倾城殿,华富贵大大的出了一口气,哎,总算到了。
“皇上驾到。”喊完这如释重负的一声,华富贵整个人都虚脱了,他的脑袋暂时是保住了啊!
“娘娘,皇上来了。”言夑訾刚刚沐浴完,一身白色的亵衣、亵裤,披散着乌黑的头发,听楚儿说皇上来了,心中有些奇怪。
“你,出去。”那边思考间,莫别离已经进了里屋,面色生冷的对着楚儿一声大吼,吓得楚儿一个哆嗦,担心的看了一眼自家小姐,畏缩的退了出去,‘小姐啊,你可不要怪我没义气啊,因为我一直都没有过的。’
“訾儿。”屋中只剩他们二人,莫别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大手一揽,将言夑訾单薄的身子拉近怀中,瞥见她披散下的头发听话的顺在身后,小脸干净一片,却带着掩饰不了的妩媚,眼神不由的迷离起来。
“啊……”被他突来的动作一袭,言夑訾不觉得叫喊出声,惹得屋外的楚儿更加愧疚,皇上不会在打小姐吧。
鼻尖传来熟悉的味道,言夑訾脸色悠的黑沉下来,居然又是媚心,习惯的将手伸进袖口,不由的心下一惊,糟了,小妖呢?眼眸自然的瞪大,这时才想起来小妖被她扔出去,还没到十天呢!这可怎么办?媚心的药力本来就强大,莫别离又是以酒口服,平常的解药根本就不管用啊!
“皇……唔……唔。”话还没说完,火热的唇便压了下来,堵住了她即将出口的话。
此刻,残留的最后一丝理智已经消失,受到本能的驱使,莫别离动作有些粗鲁,粗暴的吻着言夑訾的双唇,在她散着馨香的口腔内肆意搅动着,嘴里传来淡淡的血腥味,更加刺激莫别离的感官。
对于这么简单的解渴动作,再也不满足,莫别离大手一伸,言夑訾的亵衣应声落地,红色的里衣,似夕阳的火热,似血液的妖娆。莫别离看的心下一紧,大手情不自禁的向上移动。
“嗯……”身体传来陌生的悸动,言夑訾忍不住嘤咛出声,脑中闪着两人的一切,一滴清泪划过,缓缓的闭上眼睛,嘴角扬起一抹幸福的微笑。
感受到怀里人儿的安静,莫别离一个起身,将言夑訾抱着向床榻走去。
红鸾纱幔,衣衫褪尽,一室春光,直到天明。
清晨,莫别离迷茫的睁开眼睛,头痛欲裂,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纱幔,有些心惊,胸膛上横着一只白皙的手臂,记忆开始回笼。
转头盯着窝在自己颈间的小脑袋,嘴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容,还好是他的訾儿。瞥见言夑訾眉宇间的疲惫时,又不由的心疼起来,她初经人事,他却这么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