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一百一十 章 再乱叫一句,宰了你
萧喆拱拳:“门主请讲。”
叶夭:“王爷不在,我又有急事需出京几天。
我想请你留在王府,扮作王府侍卫保护我弟弟。”
萧喆恭敬答:“门主令,属下必会遵从,属下即刻让毕虎出京,调派十数高手,潜伏王府内外,保护小少爷。”
“麻烦你了。”
毕虎出府调人。
叶夭让胡管家带萧喆、尤永换上王府侍卫服。
一起来到小砚院子。
“小砚,姐姐有事出去几日,你乖乖待在王府哪也不准去。”
叶夭担心叶淑琴上门找他,仔细叮嘱。
周小砚向来听话,点头:“姐姐放心,我跟先生学习功课,哪也不去。”
“嗯。”叶夭看向石满:“石满,我不在,小砚麻烦你多照顾。”
“主人放心,奴必会事无巨细照顾好小少爷。”
叶夭交代完,放心离开小砚院子。
刚回栖鸾院,胡管家匆匆进来禀报:“姑娘,府门来了个妇人,吵着闹着要见你。
她说她是你娘,嘴里还骂您不孝子,不管自己娘,大呼小叫。
侍卫拦着她,没让她进王府,她一直闹下去,于您名声不好,您看……”
“哦?”叶夭挑眉,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
她连等的耐心也没,她给她留的物资足够她吃一个月。
才几天她就找上门来闹。
她不想让小砚知道他娘回来。
“胡管家,我娘以前是疯子,她突然不疯了,我有许多疑点。
暂时不能让她进府,也不能让我弟弟见到她。
请胡管家走一趟,就说我带小砚出京,过段时间才回京。
她若大闹不休,让侍卫看着来,别伤到人就行。”
“好,姑娘,老奴按您说的办。”
胡管家知道这位未来王妃自有主见,恭敬地退出,移步府门。
叶淑琴被两个孔武有力的侍卫拦下后,双手叉腰,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
声音尖锐,拔的老高:“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拦我,我是叶夭她娘。
你们王爷宠着我女儿,指不定哪天我就是肃王妃的娘,你们竟然敢拦我。
识相点赶紧放老娘进去,我让我女儿对你们从轻发落。”
侍卫卯然不动,他们是王府侍卫,什么无赖泼妇没见过,里面主子不发话,一只蚊子也别想飞进王府。
胡管家浑浊的眸沉了沉,这女人嚣张跋扈,蛮不讲理,叶姑娘不让她进府也不是没原因。
他踏出门,好声好气道:“夫人,您来的不巧,叶姑娘带令郎出京办事去了。
需些时日方能回府,等叶姑娘回府,老奴自会让人知会夫人,夫人还是先请回吧。”
“她不在?你胡说。”
叶淑琴指着他:“我看是那死丫头不想见我,让你这老头出来搪塞我。
想赶我走?没门,我就赖在府门不走了。”
她一屁股坐在台阶上,扯开嗓门就喊:“乡亲们呐,你们给我评评理啊,我女儿自己在王府享受荣华富贵。
却把我一个人丢在破草屋不闻不问,这什么世道,女儿不认娘,你们给我评评理。
青天老爷,你怎么不睁开眼看看,生的女儿不认娘,谁来给我做主啊。”
胡管家眼角皱纹眯的越来越深,向侍卫使了个眼色。
侍卫会意,蹭一声拔出刀,架在她脖子:“疯妇,再乱叫一句,宰了你。”
“哎呀,妈呀!”叶淑琴吓得身子一抖,捂紧胸口顺气。
脸憋的发青,却是不敢再吐半个字。
侍卫再喝:“疯妇,滚!”
叶淑琴胆小怕事,除了撒爬打滚,啥也不是。
见了明晃晃大刀,立马怂了:“我滚,我马上滚。”
“切,原来是个疯子。”路人骂了句继续赶路。
叶淑琴连爬带滚,一口气跑到巷子口,往地上淬了口。
“tui,一群狗杂种,等见了那死丫头,必让她砍了你们脑袋。”
她骂骂咧咧的走了。
暗中黎化目睹一切,心中不免疑惑,同样是女儿,为何她对祁妙和叶夭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态度。
前者像她亲生的,后者仿佛这个女儿是捡的,看不到一丝母女温情。
难怪在赤霞窟,身中迷幻药的叶夭会那样渴望亲情。
脑子里不由想到她抱着他喊哥哥的情景。
黎化猛掐掌心,不能再让这情绪影响他心情。
这时,两个巡逻兵经过。
巡逻兵甲:“听说圣上最近脾气总是阴晴不定。”
巡逻兵乙:“我听说皇上最宠爱的太监,黎公公突然离宫,皇上生气,脾气也跟着变了。”
黎化狭长的眸漫过愧责,他接近皇上,想借皇上的势复兴塔娜。
赤霞窟一事后,身份暴露。
皇上对他恩重如山,他却欺骗皇上,皇上没下令缉拿他,已是对他格外开恩了。
他叹气,待时机合适,他便回宫向皇上请罪。
他正想着,就见叶夭一身劲装,纵马离开王府。
随后一武功奇高的暗卫紧随而上。
她去干什么?
鬼使神差般,他不由自主跟了上去。
韩家滩
韩家滩南面是座大山,山底是片茂密丛林,群狼游走在山里与丛林之间。
南北方向原本住着几户零零散散的村民,出现恶狼吃人事件后,村民不敢再住,搬去其他村庄暂做躲避。
东西方向有一条宽广河流,将丛林隔开。
楚元珩命人在河滩扎营,有河流为屏障,群狼出没时能有个缓冲区。
营地拔起。
狼群白天不出没。
林骞命护城兵把守东边方向。
卫展枫率侍卫把守西边。
楚元珩坐在帐中,听府尹张桐汇报狼群伤人事件。
门口一翩翩少年郎,一身褐色披风,风尘仆仆踏进:“殿下,你来灭狼群,怎么不叫上我?”
来人正是楚元珩至交好友,季司琰。
楚元珩站起:“司琰,你怎么来了?”
季司琰解下披风,扫视一圈,打趣道:“怎么,没把你那位女侍卫带来。”
“猛兽凶险,本王岂会让她身陷险境。”
季司琰啧啧两声:“果然,让你宠幸过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一点苦也舍不得让她吃。”
张桐四十多岁,沉稳守旧,听他说的直白,退了几步,把空间留给两人。
楚元珩扬眉笑笑:“本王什么事都瞒不住你。”
季司琰戳了戳他,低声问:“殿下,我想知道那日你真感了风寒,还是与她纵情纵到起不了床。”
“你这么了解我,自己猜。”
季司琰瞬间了然:“殿下,行啊你,你可知茶馆里是怎么说你的?
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