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我愿意交出执掌令
苏嫣然睁大了美眸,似乎在反复咀嚼他话里的意思,过了好一会儿,这才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王浩可以不怕慕家,毕竟他有系统傍身,可是苏家人怕啊,苏家在慕家这样的庞然大物面前,就像是个手无寸铁的三岁小孩一般。
慕家只要轻轻吹口气,苏家一夜间就可以在安海市彻底消失。
其实在先前已经有不少人动摇了,相比起自己的命来说,区区一块执掌令又算的了什么,反正对他们来说,给谁效忠不是效啊。
当他们在听到王浩竟然公然冒犯挑衅慕容轩的时候,不禁全都变了脸色,“我滴个乖乖,王浩这小子真是年轻气盛,以为什么人都敢惹。”
很快,原本就已经心惊胆战的众人里,不少人再也忍不住了,跳出来责骂起王浩。
“王浩,慕公子可是来自燕城,你要清楚自己心中的份量,还不快快跟慕公子道歉?”
“小子,这是我们苏家的内部事务,不是你当撒气的场合。”
“呵呵,慕公子您别介意,这小子在我们苏家就是个废物,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给他一般见识。”
王浩眯着眼睛看着这些人的表演,有的人对着他责声斥骂,也有个人则是跑到慕容轩跟前赔笑道歉。
但显然,这些人的表演并没有打动慕容轩,从刚才王浩轻视他们慕家开始,王浩在他眼里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看着这些人点头哈腰的对自己赔礼道歉,慕容轩眼底闪过一丝不屑,同时嘴里阴声道:“你们这些废物别白费心机了,今天过后,安海市就没有苏家了。”
几人听到之后心里更是一片死灰,接着慕容轩转过头来看向王浩,一双阴鸷的眼睛里划过一丝厉芒。
“小子,从你刚才辱蔑我们慕家开始,你就已经是个死人了,说吧,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慕容轩狞笑着。
同时扬起右手,只要他一声令下,后面的八名紫衣人会毫不犹豫的将王浩撕碎。
很显然,刚才王浩说的话,彻底将他惹怒了,在场众人还没见识过他慕家的厉害,而现在,这王浩不知是脑子抽了还是吃错药了,竟敢对他们慕家出言不逊。
这也让慕容轩找到借口,只要将王浩当场格杀,不仅能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还能将苏家众人震慑住,让他们只能乖乖服从他们慕家,简直是一举两得。
慕容轩犹如魔鬼般的声音响彻在这间病房内,众人听到后更是表情各异,反应不一,有人望向王浩的眼神中充满了同情怜悯。
也有人眼里泛起了冷意与幸灾乐祸,“都怪这小子不自量力,也许将王浩就地斩杀,慕容轩心中的怒火就能平息下去,这样我们苏家可能还有救。”
总之,在慕容轩做出决定后,除了少部分人同情王浩外,大部分人还是心里支持的,没有人会为了王浩而站出来求情,除非他不要命了。
慕容轩此刻很享受众人惊恐畏惧的眼神,将目光锁定在王浩身上,慕容轩伸出手指头开始了倒计时。
“小子,想好怎么死了吗?现在开始倒计时:123”
此时全场的焦点都在王浩身上,众人实在想不出来,在面对慕容轩的强势之下,王浩脸上竟然没有一丝害怕的表情。
“这小子是不是吓傻了?明知自己快要死了,可却没有半点害怕的表情,还是说这小子知道反抗不了慕家,所以只能乖乖受死?”众人心头兴起了一丝古怪的念头。
“678”只见慕容轩依旧在数着手指头,而他脸上的冷笑也越发的变浓。
就在慕容轩数到九的时候,突然响起了一道浑厚洪亮的声音。
“慢着!”
众人听到这声音后,心里一惊,很快将目光循声望去。
而慕容轩也停止了手指的动作,将一双阴鸷的眼睛看了过来。
这时的苏宏白身体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此时正半躺在病床上,面对众人惊诧不已的目光,苏宏白神情镇定自若。
没错,眼见王浩性命岌岌可危,心急之下,苏宏白突然出声阻止了慕容轩的倒数。
“你想要苏家的执掌令,我可以给你,但我有个要求,放过王浩以及所有苏家人。”
说完这些,苏宏白仿佛突然老了几岁,面对慕容轩的强势,以及关乎场内众人的性命,一向忠贞刚直的他,最终也只能妥协了。
“父亲,您曾经一再嘱咐我,苏氏集团一定要牢牢掌握在苏家手里,可如今,却是让您失望了。”苏宏白表面镇定,实则内心愧疚不已。
苏宏白的话石破天惊,众人大吃一惊。
“苏总,万万不可啊,执掌令不能交给他们啊。”
“您要三思啊苏总,一旦执掌令交出去,苏家将会面临什么样的后果啊。”
“慕家虽然势力庞大,但现在来的只有几个人而已,我们苏家不见得就没有反抗的能力。”
怎么说苏宏白也是苏家的主心骨,如果执掌令真的交出去,那么苏家在安海市就真的是名存实亡了。
所以不少苏宏白派系的人纷纷上前劝阻他,而其中不少元老更是老泪纵横起来。
难道真的要把执掌令交出来吗?是的,如果不交的话,苏氏集团会怎样先不说,但眼前的苏家众人肯定是难逃一劫。
所以苏宏白心中再怎么不甘,为了保全苏家人的性命,他无论如何也只能这么做,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
一直站在苏宏白身旁的王浩心里也有些意外,说实话,对于自己的这位岳父,王浩还是有些好感的。
虽然在三年前他也强烈反对自己和苏嫣然的婚姻,但父命难从,在怎么反对,最后也只得同意。
但王浩自从入赘苏家后,苏宏白非但没有像其他苏家人那样轻视鄙夷他,反而时不时的还会来关心一下他。
只是因为苏宏白工作太忙,平时都在忙着处理集团的事务,以至于苏家的家事他很少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