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雨蝶与薛磊一起解决酒楼内置设计
晚上,众人围在一起吃着饭,但薛磊没有在。
雨蝶目光看向门外,公孙上谦也注意到薛磊不在,看她的样子也猜到她不知道他去哪了。
公孙铃兰给她夹了个鸡腿,让她吃,说:“雨蝶,你快吃吧。薛磊那小子不知道跑哪去了,等他回来我替你教训他。”
雨蝶看向公孙上谦,问:“殿下,您知道薛磊去哪了吗?”
公孙上谦摇了摇头,说:“不知,不过以我的猜测是与你有关,他回来可能会给你一个惊喜。”
“真的吗?”雨蝶眼睛里有了光。
“真的,薛磊跟我从小到大,我能不知道他的想法。”
裴洛芙给她盛了碗鸡汤,说:“别担心,薛磊他武功高肯定没事的。”
雨蝶拿起筷子,吃起碗里的菜,时不时眼睛会瞥向门外。
这一晚的鸿都王宫寂静无声,整个宫里弥漫着风走过的气味,时不时有两只夜莺你追我赶地在宫里到处飞着。
雨蝶与公孙上谦他们吃完饭后就回到屋子里,似乎有些热了,但这天是冷的。
她没有感觉到冷,反而是热,是喝了热汤身上浑身都是暖意。
她脱下外衣,直接扔在床上。
雨蝶坐在桌子旁,点燃一盏油灯,手拿起笔,开始想着今日的酒楼的模样,但没有图纸,单凭想象是不可能的。
有在纸上写的欲望,但不知道如何下笔,只好有丢下笔,一只手搭着下巴呆呆地看着窗外。
窗外的风吹进来捋动她的发丝。
“酒楼的内置我该怎么设呢?唉,没有图纸不知道咋下笔。”她自言自语着。
薛磊从屋外进来,从她的视线走过,但她在想着图纸,没有注意到他已经推开屋门来到她的身边。
他看到她将外衣脱了,眼睛扫了一下看到床上的衣服,便拿起床上的衣服为她披上。
她感觉到有个物体盖在她的身上,她回过神来看向身后的人,是薛磊在身后,脸上满是激动。
她投进他的怀里,说:“夫君,你去哪了,吃饭不见你。”
“我去了趟白天去的那家酒楼。”
雨蝶脸上有了疑惑,问:“你去酒楼做啥?”
薛磊一脸卖关子的样子,故意岔开话,想到她这么冷的天,脱下外衣,说:“这么冷的天,你把衣服脱了,当心惹上风寒。”
“哎呀,夫君。”说着,她拉着薛磊坐在她的身边,头倚靠在他的肩上,说,“我刚喝了热汤,身上热的不得了。”
“那也不能这样,要是受了风寒,可是会很难受的。你就要有段时日吃不了想吃的东西了,又得喝极苦的药了。”
雨蝶想起苦药,不禁身子抖了抖,说:“那我可不能受风寒,还有好多我想吃的呢。”
薛磊挑了挑她的鼻子,宠溺地说:“小馋猫。”
雨蝶憨憨地笑着。
“我去给你倒杯水。”说完,他起身去倒了杯水,顺手拿了桌上的纸包包裹的糕点端到她的桌子上。
她看到糕点,脸上开心极了。
他拆开一个包裹,拿出一块糕点递给她,她一脸撒娇的样子,道:“夫君,我要你喂我。”
薛磊很是宠她,将手中的糕点喂到她的嘴里,她满足地吃着。
她看到桌上一字未落的纸,说:“夫君,我毫无头绪。”
薛磊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递给她,她疑惑地问:“这是什么?”
她接过展开那张纸,发现是酒楼的图纸,一下子看到了希望,激动地抱着他说:“夫君,你太厉害了,正愁没有图纸。你是在哪找到的?”
“方才你不是问我去酒楼做什么吗?”
雨蝶听了悟到他说的意思,一脸高兴情不自禁地吻了他的左脸,说:“夫君,有你真好。不过以后要做什么,你得提前跟我说,担心死我了。”
薛磊轻轻触碰她的脸蛋,说:“好。”
她回到桌边看着图纸,拿起笔开始按照自己的想法设计着。
“夫君,你看这第一层该做成什么呢?”
“我想因为是酒楼嘛,可以是吃饭的地方。”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说着,雨蝶自己拍了一下脑袋,力气用大了,疼得叫了一声。
薛磊没忍住笑了起来,她看到他在笑她,故作生气,他一下子意识到错了,急忙用手帮她揉疼痛处,她嘟哝着嘴。
“夫君,那第二层该做成什么呢?”
“我想可以做雅间。”
“雅间,可以。但睡房是第三层吗?”
“对,我想第五层也可以是睡房。第四层就是骨牌。”
“可以,就先这样吧,我先按照这个想法,布置好内置。等布置完了给公主看看。”
雨蝶几乎一整晚没有睡,薛磊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不过她扛不住困意,倚在他的身上睡着了。
他将她抱到床上,静静地看着她的睡容。
冀城。
北冀王还没有睡,忙着处理奏折。
一只鸽子飞到北冀王的桌子上,他停下活,拆开信纸。
信纸上的字迹略显潦草,北冀王一猜就是公孙铃兰写的,他能猜到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但他还是好奇地看了信纸上写的东西。
信上写着:父王,我要有自己的生意了,您给我两千两,等我赚钱了一定会还您的。除了钱,还有好吃的,也送一点过来。
北冀王看完后,摇摇头,嘴里说着:“这个丫头,真不知道在那搞什么。”
他拿着信纸离开屋子,去到公孙铃兰的母后那。
公孙铃兰母后在睡着觉,他躺在她身旁,轻轻地喊着她。
她不耐烦地醒来,一脸厌烦的样子说他:“你怎么大半夜来找我,跟我睡早点说啊。”
“方才铃兰那丫头来信了。”
公孙铃兰母后听到公孙铃兰的名字,睡意没了,但知道她肯定没什么好事,眼睛微闭,道:“她写信过来准没好事。”
“她要开店铺,写信让我送两千两和好吃的。”
“两千两!”公孙铃兰母后听到两千两立即清醒了,看向他问,“她做什么要这么多,她还没有做过生意,两千两估计亏得一个铜板都不剩。”
“说实话,她有这想法,谦儿他们估计会帮她的,就让她做做吧,让她知道水的深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