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救不了自己

    阿言抱起我进了一楼的房间，房门关闭的瞬间，我看到了小斌怨毒的目光。

    他把我扔到床上，拉开抽屉拿出东西，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阿言”我看着他，尽量放轻自己的声音。也许是第一次听到我叫他的名字，他停下手上的动作，坐在床边上，双肘放在膝盖上，不停抓挠自己的头发。

    他突得转头看我，他的目光太恐怖了，我的身体一阵战栗。

    “怎么了？”他的声音里有一丝烦躁。

    “你能不能不碰我？咱们慢慢来好吗？你这样，我，我害怕。”我带着哭腔说。

    他突然笑了，说：“不是你说的答应我吗？”

    “我……”我一时语塞。

    “好。”他说。

    他扣好衬衫的扣子，又用手帕再度塞进我的嘴里，帮我盖上毯子。团了几团纸巾，又打开一个包装袋也包进纸巾里……

    他没再看我，过了一会儿，他走出去了。

    “阿言，今天战斗力不行啊。”我听到门外小斌的打趣声。

    “什么时候让她走？”阿言说。

    然后我听到有人往房间走来，门打开了，“原来是这样啊，我说她今天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抬头，然后目光落在床头柜的纸团上，又一把扯开被子。

    “擦！”

    我看到门被关上的时候，阿言急忙扑过来的身影……

    “呜呜呜～”

    我的衣服被撩上去，裤子被粗鲁地拽下来……

    门外传来阿言急切的声音，“小斌，小斌，玲珑答应做我女朋友了，你不能这样！”

    “神特么的女朋友，你都结婚了还女朋友，你特么的想死别拉上我，滚！”

    “呜呜呜～呜呜呜～”我害怕地发出声音。

    小斌脱衣服的时候，门被踹开。

    “滚出去，我来。”阿言气冲冲地一把拽过小斌，小斌骂骂咧咧地走出去了。

    阿言用力关紧门，无奈锁已经被踹坏了。他重新走出去拉了一把椅子进来堵住门。他看着我，没有拿掉我嘴里的手帕。

    “对不起。”

    我疯狂摇头，眼泪不停地流。他脱掉自己的衬衫盖到我的脸上……

    痛……

    阿言喘着粗气不停地说：“对不起，玲珑，对不起，我好爱你……”

    他一把掀掉衬衫，拿出我嘴巴里的手帕，我扭过头，不想看到他。

    “玲珑，”他停下来，把我脸上的发整理到耳后，“玲珑……”

    他看到我的嘴角流出血，立刻用手捏住我的脸颊，我吃痛，不再咬住唇不放，他趁机撬开我的牙齿，疯狂吻我……

    恶心……

    “这动静才对嘛。”小斌在门外喊道。

    我羞愤欲死，眼睛仿佛能喷出火一样，偏偏此刻又无能为力。

    时间过得好慢好慢，身体支离破碎的感觉让我痛呼出声：“你能不能去死啊，去死啊”

    “不行，我舍不得你，我，对你上瘾了。”

    ……

    阿言扣着扣子对我说：“玲珑，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休息一下，我送你回家。”他看着我起身，立刻拿着所有的垃圾走出房间，“玲珑，这些东西你就别想了，我的你都拿不到，更何况是他的那些东西。”

    门关上了，我裹着毯子缓慢而又艰难地去够被扔在地上的衣服……

    小斌进来了。

    “滚出去，滚啊，阿言……”我惊慌失措地说。

    “阿言去二楼洗手间了，他啊，救不了你。”

    “放过我，怎样你才肯放过我？”

    “今天给我，我就放过你。”

    “那，你得答应我，从今天开始，你和他都不准再联系我，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好，我答应你。”他笑着说。

    我闭眼躺在床上，一次换以后，值了。

    阿言下楼的时候叫了几声小斌，没听到回答的他立刻快步来到房间，却发现房门已经关好……他应该用了很大的力气，椅子都撞到了床边。

    门被推开的时候，小斌停下动作看着他，只说了一句：“她自愿的。”

    阿言目眦欲裂地看我，我没有看他，也没有睁开眼睛。

    很快，小斌心满意足走了出去。

    阿言气汹汹走进来，一脚把椅子踹到门后，“要？是吧？我满足不了你是吧？”

    他迅速解开裤子，我还未起身之际就被他掐住脖子按回床上……

    “啊！”我发出一声惨叫，身体里的不适让我异常痛苦。

    他红着眼睛对我说：“玲珑，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我真的爱你啊，你为什么不信？我想过一年之后娶你的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想要你说啊，我给你，我给你啊！”

    我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如此接近死亡……

    “阿言，怜香惜玉你懂不懂啊？你真是没够啊，收着点力，别特么的给她w死了。”

    死了也好，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