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被抓
林汐准备去找白屿告个别,然后就离开这里。
他们走在冰封的道路上。
不远处,一个奇怪的男子与他们相对而行。
看着那个男子目光所及之处,好像是在他们这里。
“他是在看着我们吗?”林汐低声道。
谢驰安寻着女孩的目光看过去,正好与那人的视线撞上。
他眉梢微皱,不知为何,心中有个直觉。
这个人不简单。
三人即将碰上,林汐想快点越过他,拉着身旁二人大步走着,两人的步子不由得加快了好多。
忽的,一股莫名的香味萦绕鼻尖。
谢驰危暗道不好,屏住呼吸的同时一只手捂住了林汐的口鼻。
但还是晚了。
还未有几息,他们就感到头晕目眩,眼前景象晕晕乎乎。
耳边是男子得逞的笑声。
他们一齐倒在地上。
……
林汐缓缓睁开眼眸,入目,是陌生的环境。她喃喃道:“这是哪里?”
好似想起了什么,她的眼睛猛的睁大。
林汐想起来,她闻了一股香气后,就晕倒了。
是那个男子!
女孩四处张望着,一转头,就看到身边还在昏睡中的谢驰危。
还好,谢驰危还在。
林汐心里想着谢驰安,可是她快要把这里的都看穿了,就是没有看到谢驰安的踪迹。
女孩心中不免焦急万分。
身上被绳索捆绑着,一点灵力都施不出来。
“系统,你知道谢驰安在哪里?还有那个人到底是谁?”
“我们不是救了冰天雪狐一族,给他们解了毒,对他们有恩吗?”
“这里是冰天雪狐的地盘,白族长那么厉害。那个人能够在这里,肯定也是冰天雪狐中的人。他为什么要抓我们?”
“难道他就不怕白族长杀了他?还是说,这是说这件事是白族长下令做的?他怎么能恩将仇报!”
面对林汐噼里啪啦的一顿输出,系统缓一会儿,才开始回答,“宿主,我也不知他是谁。我只能判断出他的修为很高,比白族长的修为还要高。”
“比白族长还要高?”林汐看着昏迷不醒的谢驰危,“难道是谢驰危的仇人?”
可是,前世的仇人怎么会认识现在的大魔头呢?而且,只有金丹中期的谢驰危怎么可能和化神期的修士结仇呢?
这不可能,索性林汐不再去想。
“帮我把这个绳子解开。”林汐命令道:“再不解开,若是谢驰安出了事,你的任务就失败了。
“你说,那个主神会不会罚你呢?”
威胁果然很有用,很快,林汐身上的束缚就被系统解开了。
系统想哭。
它给宿主滥用金手指,若是被主神监测到,也会受到那边的惩罚。可是,要是大魔头真的出了事,受到的惩罚肯定比前者更重。
算了,拼了,不管了。
随后,谢驰危身上的束缚也解开了。
林汐跑到谢驰危身边,拍了拍他的脸,“谢驰危,快醒醒。”
林汐连拍带喊了好长时间,仍不见怀里的人有半分反应。
林汐:“啊?”
“系统,我都醒了,为什么他还没有醒?他的修为明明比我还高,抵抗力应该比我强很多啊?”女孩声音急切。
“他吸入的迷香比你多。”
“因为后来那个人又在这里燃了一柱迷香。那时候,我护住了你的口鼻,没有让你再吸入。”
林汐:“积分商城里有没有什么丹药可以解这个毒?”
“有的。”系统道:“解毒丹,可以解开一些迷香,五十万积分。”
“换!”
林汐将手中的丹药放进嘴里,丹药化为一股纯净的灵力,她低头渡进谢驰危口中。
灵力入喉,谢驰危昏睡的头脑渐渐清明。
他睁眼,看到满脸担忧的林汐,视线在这个洞穴里面来回扫视着,却不见谢驰安的踪迹。
他桎梏着女孩的娇躯,“哥哥呢?”
“他——”林汐垂下眼帘,“我也不知。”
洞口被人设下结界,他们出不去。
林汐大脑疯狂思索着。
谢驰安和谢驰安都是凤凰,只有谢驰安被抓走了。
谢驰安是冰水系凤凰,谢驰危是火系凤凰。这里是极地冰川,是冰系妖兽的地盘。
系统说过血脉压制,谢驰安对他们有很强的血脉压制。
神兽凤凰,神兽!
林汐赶忙问道:“系统,神兽身上有什么是普通妖兽没有的?”
系统沉默片刻,道:“神兽虽然只是半神,但是身上是有仙骨的。普通妖兽想要飞升很难,神兽因为有仙骨,飞升相较于普通妖兽简单多了。因为仙骨的原因,飞升时降下天雷会削弱不少。”
林汐大概猜出了什么,她试探道:“神兽身上的仙骨能若被其他妖兽得了去,那些妖兽可以用吗?”
“当然可以。”
“林汐,你怎么了?”
谢驰危握住女孩剧烈的双手,看着她空洞的眼睛,担心道:“你在害怕。”
“放心,哥哥现在没事。”
那个人修为比白亦还高!
怎么办?
她一定要想个办法。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谢驰安被剥了仙骨。
……
“爹爹。”
白屿找到白亦,询问道:“爹爹,我刚才去云兮冰洞找仙女姐姐他们了,他们不在那里,你知道他们去哪里了?”
白亦正在写字的手一顿,“他们可能离开这里了。”
听到这句话,白屿神色明显失落了起来,“可是,仙女姐姐她为什么不来找我,跟我道别后再走呢?”
“也许他们有急事要办。”白亦放下手中的笔,温柔的看着白屿,“你们以后还有机会再见面的。”
“好吧。”
说罢,白屿就要转身离开,却在转身那一刻回过头,“对了,爹爹。”
“怎么了?”
“我看到大祭司了,他回来了。他还问了谢驰危在哪里?”
“够了。”白亦声音冷了下来,“白屿,你该去修炼了。”
白屿丧着脸,“是。”
白亦再无心写字,他重重叹了口气。
世人都是自私,他也不例外。他只是想他的族人还有儿子好好活着,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