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商讨
许大茂为什么要找贾张氏打听傻柱的消息呢?这其中的缘由啊,其实并不复杂。许大茂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深知在整个四合院里,除了自己以外,最厌恶傻柱的人非贾张氏莫属了。
遥想当年,傻柱的亲生父亲何大清抛下傻柱和何雨水一走了之之后,贾张氏就开始打起了何家房子的算盘。在她眼里,傻柱不过是个没出息的小绝户,何雨水更是个不值钱的赔钱货,他们哪里用得着这么多房子呀!于是乎,贾张氏盘算着如何能从傻柱那里把何雨水的房子低价租过来,然后顺理成章地据为己有。
如果傻柱真的同意借房,那可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到时候,何雨水的房子改姓“贾”,傻柱就休想再要回去了。
让贾张氏愤恨不已的是,傻柱竟然没有上当受骗。任凭她使出浑身解数,说得天花乱坠,也丝毫没能动摇傻柱的决心。更令她气恼的是那个老绝户易中海作为贾东旭的师父,居然全程袖手旁观,压根儿就没想过帮贾张氏说句话。
贾张氏借房的如意算盘落空后,心中的愤恨犹如滔滔江水般汹涌澎湃,对傻柱简直恨之入骨。她对傻柱的厌恶,那可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只有傻柱还像个没事儿人一样,整天乐呵乐呵的,完全没有意识到贾张氏因为当年没能从他身上捞到好处而对他心怀怨念。
至于许大茂找自己的原因,贾张氏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要说四合院里谁最不希望傻柱过得好,非许大茂莫属。只要看到傻柱有一丝一毫获得幸福的可能性,许大茂都会毫不犹豫地出手搞破坏。
这可正合贾张氏心意呢!她一心想让傻柱来贾家当牛做马,为贾家效力。要是许大茂能成功搅黄傻柱的亲事,那秦淮茹就能趁虚而入啦!
许大茂惊闻傻柱竟然去相亲了,而且进展异常顺利,甚至已经开始商谈婚嫁之事。他顿时怒火中烧,心中暗骂,傻柱这样的蠢货怎配拥有婚姻?他只该孤独终老,断子绝孙才对!
于是两个心怀叵测、居心不良的家伙走出食堂到一个偏僻角落里,压低声音说起了悄悄话。
许大茂恶狠狠地说道:“贾大妈啊,咱们决不能让那傻柱子称心如意!他若真成了家,以后岂不是在四合院里无法无天了?”
贾张氏忙不迭地点头称是,其实她早已对傻柱心生不满,立即随声附和道:“没错没错,绝对不能让他成亲!必须设法搅黄他的相亲。”
许大茂眼珠滴溜溜一转,突然心生一计:“我想到个点子,咱们可以四处散播些有关傻柱的流言蜚语,好使那姑娘对他心生厌恶之情。”
贾张氏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妙极了!就说他性情暴戾,动辄便动手打人。”
许大茂紧接着补充道:“再加上一条,他不仅一贫如洗,还虐待自己的妹妹何雨水,将她饿得瘦骨嶙峋!”
两人越说越起劲,商量着如何散布这些谣言。他们决定在四合院里四处传播,让所有人都知道傻柱的“真面目”。
真是无巧不成书!王扬恰巧路过那片区域,目睹了他俩偷偷摸摸、鬼头鬼脑的模样。王扬心里暗自思忖着:“这两个卑鄙无耻的家伙凑到一块儿,恐怕是要对某个人图谋不轨啊!”他仔细想了想,自己从未冒犯过许大茂这个人,所以许大茂理应不会找他麻烦才对。如此一来,许大茂与贾张氏私下交谈,其目标究竟是谁,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王扬沉默不语地悄然离去,随后他来到了傻柱所在的后厨,对着一个看上去憨厚老实的年轻小伙子说道:“麻烦你帮我叫一下你师傅傻柱,告诉他四合院的王扬找他有事。”
这位年轻人正是傻柱的好徒弟马华,他听闻后点了点头,便转身前去寻找傻柱了。
没多久傻柱便兴冲冲地跑了出来,他一脸激动地说:“我的肉罐头你弄来了?”
王扬左右张望,发现周围没人后低声说:“别声张,万一让人知道我帮你弄肉罐头的事,我会有麻烦的!”他真是服了傻柱这张破嘴了,大庭广众之下居然敢把买肉的事情说出来。
这傻柱也不动脑子想想,王扬身为采购员怎么可能会在厂里把肉罐头交给傻柱。
傻柱急忙闭上嘴,跟王扬找个没人的角落聊起来。
当他得知许大茂居然联合了贾张氏,想对他不利后暴跳如雷。“这个许大茂,看我不好好收拾他!”傻柱气得直跺脚。
“你先别急,他们可能会到处散播你的谣言,坏你名声。”
“这我能忍?”傻柱撸起袖子就要去找许大茂算账。
“你现在去找他闹也没用,反而会落人话柄,我们得想个办法反击。”王扬连忙拉住他。
傻柱冷静下来想了想,问:“那怎么办?”
“你不是要和那个姑娘相亲吗?到时候只要让那姑娘知道许大茂的为人,自然就不会相信他的话了。”王扬出谋划策道。
“好主意!我这就去找秦姐,让她帮忙。”傻柱眼睛一亮,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
王扬听到这话,却是有点难绷,只要是跟女人沾边的事情,傻柱真是一点脑子都不动啊!他忍不住开口道:“你找秦淮茹有什么用?”
傻柱却是不以为然,认真地解释道:“要是流言真的出现了,我说话别人未必会信,所以我得让秦姐帮我对象打打预防针才行。”
王扬闻言,却是冷哼一声,反驳道:“那你有没有想过秦淮茹是贾家人,她不帮贾张氏帮你?”
傻柱挠了挠头,有些不确定地说:“秦姐应该没那么是非不分吧?”
王扬听了,却是呵呵冷笑了两声,心中暗自摇头。秦淮茹要真是一个明辨是非、帮理不帮亲之人,她又怎么会一口气养出三只白眼狼呢?这其中的缘由,恐怕只有秦淮茹自己心里最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