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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女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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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九章 女人心

    吴天今天非常爽,不但把曲傲等人宰了,还让他看到了梵清惠和师妃暄两个女人的心思。说实话,吴天就没想过两女会给他传递消息,但事实是梵清惠确实传递消息了,料想也是不认自家女儿受到意外。

    梵清惠虽然对他有信心,但吴萌也是她女儿,世界上就没有不关系自己女儿的,虽然梵清惠很想通过女儿把吴天干掉,可面对残酷的现实,她又下不了手,毕竟吴萌是身上掉下来的肉,她是不在乎吴家其他人的死活,可她又担心女儿有个意外。

    女人这种复杂心思的确是个难以了解的难题,自古就有女人与小人难养的古话,同样自古同样有一个说法,女人心海底针,可见女人内心的变化多端。

    师妃暄也难以理解,她虽然非常反对师傅对自家女儿的无视,尤其是在那个特别的夜晚,师徒两可是被吴天狠狠地糟蹋后,师妃暄感觉师傅似乎有了不同的变化,开始有了女人味,而不是她认识中的女强人。

    梵清惠的性格难以捉摸,就连宋玉华也是惊诧不已,在吴天出城后,两女与吴天汇集在一起,不过吴萌和吴萧都被小桂子提前一步领回家去了。吴天也不敢大包大揽地把女儿放在宋家山城,毕竟他不是神,他也是人,是人都有疏忽的时候。

    何况今晚又是一个特别的日子,这是妹妹宋玉致和吴天洞房的时候,吴家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办过一场婚宴,唯一第一次还是大隋公主下嫁吴家才有过一次,不过吴天都没有正确对待,非常随意,所以宋玉华也不在乎妹妹到底有没有一个完美的婚宴而无视。

    宋玉致也是个非常特别的女人,她竟然选择今晚把自己给了吴天,并且要求在宋家上层外,可见宋玉致对宋缺这个父亲的抗拒。当吴天来后,宋玉致直接投在吴天怀里,非常大胆,并没有大姐宋玉华眼中那般文静,确实颠覆了宋玉华以往对妹妹宋玉致的认知。

    宋玉致见到吴天后,胆子极大,她已经知道了答案了,本来宋玉华是要给妹妹一个完美的初‘夜’,专门为两人打了一个帐篷,而她则在紧挨着的帐篷中睡,可宋玉致极力反对,要求姐姐为她的新婚夜庆祝,所以教姐姐在旁观赏。

    吴天听到宋玉致这样的要求,不由一笑,觉得宋玉致有做腐女的倾向,心性倾向愈发严重。也许是吴天家中的混乱关系使得她眼花缭乱,致使她改变原有的世界观,三观尽毁,吴天有责任,同样宋缺也有责任。

    今晚和宋玉致、宋玉华疯狂的爽了一把,他可没有任何负罪感,顿觉宋玉致是个可以调‘教’的对象。宋玉致脸颊分红,脸上那妩媚的气色尚未消退,整个人都不想动了,她从没有觉得男女滋味竟然如此美妙,尤其姐姐还参与了进来,更是让她有种说不出的刺激。

    宋玉致扑在吴天怀里,低声道:“姐夫,你可不能把我抛弃,心在人家只有你一个人了,家是没了,父亲也不会在乎我这个女儿。”宋玉致很是伤心,显然宋缺对她似乎有了另外安排,并不愿把她许配给吴天,反而要她嫁给李世民,其实宋玉致也知道这是父亲报复吴天的做法,现在父亲一定被吴天修理得很惨,她根本不想问父亲的情况,在她心目中只要父亲不死就行了,而且吴天也不会杀了宋缺的。

    吴天不看她的面子,那也要看姐姐的面子。毕竟姐姐已经为他生了个女儿,她现在又成了吴天的妻子,不论吴天如何讨厌这个父亲,但宋玉致还是抱着极大的信息。

    吴天很是好奇,不由问道:“你们怎么不问我对你们的父亲怎么了,不怕我杀了他。你们要知道我要是杀宋缺,并没有任何难度。”

    宋玉致咯咯知晓,眼中那是媚意更是让吴天蠢蠢欲动,只见宋玉致轻笑道:“我和姐姐都是你的女人,你虽然对外人很残暴,但是对待自己人却非常有容忍度,父亲虽然不讨你喜欢,但是绝不会看到我们以泪洗面。”

    宋玉华转移话题,她不想提父亲宋缺,反正吴天出手,那父亲一定很受伤,她不想知道具体情况,从眼下的情况看,吴天并没有引起宋家的反弹,说明吴天做的事都在宋家子弟的承受范围内。

    宋玉华道:“想不到梵清惠竟然会给我们通报消息,太难以想象了,她这样的女人也有这方面的觉悟。”言罢,宋玉华把头靠在吴天的肩膀上,手轻轻的抚‘摸’着吴天那宽广的胸膛。

    宋玉致对梵清惠一直都没有好感,她非常讨厌梵清惠,谁教梵清惠是导致他父亲对她亲生母亲早死的罪魁祸首。如果没有梵清惠,那父亲也不会那般冷漠地对待母亲,母亲也不会郁郁而终,至死都没有原谅父亲。

    最让宋师道、宋玉华、宋玉致痛恨父亲的原因在于宋缺在母亲死后,也没有流过一滴眼泪,非常冷淡地处理。如果没有吴天的出现,只怕宋师道、宋玉华和宋玉致也没有胆子反抗父亲宋缺。

    宋玉致叹道:“她毕竟是萌萌的母亲,虽然母女之间的感情还没有我们深厚,但是那是她女儿,如果她无视自己女儿的生死,那她还是个人么?如果萌萌出事了,只怕她一生都会生活在梦靥之中,噩梦不断。”

    相较而言,父亲与梵清惠相比,父亲就显得冷漠了很多,当然,父亲如果在她们遇到了危险,在她想来也不会弃置不管。但是在感情上却让她愤怒,尤其是她很小的时候,看到母亲那幽怨和充满愤怒的神情,每天夜里总是默默流泪,在她幼小的心灵中就种下了怨恨的种子。

    吴天很是感慨道:“是啊,我也没有料到她会给我通风报信,我还以为她巴不得我早死早投胎呢?嘿嘿,她的第一次可是被我骗了的,她真是一个非常疯狂的女人,心中傲气得很,当时可是说:‘当今天下只有我的种才配她生个孩子,不论男女,都要把他抚养大,继承我和她的血统。’只是没有想到我不但没有死,还把她坑了,甚而博得了明月的心。”

    在吴天看来,梵清惠和宋玉致都有着现代女性的倾向,都是女权主义者,但其他女人却是比较传统的,所以明月自从知道怀上他的孩子后,不但没有隐居,躲起来,而是来到了扬州,并且把孩子生了下来,其母性和传统女人表露无遗。

    也只有梵清惠舍得把女儿放给别人抚养,心肠的确比明月等人硬。商清雅见自己生下的是女儿,并非不在乎他这个丈夫,而是为了还商家的养育之恩,不想商家就此香火断绝。

    并非她不在乎商秀珣这个女儿的姓,她是没有办法才做出的选择,如果她没有女儿,那收养的女儿就没有这般纠结的心了,也不会不敢会吴家,害怕张丽华对她执行家法。

    不过吴天的想法非常简单,梵清惠的表现让明白一个道理,女人再强势也是个女人,只要时常去安抚一下,多做做床上运动,那女人的心也会随之改变的。

    那天晚上,虽然梵清惠破口大骂,其实吴天却知道梵清惠心里非常开心的,她不过是做给自家徒弟看罢了。只是她也没有想道徒弟师妃暄的想法比她更加传统,知道既然和他有了夫妻关系,那她就没有反抗下去的必要。

    从师傅身上看到了反抗的代价,这样的代价一点不值得,吴天可以肯定师妃暄一定知道梵清惠没有他这个男人的日子一定不好过,修道也好,修佛也罢,终究是个女人,而不是木头,是个女人,如果没有发生这样的男女关系,那忍忍也就过去了,可发生了,想要忍住不去想,显然不可能。大家都做不了圣人,就是圣人恐怕也是意志力的缘故,本非身体不想要得到男人的抚慰。

    强势的男人其实都容易让女人去接受,这是一个非常诡异的现象,好像从古至今都一样,没有那个女人真的去改变过。吴天料定梵清惠和师妃暄不出半年就会忍耐不住寂寞而偷偷的寻他的晦气,然后让他狠狠糟蹋,在做出愤恨的模样离开。

    宋玉华叹道:“女人,追求那些虚无飘渺的事情做什么?值得么?有个女儿不好么?难道要妻离子散才甘心。夫君也没有做错,当时又不是夫君强暴了她,是她逆推了夫君,她纵有怨恨也只能怪她太过于自大,把夫君看得太低。”

    宋玉致冷笑道:“姐,她那是自己作死,做什么事情都要付出代价,她以为姐夫必死无疑,哪知道姐夫可不是一般男人,更不是那些色‘欲’熏天的男人,也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吴天哈哈大笑,手登时在宋玉致身上不规矩起来,笑道:“玉致真是姐夫的肚里的蛔虫,今晚姐夫就让你知道,做姐夫的女人那是天大的福气,姐夫让你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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