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化为蝴蝶的红蝶
红蝶是个心善的人,她从来不会为了让自己族人获得更好的能量就去毁灭别的种族。
只是,大和国全员妖魔化的事情发生后,她开始焦虑了,因为她知道如果不制止那个疯子,那么这个星球迟早会变成那个疯子的游戏地。
所以在他的助推下,红蝶妥协将一部分的族人与运国的军队进行主仆饲养,也就是同大和国的妖魔化一样。
就这样,他们才得以与大和国的妖魔化军队制衡,也有可能是对方同时也察觉了红蝶的缘故,两方都莫名生起了一个默契。
两个国家都对对方的势力不干涉,各自壮大自己的实力。
运国国君讲的这个故事基本讲了他从遇见红蝶后的整个大概故事,故事大致没错,和罗邴之前在冯将军那里所听到的基本相同,只是站在各自的角度会有一点偏差。
好了,故事讲完了,运国国君也没再拦着他们,打开门就让他们进去了。
只是进去后,罗邴的确没有再感觉到来自红蝶的气息。
不,有的,在那么多花丛中那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身上。
似乎是察觉到了人的气息,蝴蝶惊动的飞起,径直朝着运国国君身上飞去。
运国国君接过蝴蝶,眼底尽是柔情。
“你们不是要看红蝶国师吗,她就在这里啊。”
通过刚刚那个故事,谁不会知道眼前这个蝴蝶就是红蝶啊。
的确,看着眼前这个只会靠感觉依赖着运国国君的红蝶他的确无能为力,倘若只是单纯的受伤,无论是内伤还是外伤他都可以借以体内的植物系异能进行治疗。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植物系异能治疗不了啊。
运国国君将每个人的神情都看在眼中,罗邴的无能为力,红蝶哥哥的痛惜。
最后,他轻轻摸过红蝶的翅膀。
朝着罗邴露出脆弱的表情,他哀求罗邴看在红蝶同他是盟友的份上,替他去战场上主持大局,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罗邴点头同意了,其实就算是他不请求他的帮助,他也会去战场上帮忙,原因只是不让天禄更加强大下去罢了。
见这里自己的确帮不上什么忙,大战又即将来临,罗邴决定先去看一下军队的状况。
跟着他出来的还有那个自称是红蝶哥哥的人群。
当关上门,罗邴看见,运国国君将图埋在蝴蝶跟前,嘴唇无声的动了动。
看着嘴唇动的模样,赫然是 —
我爱你。
“吱。”
门被关上,也彻底隔绝了门内外的场景。
他看了一眼神秘人,然后催动全身,化作一阵黑雾朝着城外飞去。
看着化作黑雾的罗邴,神秘人都有些错愕,不过只是一瞬,他便也就化作了一阵黑雾紧紧跟着罗邴。
两人一前一后的在大军的驻扎地落下。
“什么人。”
巡逻的军队士兵见来人,立马就上前询问,当罗邴拿出先前红蝶给他的令牌后,士兵们才继续巡起逻来。
罗邴看着身后落下他两人身位的神秘人,开口,“时间紧迫,阁下还是不要藏着掖着了,边逛边说吧。”
神秘人上前两步跟上他的步调,一起在这驻扎的军营中逛了起来,避免麻烦,罗邴将红蝶给的令牌就挂在腰间,也省的人上来询问。
见神秘人迟迟不开口,罗邴先行问道,“阁下,自称是红蝶国师的哥哥,可是我观阁下的身形到像个女子,而且,我也不曾听红蝶国师提起过你。”
“”两息的沉默过后,神秘人将围绕在自己周围的黑雾撤下,露出一张清秀的面庞。
那确确实实是一张同红蝶极为相似的脸庞,就连罗邴看了都觉得恍惚。
清秀女子苦笑,“其实,我我只是代替我的哥哥前来找红蝶姐姐的。”
“红蝶姐姐一直以来都不喜欢我们,其实也不能怪她,是我们对红蝶姐姐不好。”
清秀女子的话,跳跃性很大,又能大概让人知道是什么个事情。
不过他对这些家里长家里短的不感兴趣,毕竟这的确帮不上什么忙不是吗。
清秀女子红了脸颊,罗邴打断他的废话,问道,“那你此次前来是为了什么。”
“或者是说,你们家要派人来找红蝶干嘛。”
罗邴感觉就像是极品家人和一支孤傲玫瑰的故事。
而现在极品家人要来找事了。
“emmm……”
清秀女子有些难以启齿,似乎她要做的事情很难说出来一样。
“随便吧,你爱说不说,反正现在红蝶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状态,我也对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不感兴趣,你该从哪里来的就从哪里回去吧。”
“这里可不是太平的。”
罗邴远远的看到了正在训话的冯意昌将军了,巧了,那边也是一个回头看见了罗邴,两人挥手打过招呼后,向着彼此而来。
“嘿,仙人,你怎么在这里啊,你这令牌”
“此话说起来怕是咱要摆上几盘小菜慢慢才能说啊。”
“中,本将军这就安排人下去,准备酒菜。”
冯意昌爽朗的安排人下去,回头才注意上跟在罗邴身后的女子,疑惑道,“仙人,这位是”
“你的欢好?”
“咳。”罗邴被语出惊人的冯将军呛了一口水,黑着脸,解释,不是的,只是一个不认识的人而已。
听见罗邴不认识她,冯意昌顿时变得威严起来,朝着神秘的女子开口,“这里是军营驻扎重地,还请姑娘您速速离开。”
清秀女子看了一眼头都不回的罗邴,脸涨的羞红,再加上,由于冯意昌的大嗓门已经有不少人看向了这边,甚至还戒备的看着她,好似她是什么奸细一般。
清秀女子跺了跺脚,最后化成一阵黑雾离开。
当然这一点小插曲,罗邴是不会放在眼里的,跟他又没什么关系。
营帐里,罗邴先是同冯意昌讲述了在那院外运国君讲的故事,冯意昌是沉默的听完的,因为这个故事和他所知道的是有不同的。
罗邴说:“一切都过去,曾经的还是让他过去吧。”
冯将军捏着瓷碗的手微微用力,最后还是苦涩道,“我想亲口问王上,当初总将军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
罗邴看着执拗的冯意昌没说话,只是干了一碗酒,随后才叹息道,“只怕运国国君等不到你问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