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三皇子夜访
“龙哥,曹大师答应让我去了!”
听到虎子兴奋的声音,龙甲也是由衷地高兴,只要虎子能够掌握锻造的技艺,以后团队中的武器就不用求于他人,而他可以辅助法阵的布置和装备的加工,只要资源充足,那么团队完全可以自给自足了。
当下,两人将身上所有的酒都提纯成宫廷玉液酒,足足有十几斤,可以用一段时间,等再多制作些存下来,慢慢分发。
得知虎子这边有了学艺的着落,王胖子和柳妙清也起了心思,都缠着龙甲要求给寻条门路,不好厚此薄彼,龙甲只好又求陈师兄给指点迷津,最终在陈师兄作为内线情报官的情况下,几人故技重施,投其所好,终于让王胖子投入一家财富管理大师门下,柳妙清也选了一位统筹大师做了老师,至此,河东四侠都开启了足不沾地模式,修行和学习技艺成了生活的唯二内容。
帝都城外的战斗还在继续,护城河已经被阻塞,形成许多段可供通行的道路,然而这只是攻城开始的第一步,在护城河的内侧,分布着十丈宽的障碍区,里面错综复杂布置着鹿角木、陷马坑、铁蒺蔾以及一堵五尺高的羊马墙。
帝都作为帝国的中枢,城防自然是最为完备,且不说城内外完备的工事,只是本身驻军加上赶来驰援的地方部队,已经拥有25万的兵士,而且救援的兵马还在陆续到来,鲜胡如此丧心病狂地强攻,客观来讲是有些愚蠢的,但鲜胡的将帅会是傻子么?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只是一条护城河,就已经让鲜胡掳掠来的百姓死伤殆尽,到了障碍区,就只能是鲜胡自己的士兵往前冲了,城墙上的士兵早就憋了一肚子火,这下更是疯狂发泄,虽然鲜胡的攻城器械也推了过来,但在居高临下的优势距离内,还是要用生命铺就前行的道路。
虽然龙甲不懂军事,但他也明白二皇子行动的时机就在这几天,而且与鲜胡方面必然有着联系,现在就只差一个爆发点,这一个点会是哪里,不得而知,而上次与刘博沟通后,他的心中已经有底,所以他也并不着急。
修行,练习技能,如果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么与其空耗心思,不如抓紧时间提升自己,事到临头总会知道。
在家乡上班的时候,总有一些热衷于打听小道消息的人,并以此为谈资,作为一种炫耀的资本,龙甲是不好此道的,与他有关的,早晚会知道,与他无关的,知道了又有何意义?
小世界中的金丹到了中期以后,进境愈发缓慢,这一境界就是水磨工夫,没有什么好的办法,现在他还是使用中品元晶进行修行,因为根据师父的手札记录,金丹突破元婴时,需要巨大的元气支持,最好是用上品元晶,越多越好。
本以为现有的元晶是笔丰厚的资产,没想到后面还有无底洞,而且还是两个,看来还是要赚取元晶啊,成就一个元婴,果然不是靠一己之力就能够实现。
夜晚,龙甲又邀请了一众好友聚会,一个是有了好酒分享下,另一个也是想要放松一下,当他看到李杰克的时候,脑中闪过一个想法,异大陆的修行按照单系元素分类,如果将单系元素凝聚成阵点,能够构成微型法阵布置在装备中呢?
仔细想想,就按照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进行布置,应该是有成功可能,这边的想法一成型,龙二即刻在小世界中开始实验起来。
无论成也不成,有想法就好,看来还是要多交流啊,闭门造车早晚走进死胡同,这让龙甲看李杰克更加顺眼起来。
龙二先将元气中的五行元素单独提取出来,然后进行压缩凝聚,然而却没有成功,强行凝聚的元气在压力消失后就会逸散,又试了几种办法,还是无法凝聚成功。
忽然龙二看到身旁练习用的皮甲,恍然醒悟,既然元气化线可以进行织造,那么将元气化线捆缚成一个球应该是可以做到,这样就可以实现凝而不散。
说干就干,龙二将单元素的元气先挤压成线,然后将线条按照叠五角星的方法开始缠绕,最后截断线头,一颗单元素的五角星就形成了,很结实,观察了半天也不会发散,有了样板,其他元素的五角星就很容易就制作出来,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然而,下一步的布阵又出现了问题,虽然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与晶石布阵的原理相差不大,但其中规则的不同导致阵脚的布置也略有不同,这就需要不断地进行细节调整,将会是一个十分耗费时间的事情。
不过,这已经说明了利用五行法则进行布阵的可行性是存在的,有了方向就好,至少不再迷茫。
众人保持微醺的状态聊到半夜方散,刚有头绪的龙甲回到工作室准备抓紧实验,门外却传来了敲门声。
神识扫过,发现来人竟然是三皇子,此刻他的表情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淡定,迷茫中又夹杂着一丝焦急,龙甲知道这是又想请自己出手,然而他并不想再参与,现在双方已经短兵相接,他出现在战场中可能会让陈师兄很被动。
请三皇子进到屋内坐定,三皇子开门见山。
“龙仙师,现在帝都的形势很复杂,我想请你再出手一次,价格任你出,只要国库里有的。”
龙甲看着他真切的眼神,内心十分犹豫,但还是缓缓摇了摇头。
“三皇子殿下,现在的局势我已经不能再出手了,直接参与到两个国家的战争中,学院的压力会很大,而我也未必能全身而退,真的很抱歉。”
“龙仙师你听我说,并不需要你直接前去前线,鲜胡将蓟州关隘作为了后勤补给基地,你只要将他们的补给全部烧掉,就算是完成了任务,你看怎样?”
如果是这样的话,倒是可以考虑,可正如刘博所言,冒险对他而言是不必要的,所以他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