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 章 反咬一口
南元帝端坐于龙椅之上,神色肃穆,威严自若。 朝堂之下,群臣各怀鬼胎,心思各异。二皇子跪于殿下,头颅低垂,神色难以捉摸。
南宫霄步伐沉稳,一步步走向前堂。他恭敬地鞠躬行礼,声音清晰而坚定:“儿臣拜见父皇。”
南元帝目光如炬,审视着南宫霄,语气中带着几分期待:“太子,你来了。今日二皇子亦归,霄儿,将你所知之事,一一陈述,让众臣与二皇子共闻。”
南宫霄闻言,目光如电,扫过二皇子,沉声道:“遵命,父皇。”他将那日所言之事,再次娓娓道来。 众大臣面面相觑,眼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心虚之色。而赵都督,那位被提及的重要人物,听后神色微变,却很快恢复了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
二皇子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声音中似乎带着一丝颤抖:“儿臣冤枉,恳请父皇明察。”
南元帝怒气冲冲,将案上的砚台猛地掷向二皇子南宫灏:“胡言乱语!若无确凿之证,太子岂会无端指责于你?”
二皇子微微抬头,目光与南宫霄相接,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这……不知皇兄有何证据?”
南宫霄声音坚定,不容置疑:“一封亲笔书信。” 二皇子听罢,突然放声大笑,他无所畏惧地站起身来,语气中满是讥讽:“一封信,便能定我之罪,未免太过荒谬。”
南宫霄道:“你的亲笔书信,岂能有假?” 二皇子南宫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有何证据证明那是真迹,而非伪造?”
南宫霄道:“你自己一看便知。”说罢,他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展于众人面前。 然而,南宫灏并未细看信中内容,只见他手腕轻转,那信便被他身旁的赵都督一把夺过,投入烛火之中,瞬间化为灰烬。
南元帝见状,怒不可遏:“赵都督,你这是何意?” 赵都督上前一步,眼神如刀,声音冷冽:“臣只是将这伪造之物销毁,以免污了圣上的眼目。”
在南元帝的怒吼声中,朝堂之上的气氛骤然紧张,如同绷紧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赵都督的行动无疑是对南元帝权威的挑战,而南宫霄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冽,他知道,这场斗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南宫霄缓缓站直了身体,他的目光如利剑一般,直指赵都督:“赵都督,你这是在公然销毁证据,是想掩盖什么吗?”
赵都督面不改色,他的嗓音平静而坚定:“太子殿下,臣只是遵循圣上的旨意,不让这些无端的指控污了圣上的耳朵。”
南元帝的脸色阴沉,他的目光在南宫霄和南宫灏之间来回扫视,似乎在寻找着真相的线索。他沉声道:“南宫霄,你所说的书信,可有其他证据支持?”
南宫霄微微一笑,他早有准备:“父皇,书信虽被销毁,但证人尚在。当日送信之人,以及目睹二皇子与赵都督密谋的宫女,皆可作证。”
二皇子南宫灏的脸色一变,他没想到南宫霄竟然还有后手。可他依旧不慌不忙的辩解道:“父皇,这些都是太子为了陷害儿臣而编造的谎言。”
南元帝的眉头紧锁,他需要一个确凿的答案。他转向赵都督:“赵都督,你怎么说?”
赵都督深眼眸微转,谨慎道:“圣上,臣对此事一无所知,太子所言纯属诬陷。”
朝堂之上,气氛更加紧张,众臣的目光在三人之间来回转动,等待着最终的裁决。南元帝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太子,带人证。”
不多时,一位太监领着一名宫女走进大殿。 那宫女一入内便跪拜道:“奴婢绮红拜见皇上。”
南宫灏见到宫女,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随即他与赵都督目光交汇,彼此心照不宣。
南元帝沉声道:&34;你都看到了什么&34;
绮红抬起头,神色坚定:&34;奴婢亲眼所见,太子殿下命人伪造二皇子与赵都督通敌的罪证。又以奴婢家人性命相要挟,逼迫奴婢诬陷二皇子。&34;
听她如此说,南宫灏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他不动声色地向一位言官使了个眼色。
那言官立刻会意,大步上前,义正辞严道:&34;皇上,太子殿下如此诬陷手足,不顾兄弟之情,实在有失太子威仪。臣以为,应废除太子之位,以正视听!&34;
随即多位大臣皆站出来附议。
一时间南元帝都有些诧异,他狠狠的一拍桌案道:“太子,你说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