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崇明高通知吴斌去哈尔滨开会
“我给所有邻居都发了微不足道的现钞,这对他们来说都是一笔不小的横财,比起我们洗劫的天文数字,我越发有犯罪的感觉”
黄顾顾不失时机地问道:
“您结婚了吗?孩子多大了?”
丹尼尔低头沉默了,就在黄顾顾突然想起这是他的隐私想收回这句话的时候,他抬头回答道:
“我以前谈过一个女朋友,她热情奔放、娴熟善良,这是老天赐给我这个苦命人最好的礼物,我们一起梦想着建设自己美好的未来。可是,可是非常遗憾她,她早已经不在人世了她其实是a资本的探子,专门窥探和拉拢像我们这样的人,这是肯特尔事后告诉我的,他奉布莱德之命处理了她,她当时还怀着我的孩子呢,我为此休了好长时间的假”
黄顾顾很后悔自己的好奇心,尤其是装作不了解他的过去试图了解他,她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他,她突然有种和他同病相怜的感觉,她甚至有点想把自己父亲被害的真相告诉他,她也有想和他分享自己的复仇计划的冲动。
突然,黄顾顾像被某种东西砸了一样清醒过来,她想清楚了,做人不能太自私,他够痛苦了,他自己正自应不暇呢,她不能再拉上这个可怜的不能再可怜的人与她一起承担任何与之不相干的风险与挑战了,她决定自己还是当个独行侠的好。
再说,很多格言、定律、缄默和法则都告诉她,想做的事一旦告诉了别人,就有做不成的可能。
事实往往是,越想做成的事越想告诉别人就越做不成!
所以黄顾顾选择了沉默再沉默。
幸亏她的“沉默再沉默”。
在富林黑室,任何人都不能携带无线通讯终端,不仅如此,身处地下的富林黑室到处都有针对无线通讯的屏蔽设备,但丹尼尔是个例外。
他其实是有手机的,而且是特制和专用的手机,屏蔽设备对它丝毫不起作用。
此刻,丹尼尔放在裤兜里的手机正开着录音设备,而且他和黄顾顾的谈话录音正经过特殊通道的无线传输输送到同一楼层不远的机房,然后再通过机房通讯设备传输到伦敦郊外古堡里布莱德书房办公桌上的通讯设备上,布莱德此刻正在听的津津有味的听他们的对话。
事后,老布莱德和丹尼尔进行了很长时间的沟通,有一点就是,他们都非常一致的认为,黄顾顾是个非常可靠的潜在得力助手!
不久,就在很多人提心吊胆的担心加息会引发很多资产价格迅速回落的时候,与此相反,世界整个方方面面的市场正在进行缓慢的向上推移。
很多自以为是、非常精明的人看不懂了,他们整天处在或清盘躲避,或犹豫徘徊之中,从而错过了人为制造几年“通货膨胀”的好时机。
在大陆市场,a资本始终缓慢出货为主,b财团主要势力在偷偷吸货,欧洲复兴势力在犹豫徘徊,大和资本在不断减仓,这就是b财团人为制造局部通货膨胀初始阶段各方势力最真实写照。
刚开始的几个月,a资本、欧洲复兴势力和大和资本都认为他们做对了,等他们反应过来时一切为时已晚,只好又在犹犹豫豫之中不断的重复加仓、减仓,加仓、减仓动作。
b财团呢,刚开始都成功了,但越往后有好多势力减仓就越多,等他们再继续反过来加仓时就后悔莫及了。
渣先良资本帝国在大陆一直做的很成功,但无形中也埋下了众多仇恨的种子,渣先良的悲剧就此开始,可以说老布莱德的杀人诛心“替死鬼”计划非常成功。
崇明高打电话给吴斌,通知他明天去哈尔滨开会,说机票已经订好了,记着凭身份证拿机票走特别通道,时间大概一个星期,内容是边消暑边研讨几个问题,权当旅游好了。
吴斌说道:“领导,既然‘权当旅游’,能不能不去?我的事很多哎,哪有闲工夫旅游哦!”
崇明高哭笑不得,不得不拿鸡毛当令箭道:
“这恐怕不行,黄山同志说了,明天必须到,尤其是你!”
薛正齐对正在小区锻炼的夏桂芬说道:
“你老公明天要出差几天,往北边走,那里可不像深圳,冷的很哪,你要多准备几件保暖的衣服。”
夏桂芬小心翼翼地问道:
“领导啊,他年纪大了,晚上老盗汗,往后出差的事能不能少派点?”
薛正齐看周围没人注意,于是故作小声道:
“你凭良心说,我对你们家老吴还不算照顾啊,苦差事从不让他经手,这次也就是要个轻松债,人家已经把钱准备好了,对账拿钱走人了事,我对公司其他人说这次老吴出的差老辛苦了,要一直干等吃馒头耗着,人家是个无赖公司,杀人放火吃牢饭的心都有,所以不管要成要不成,只耗一个星期。”
夏桂芬捂嘴笑道:
“要轻松债也就一、两天的事,还要准备衣服做什么?”
薛正齐故作神秘道:
“你傻啊,我不就想让他多玩几天嘛,一个星期的风都放出来了,那么早回来不是打我的脸嘛,反正是公费,不玩白不玩,你要是嫌你们家老吴待得时间长了我就换人去,这还不得把人家乐死呵。”
夏桂芬急了道:“不换,不换,我没说换,哎,能不能让我跟他一块去,我不想占公家便宜,费用我自己出行不?”
薛正齐一本正经急了道: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都把苦差事的话放出去了,你前脚跟着,那些家属娘们后脚就会说我是个大骗子,还会乱造谣说我占了你夏桂芬多大便宜,我可不想在苗洁面前抬不起头来!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夏桂芬实在憋不住哈哈大笑道:
“你本来就在你们家苗洁面前抬不起头来好不,反正也不在乎多此一举!哈哈哈哈”
薛正齐满脸通红,他欣欣然自我解嘲道:
“我耙耳朵怕老婆怎么了,最起码回家不挨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