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陆译的邀约
“颜兮,你知道动了本王的东西,会有什么后果吗?”
颜兮被挤的呼吸困难,听了男人这话,更是生气,“你要发情就去青楼,只要给钱,里面的人随便睡,别来找我!”
她尖酸刻薄的话,没有让他生气,他微微俯身,把头埋在她的颈肩,嗅着她身上的香味。
“本王的那车矿数目不小,你这都吞得下,是本王小瞧你了。”
颜兮毫不示弱的回怼,“怎么样?我送你的大礼,还喜欢吗?”
姜离冷笑一声,大手不安分的揉捏着她柔软的肌肤,意有所指的道,“若是你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本王,本王会更喜欢。”
他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耳边,颜兮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剧烈的挣扎起来。
刚动了两下,还未挣脱,就听见敲门声响起,她赶紧停止了挣扎,连呼吸都屏住了,
碧卉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公主,你送去景王府的烟花全部被送了回来,现在就堆在院子里呢,奴婢来问问你,要怎么处置?”
颜兮刚要开口回应,男人的手就在她身上游走起来,游离过她的每一寸,触摸着她的敏感,轻轻挑逗。
颜兮浑身都烫了起来,忍不住想发出声音,被她紧咬着唇,强行憋了回去。
深呼吸两口,调整好声线,才道,“全部放进库房里。”
“哦。那你还要去景王府看笑话吗?”碧卉的声音再度响起。
颜兮额头上划过几道黑线。
人家本人在这呢,说这些干啥?这不是纯纯添了他的怒气,让他更有理由折磨自己。
但眼下不能暴露姜离也在的事实,她只能硬着头皮回,“不了,不去了!没什么事就下去吧,不要来打扰我,我要休息了。”
她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奈何碧卉没有听出来,继续追问,“那你写给景王的辱骂信还要送去吗?”
“……不用了。”
“那好吧,奴婢先退下了,公主有事在喊我。”确认完所有的事情,碧卉才放心的退了下去。
她刚走,颜兮就被人拦腰抱起。他大步走到床边,将她抛甩在床上,紧接着大手开始解身上的衣服。
“你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吗?动不动就要睡?”
看着他这副疯狂的模样,颜兮后怕的吞了吞唾沫。
不理会她的谩骂,姜离欺身而上,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唇。
这一次他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有耐心,一直撩拨她,撩完了又不给,还恶趣味让颜兮求他,最后搞得颜兮实在受不了了,他才肯委曲求全。
不仅如此,他还看到了被颜兮翻出来的嫁衣,说什么也要给颜兮穿上。
大红色的嫁衣在烛光下摇曳,也不知是不是颜兮的错觉,总感觉有了这嫁衣的加持,姜离整个人都变得疯狂了起来。
犹如一只隐忍了许久的野兽,猩红着一双眼,没有任何意识,只有欲望的发泄。
……
姜离爬窗而来,也是爬窗走的。
颜兮累坏了,连他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只知道睡醒时,已经是日上三竿,水月照常来伺候她梳洗。
昨夜是碧卉守夜,水月早早的就去休息了,所以对昨夜的事一无所知,在看到她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红痕时,水月都怔住了,随即脸上泛起红晕。
“公主,你这是……”
颜兮秒懂她要说的话,摆摆手无力的解释,“景王知道他的矿被我拿去做烟花的事了。”
凭两人的关系,一句就足以解释清楚了。
至于别的,颜兮也不想多说,也懒得多说,被折腾了一夜,此刻她浑身上下都酸疼的厉害,无力的瘫在椅子上,任凭水月摆布。
水月明了,不再多言。
过了半晌,她略微担心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试探。
“公主,景王他有不臣之心,而你又要杀皇帝,为何你俩不联手?你有钱财他有政权和兵权,你们俩要是联手,整个姜国都能收入麾下,为何还要彼此算计,纠缠不清呢?”
颜兮沉默半晌,无奈的摇了摇头,“与虎谋皮未必是好事,在我看来,景王比狗皇帝还要难对付些。”
一个能在短时间内摸清她所有底细的人,会是个简单人吗?
也是姜离并未对她做出反攻,否则她早就毫无招架之力了。
“若公主不打算和他合作,那我们的行动得加快些步伐了。”
水月的意思颜兮知道,眼下景王已经将她调查的一干二净了,倘若他有心把这件事捅出去,那么颜兮将面临的就是灭顶之灾。
上一次不就差点让他把证据带到了皇上跟前吗?
颜兮拳头微微攥起,“多派些人手盯着景王府,若有异动,即刻来报,千万别让上一次的事在发生一遍。”
“是。”
“另外,恭王府也要盯着。景王能这么快摸清我的底细,恭王肯定也能。他可比景王要恨我得多,切记别让他钻了空子。”
“奴婢知道,派出去的人时刻盯着呢,放心吧。”
颜兮点点头,还是不太放心,“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你即刻把消息传回燕平,让陆尘召集一批异域舞姬,训练好后,我要送给皇上。”
“好的,奴婢明白了。”
……
时间悄无声息的进入了冬季,整个京都都被寒凉的风包裹着。北风开始吹拂,带来阵阵寒意。人们纷纷穿上了厚衣服,抵御这初冬的寒冷。
刚入冬的天气,虽然还未到严寒之时,但已经让人们感受到了冬天的气息。
颜兮一整天都赖在床上,外面寒风刺骨,而她躲在温暖的被窝里睡觉,别提多自在了。
不过这舒服的日子过不了两天,因为她要开始准备备嫁了。
冬月初一的这天下午,陆译突然邀请她到长春楼一叙。
颜兮疑惑,他不是在忙晨曦殿搭建吟雪台一事吗?怎么突然要邀请她?虽不明所以,颜兮还是去了。
推开包间门,坐在椅子上的并非是温文儒雅的陆译,而是一袭黑衣,眼神凌厉的男人。
他身上披着可以御寒的黑色披风,墨色的长发用玉簪束起,额间散落着几缕碎发,迎着风轻轻摆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