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食堂后厨
然而，何雨柱家却不同，他们不吃猪油，而是选择花生油，鸡蛋、鸡肉、鸭肉、羊肉等也常有。
至于猪肉，何雨柱家里更是没有。
他们家的肉票通常用于购买排骨和猪蹄，猪大骨则用来熬制高汤。
“没错，猪大骨里的油脂不少，特别是骨髓，用来熬汤特别香浓。
“ 何雨柱解释道，“只是需要的时间较长，要把精华都熬出来。
“我家祖传的技艺是谭家菜，最拿手的就是熬制高汤！”
“高汤！” 李怀德想了想，“如果用猪大骨，那我们就分不到肉了，这”
确实，这也是问题所在，肉类供应有限，特别是在粮食短缺的时期，猪肉更是稀罕。
“这就要您来决定是否转换了，但换成骨头可能更划算，这样可以常熬高汤。
“ 何雨柱说，“味道我可以保证，关键在于工人们能否接受。
“可以加些白菜和土豆，配上窝窝头食用。
“不如让我试试看如何？” 李怀德此刻有些烦恼，好不容易想到这个方法，“到时候让厂里的领导们都尝尝，给大家一个参考。
“好主意，还可以加些粉条！” 何雨柱提议，“我明天早上来做，下午就能吃了。
“就这么定了。
我去联系厂领导，食材方面你去仓库查查看，看看有没有猪大骨。
“ 李怀德找到了一个勉强可行的方案。
在那个年代，猪大骨几乎不含肉，顶多沾点香气，仓库里存货不多。
何雨柱确认后，决定第二天一早就开始动手。
杨厂长此时同样感到困扰，毕竟现在是 时期，但工厂生产任务依然繁重。
原本的定量分配就不多，贾东旭的情况更是特殊。
毕竟，他们一家只有一个定量，这种情况应该不多，但他还是下令调查，以防类似事件再次发生。
这时，李怀德前来报告：“厂长，我有个方法可以提高工人们的营养摄入。
“哦？” 杨厂长眼神一亮，“什么方法？”
“何师傅说一食堂的猪大骨富含营养，可以用来熬制高汤。
不过，这主要是骨头而非肉，怕工人们不愿接受。
“ 李怀德说道。
“猪大骨？” 杨厂长眉头紧锁，“真的吗？”
“我不太确定，但我们仓库里有几块猪大骨，何师傅明天早上开始熬制，下午就能尝到。
先试试看再说，毕竟现在物资匮乏。
“即使是猪大骨，也需要用我们厂的肉食配额来换取，但或许能换到更多，毕竟其他单位都不怎么想要。
“数量增多后，能做的次数也会增加。
如果真能熬出油脂，对于工人们的营养补充应该足够了。
杨厂长微微颔首，“确实，那我们就明天品尝，是晚上吧？”
“没错，我打算让厂里的领导们都尝尝，这样也能激励工人们努力工作。
“李怀德确实有些手腕。
“行，我会通知的。
你先数一下人数，明晚直接在大食堂用餐，包间可能坐不下这么多人。
“杨厂长点头道，“对了，再找些高级技工来。
“他们的意见更有分量。
“你说得对，我怎么没想到！”李怀德此刻伪装得恰到好处，拍完马屁后便告辞离去，没有过多停留。
李怀德懂得隐忍，他明白现在不能与杨厂长硬碰硬，重要的是稳固自己的地位。
何雨柱也明白，他提出的方案对李怀德有利，尽管这个人品性不佳，但在困难时期能为自己提供庇护。
何雨柱是个穿越者，并非土生土长，没有太多高尚的情怀，而是被后世的实用主义所主导。
关键在于他的系统，职业系统虽有些用处，但并不大，而且他本职是个厨师，烹饪技艺提升缓慢，掌握的菜系又有限，这意味着他必须首先确保自身的安全。
在一个动荡的时期，一个厨师想要保住家园已不易，若真与人对抗，后果不堪设想。
毕竟，除了李怀德，还有其他势力，他无法改变大局。
次日上班，何雨柱来到小仓库取了几斤猪大骨，这是厂里不多的存货。
进入厨房，立刻引起了众人注意。
刘岚好奇地凑过来问：“何师傅，你要做猪大骨吗？”
“没错，就是想试试看。
“何雨柱并未隐瞒，“工人们现在需要补充能量，但肉类配给有限。
“现在连基本的口粮都不够，额外的补给更是少之又少，就算有，也都在城里抢购一空。
“
“只能另寻他法，这是我目前想到的唯一办法。
“刘岚打量着骨头，“这上面连肉都没有，能行吗？”
“所以厂领导才会亲自尝试，今天让大家闻闻香气。
“何雨柱说着，拿起菜刀开始剁骨。
接着，他炖起骨头，去除腥味，调好口味，慢慢小火熬煮，以充分释放营养。
炖煮过程中，他还需添水，让刘岚负责看火，同时指导马华的刀功。
午餐时间，何雨柱盖上锅盖，香味扑鼻，但他担心工人们闻到，忍住没让他们提前尝鲜，厨房里的人都受苦了。
何雨柱大方地分配，让每个人中午都能有一碗。
马华尝过后赞道：“师父，真香！”
“香也要适量，晚上还得留给厂领导们品尝。
“何雨柱笑道，“谭家菜我不传你，但这高汤技术可以传授，好好学吧！”
“师父，您放心，我会努力学习的！”马华兴奋起来，觉得师父的手艺确实了得。
下午时分，何雨柱让人准备白菜、土豆和粉条，这些食材不能过早下锅，要在饭前二十分钟逐一加入。
杨厂长带着一行人来到食堂，他们在餐厅等待，而他和李副厂长则来到后厨。
“何师傅，怎么样了？”杨厂长一进门就询问进展。
“现在就开始吧！” 杨厂长点头同意。
何雨柱随后揭开锅盖，一股浓郁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立刻被吸引过来，询问道：“这么香？”
两人的反应一致，何雨柱解释说：“这是用猪大骨熬制的高汤，既美味又营养丰富，里面虽然油水不多，但保证能提供足够的营养。
“就这么办，每人外带两个窝头和一盒菜，吃完后看能否撑到明天早上。
“ 杨厂长的方法相当直接，就是通过观察他们的耐食能力来判断。
来的都是厂里的高层领导、技术人员以及七级以上的高级技术工人，只要他们满意，就意味着工人们也会满意，不会有太大问题。
在这个时代，工人是主导力量，如果工人们不满意，那整个工厂的领导层都将面临困境！
“抬出去！” 何雨柱挥手示意，立刻有人上来帮忙，用抹布垫着将食物抬走。
餐厅内顿时充满香气，那些平时食不果腹的人们立刻肚子咕噜作响。
他们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起初并未在意，毕竟猪大骨能有多少吸引力？
然而，这股香味立刻 了他们的食欲，很快，大家都拿着饭盒，各自领取了两个窝头和一盒菜肴，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真好吃！”
“没错，太香了，是怎么做的呀？”
“……”
食堂的工作人员也不例外，每人装满了一盒菜肴，他们不会在这里食用，而是带回家享用。
何雨柱下班后，还得准备明天上午的统计工作，虽然不够科学，但也符合逻辑。
两个窝头确实显得有点少，但考虑到领导和技术人员的消耗较少，而技术工人的消耗较大，或许能从中得出一些数据。
易中海作为七级钳工，自然也留了下来。
刘海中因为级别还在六级，对此事感到有些不满。
何雨柱骑车回到文家，文丽听到声音出来询问：“有客人吗？”
“没有，不过要做一道菜，一会儿再告诉你。
“ 何雨柱停好自行车，问道：“饭菜做好了吗？”
“做好了，就等你呢！” 文丽端来水盆让何雨柱洗手洗脸，接着一家人在正房开始用餐。
何雨柱详细讲述了事情经过：“贾东旭的事情让厂领导很紧张，他们找我帮忙，我能想到的就是猪大骨这招。
文父叹了一口气：“这年头日子艰难，债主逼债，这还是同一阵线的战友吗？”
“您别叹气，本来咱们就是不同的国家和民族，不是同路人，想法自然不同。
“ 何雨柱感慨地说：“我算是看清了，在国际关系上，讲的是利益，而不是感情。
“这话有道理！” 文父赞同地看着何雨柱，“柱子，你的眼光总是很独到啊！”
晚餐过后，何雨柱站在院子里抽烟，查看系统面板，发现谭家菜已经升级，这让他有些意外。
他思索片刻，可能是因为熬制高汤积累了大量经验值。
谭家菜确实需要高汤来烹饪海鲜干货，这次熬制高汤也算入了谭家菜范畴。
【厨师养成系统启动！】
【宿主：何雨柱】
【年龄：24岁】
【职业：厨师】
【技能：谭家菜中级（1/1000）、川菜宗师（21580/100000）、面点宗师（56987/100000）、大锅菜宗师】
【空间：储藏室、种植区、养殖区】
何雨柱摸了摸下巴，他考虑是否要在空间里亲自下厨。
无论是种植区还是养殖区，内部空间都相对自由，一直以来主要用于种植和养殖，从未有其他用途。
系统的目的显而易见，就是要不断锻炼他的烹饪技巧，种植和养殖只是为他提供食材，而非用来售卖。
但在这个物资匮乏的时代，何雨柱也需要积攒资金。
他摇了摇头，认为目前并不急需提升厨艺，没必要急于求成。
然而，等改革开放后，他计划开一家餐馆，那时再提高也不迟。
不过，现在可以找些菜谱来丰富自己的烹饪风格，这是没问题的。
抽完烟后，何雨柱来到西厢房，文丽正给孩子 。
何雨柱凑过去想尝一口，却被嫌弃地赶到了一边，然后傻笑着离开。
……
第二天，李副厂长匆忙统计了员工们的饥饿时间，尽管方法不太科学，但这已是当前唯一可行的办法，因为我国在营养方面的起步较晚。
统计结果显示还不错，汤品并不能完全填饱肚子，但味道却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好评。
接下来，由厂里的领导们决定是否采纳何雨柱的建议。
最终，在综合各方意见后，他们决定采用何雨柱的提议，因为配合的肉类明显不足，不如这美味更具吸引力。
于是，李副厂长再次联系了肉联厂的赵厂长，将所有的肉换成大骨头，并且数量会有所增加，具体增多少则取决于这次聚餐的效果。
掌勺的重任自然落在何雨柱肩上，几位后勤领导则负责陪酒。
随后，轧钢厂送来了大量猪大骨头，但由于需要长时间炖煮，如果要在中午享用，食堂工作人员就得半夜到厂里来。
或者干脆安排两个班次，八个食堂同时制作，指导工作就只有何雨柱一人能胜任。
“何师傅，你就来安排吧！”李副厂长来到一食堂后厨，问道：“你看怎么操作？八个食堂都听你的！”
“行！”何雨柱点头道，“把所有厨师分成两组，每组带一部分帮厨，夜班和白班轮班制。
“夜班从后半夜开始炖汤，白班主要看火，同时蒸馒头。
“配菜由夜班清洗、切好即可。
“就这样定了！”李副厂长开始布置任务，八个食堂如临大敌，工人们是否会接受，还有待观察，但已让高级技工进行宣传。
何雨柱也通知了家人，近期工作时间调整，他改为下午休息，半夜上班。
关键在于第一天，只要第一天工人们接受，连续几天的大骨汤就能检验其营养补充效果。
何雨柱如此用心，是为了赢得工人们的尊重，他认为这是一张强大的保护符，因此全力以赴。
第一天，工人们品尝到浓郁的大骨汤，反响热烈，赞不绝口。
“真香，太香了！白菜、土豆、粉条都特别好吃！”
此时，八个食堂只供应一道菜——大骨汤炖菜，各食堂都没剩下，但食堂人员早有准备，他们自己也留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