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5、当宗主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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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虽然观风宗的人来了,但事他们发现他们连云问宗的山门都进不去,更不要说是去和云问宗内的人对峙。云问宗内,二十几号人在问舒奕的示意下,对观风宗的人装作没看见,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
观风宗的人之前折了一名元婴长老,甚至之后一直都没有找到那元婴长老,和他带出来的那些人的踪迹,只是在猜测云问宗傍上了什么大腿,或者元婴长老和那些弟子失踪,都和云问宗那群老弱病残没什么关系。
这会儿他们被拦在了山门外,更加确信了几分元婴长老是遭遇不测了。
只是云问宗的人不出来,他们也进不去,隔着山门喊话,里面也没人理他们,最后观风宗的人只能悻悻离开。
临走前还放下一句狠话:“我们走着瞧!待我们回去禀报宗主,再来收拾你们!”
问舒奕在暗处,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听到他们放的狠话,捻了捻自己的头发,心想,要是他们宗主直接来云问宗反而还更省事,她直接一把把他们全捏死,就能给榕云子他们报仇了,然后万事大吉。
有了这个新的守山大阵,所有的麻烦人都被拦在了山门外,气汹汹的来,气急败坏的离开。
不过也因为这事,云问宗疑是得到高手庇护的事也渐渐传开了。
宗门内的建设如火如荼的进行,问舒奕又可以快乐的种田养鸡,不要太安逸。
不过几天,以修士之力,苏图他们就新建起了规模不大的新楼阁,能够保证云问宗内所有人可以有基础的居住和使用功能。然后榕云子每天把最近发生的,所有一切事宜,不论大小,全都会和问舒奕汇报。尽职尽责的程度,让问舒奕隐隐在他身上看到了996的影子。
每每来汇报的时候,榕云子怀里都会保一沓厚厚的书卷,之后就是问舒奕被折磨的时间。
问舒奕感觉到痛苦,她以前没当过宗主,不知道原来宗主每天都会被念经一样折磨。她感觉一直这样下去,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问舒奕留书一封,悄悄溜出了云问宗。
“师父大事不好了!”苏图拿着问舒奕留下的书信匆匆去找榕云子。
榕云子悠哉做事,头也不抬:“怎么了?又是谁来找麻烦了吗?宗主是说了他们没法通过守山大阵进来,不用管他们就好了吗。”
“不是,”苏图把问舒奕的留书给榕云子:“是宗主留下一封信,人不见了!”
“什么?”榕云子大惊,急忙去拆那信件,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写着几句话。
“我看宗内建设进度甚好,但是门内弟子太少了,大家都有事情要忙,本宗主决定亲自出去看看有没有有缘人,可能收做宗门新弟子。本宗主离开期间,宗门内大小事宜由榕云子长老代为掌权,勿念。”
“问舒奕留。”
苏图眼看着榕云子看了信件内容后,低垂着头,脸色就开始变得不对劲,心中担忧,不知道宗主在信里都写了什么。
“师父,信里都写了什么?”
榕云子缓缓抬起头,转向苏图,这时苏图才看清榕云子脸上的表情竟然是……感动?
榕云子眼角泪花闪烁,见徒弟一直盯着自己看,抬起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只是脸上的感动之色迟迟没有退去。
他对苏图说:“没事,宗主她是为了我们云问宗出门办事去了。苏图啊,宗主她啊,是个好人啊,我们绝对不能辜负了她的信任与厚待,一定要在宗主回来之前,将门中一切事务都处理好!”
苏图看着自家师父脸上的表情,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至于师父口说所描述出来的问舒奕,不是她诋毁这新宗主,而是以他和这新宗主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得出的经验来看,怎么都觉得是自家师父误会了点什么。
但是看着师父他老人家这仿佛燃烧起来的斗志,苏图也就把心里想的那些话全都咽了下去。
师父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新宗主给了他们那么多灵石,他们要做什么可就方便多了。
……
从云问宗偷偷溜出来,问舒奕又跑去凡人的集市溜了圈,然后转去了修士集市,一路上吃吃喝喝,好不快活。
当到了每天固定的榕云子要向她汇报的那个时间,榕云子却没有出现给她念经的时候,问舒奕觉得这可太爽了。
“之前脑子一热直接要了个宗主来当,没想到那么多事,这岂不是重蹈以前的覆辙,又要我007加班的节奏?”她这才退休多久,可不能又把自己赔进去了。
但是直接撂挑子又不太好,毕竟之前还对榕云子说过那些话。
在屋顶上吹风的问舒奕有些头疼怎么处理才比较合适,转身的时候不小心把身旁放的酒坛子碰到了。那酒坛子就着那力道,直接就沿着屋脊往下滚,然后啪,碎了。
随着酒坛子掉落碎裂的声音,突然就有嘈杂的人声响了起来。
“有人偷袭,快保护少宗主!”
“少宗主被砸到头了,快检查少宗主的伤势!”
叽叽喳喳一时好不热闹,一切都是因为问舒奕不小心碰倒的酒坛子。
而下下面的人群叫嚷着什么“少宗主”的时候,问舒奕突然灵光一闪,终于想到了解决自己这宗主的办法。
只要去搞一个少宗主来,她这宗主就可以退休养老,不管事了!
这真是个好主意!
“在上面!上面有人,是她在偷袭少宗主!”
“快随我一起上去捉拿贼人,叫她来给少宗主赔罪!”
下面的人发现了屋顶上的问舒奕,全都捋袖子准备上屋顶来捉拿问舒奕。问舒奕瞧了一眼,才发现自己刚才走神掉了个酒坛子下去,趁他们还没上来,咻一下从屋顶上消失无影。
等那些人从酒坛子掉落,到问舒奕上去屋顶,也不过是几息间的事情,偏偏上来后,屋顶上除了几个空酒坛子,什么人影也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