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抓捕主谋
某部队大院于副主任的家里,七八个满脸怒容的中年男女正恶狠狠地注视着呆坐在沙发上的一个身材发福的中年男人,这位就是这家的主人,某部的于副主任。
面对这些登门兴师问罪的家长,于副主任也是无言以对,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那个整天只知道游手好闲的儿子,今天这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敢在莫斯科餐厅那种公开场合、开枪打死打伤了那些平时在一起鬼混的狐朋狗友,更是没有想到他竟然敢对前来抓捕的公安干警开枪,打伤了两名公安,丧心病狂地打伤了自己的母亲,其中还有一位是西城区分局的副局长,虽然儿子已经当场被公安干警开枪击毙,可是这件事情影响太恶劣了,毕竟众目睽睽之下,别说自己这个小小的副主任了,就算是再大的领导也掩盖不了呀。
现在麻烦的不仅仅只是那个孽畜开枪打死打伤了人,要知道他身上的挎包里还有一堆大黄鱼,现在这些东西已经被市局刑侦大队的人直接带走了,虽然还没有人找自己,可是于副主任十分清楚,自己的麻烦大了,如果那个孽畜现在活着站在自己的跟前,于副主任绝对会直接掏枪毙了他,那样的话自己还能落下一个大义灭亲的名声,反正自己又不是只有那个孽畜一个儿子。
对于现在站在自己跟前讨要说法的这些昔日同僚、战友,于副主任也只能沉默以对,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的老婆如今还生命垂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庆幸的是虽然她连中两枪,现在已经做完手术取出了子弹,自己刚从医院回来准备拿点钱票,却被这些家伙堵在了家里,从进门开始这些混蛋就不停谩骂,现在自己的脑门阵阵发涨,血压飙升。
突然房门被人从外面粗暴地推开,正在谩骂地几个人顿时吓了一跳,马上闭上了嘴、转头看向门口。
只见六个身穿黑色中山装、脸色冷冽的男子向后走了进来,为首的一名中年男人冷冷地扫了一眼房间里的众人,冷笑着说:“吆喝,人到的挺齐,也省得我们再一家一家登门拜访了。”说到这里转头对身边的一个小伙子吩咐道:“小五,你去通知他们都过来吧。”小五答应一声,转身快步跑了出去。
听到对方的话,屋里的这些人都感觉到了不对劲,一个身材高大肩佩上校军衔的中年男人满脸不悦地开口道:“这位同志,你什么意思?我们开都是受害者,我们的孩子被于家的小兔崽子开枪打死打伤了,我们难道就不能找姓于的讨个公道?”
黑衣男子不屑地说:“这位应该就是吴副参谋长了?不愧是背后主谋,事到如今了还振振有词,不用着急,待会儿有地方让你尽情地说。”
吴副参谋长脸色微变,赶紧追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什么意思?”
黑衣中年男人从口袋里掏出证件在对方眼前晃了晃,语气严肃地说道:“我姓张,相关部门行动六队队长,现在奉命带你们回去接受调查。”
听到张队长的话,屋里的人都脸色巨变,还是吴副参谋长率先开口喝道:“我是陆军上校副、某部副参谋长,你们相关部门凭什么带我回去接受调查?”
张队长不屑地冷笑道:“准确来说你是前陆军上校、前某部副参谋长,junwei的命令现在应该到了某部,你已经被开除军籍、开除党籍,交出你的配枪、老老实实跟我们走,胆敢负隅反抗者直接开枪击毙。”
随着张队长的话,他身后的几个黑衣青年已经拔出了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屋里的这些人。
吴副参谋长声嘶力竭地嘶吼道:“这是为什么?”
张队长冷冷地开口道:“以你为首的这些人,对抗组织、指使自己的子女故意散布谣言、造谣污蔑一位为国家做出巨大贡献的革命功臣,你们以为自己做的事情能够瞒得过谁?就你们家那些废物儿女现在早已经把你们交代的一干二净,对了,忘了你儿子已经被打死了,没有在接受公开审判之后再枪毙,说实话真是便宜他了。”
此时那个叫小五的年轻人带着一群黑衣人走进了房间,原本宽敞的客厅现在已经挤满了人,张队长大手一挥:“直接拘捕,有人敢轻举妄动的话马上开枪击毙。”
当于副主任和吴副参谋长一行被戴着手铐押出房门时,外面已经有不少住在这个大院里的家属凑了过来看热闹。
一位六十多岁、头发花白、身穿一身已经洗得发白旧军装的老人开口询问道:“同志,他们这是怎么了?”
张队长显然认识这位老人,他神态庄重地立正敬礼:“报告首长,这些人对抗组织、指使自己的子女故意在莫斯科餐厅大庭广众之下散布谣言、造谣污蔑一位为国家做出巨大贡献的革命功臣,我部奉zwy和zyjw的联合指示,正式抓捕这些人接受调查。”
老人回了一个军礼,严肃地说:“执行命令吧。”
张队长一行人押着垂头丧气的于副主任等人出了部队大院后,老人看了一眼正在议论纷纷的家属们,开口道:“好了,现在就不要随便议论了,相信用不多久上级就会有正式文件通知下来,你们回去后一定要好好教育自己家的孩子,都散了吧。”说完背着手迈步走向不远处的一栋小院。
与此同时另外两个部队大院里也在上演着相同的一幕,随着相关部门将那些在莫斯科餐厅公然散布谣言的家伙和背后的指使者一一抓捕,有消息灵通人士很快就把事情的真相原委透露了出来,大家听后也不由摇头感慨,这些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里进了水,本来已经因为替叛党叛国的家伙四处找关系而受到了处分,不知道诚心悔改、却偏偏故意搞些下作手段,他们这就是对组织的处理心存不满,认定这些人对抗组织一点儿都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