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想听实话
夏楠在客厅坐了许久,一直等到程序回来了。程序一进门就说:“楠楠你怎么坐在这里?”夏楠没有回应他,因为夏楠自己也不知道在这里坐了多久。程序走近了夏楠,看见她一动不动,他有些吓到了,他对夏楠说:“楠楠,你快说话呀!你这样我真的有点害怕。”
夏楠这才开口说了话:“你回来了?你坐下吧!我有话问你。”夏楠看似平静的话语中充满了忧伤。程序看着她这样也变得紧张了起来,他慢慢地在夏楠身边坐下。程序说:“楠楠,你怎么了?”夏楠看了看他问:“程序,你认为这么多年你对我坦诚吗?”程序有点紧张,但他装作若无其事地说:“楠楠,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对你不坦诚呢。”
夏楠看着他说:“你说真的吗?”程序尴尬地笑了笑说:“当然是真的,我没有必要骗你啊!”夏楠显得有些失望,她从身后拿出盛年给自己写的一些信,放在程序的胸口说:“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程序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他刚看到信就知道是什么了,他有些逃避,他对夏楠说:“这——楠楠,我可以解释的。”
夏楠有些生气:“你解释?你告诉我你要怎么解释。”程序有些激动地说:“楠楠,你一定要给我一次解释的机会。”夏楠看他一直恳求,就说:“那好,你来说说看呢?我给你一次机会。”程序心里在想到底要用什么理由才能让夏楠不生气,于是,好久也没有说话。这时,夏楠有些急了:“你倒是说话呀”
程序这才吞吞吐吐地说:“这些信是当时盛年给我的,然后——”。程序支支吾吾地没有做声。夏楠有些急了,她对程序说:“我要听实话”。程序知道这下想瞒也瞒不住了。于是,他说:“楠楠,你也知道这些年我对你的爱不比盛年少,高中的时候我知道盛年喜欢你,而且那时候感觉你也有一丝喜欢盛年时,我真的非常嫉妒,当盛年把他的信交给我让我给你的时候,我就藏了起来,包括盛年出国以后因为你没有手机。就把给你的信寄给了我,我也把这些信藏了起来。”
程序一口气将深藏内心十年的秘密给说了出来,说实话,内心其实轻松了一大截。但一旁的夏楠早就不淡定了:“你竟然瞒了我这么久,你问过我的意见了吗?虽然我没有之前的记忆,但我竟然真的早就喜欢盛年了,他果然没有骗我。我们其实早就互相喜欢了。”
程序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他对夏楠说:“楠楠,我现在什么也不求了。只希望你能给我一次机会,一次弥补的机会。”夏楠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那么想回到盛年的身边,与他重温一下过去失去的时光。原来,他们的断联一直是人为,让他们一直断联。产生误会的人就近在眼前。
程序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夏楠。夏楠说:“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出车祸昏迷醒来之后忘记了一些事情,你为什么不想办法让我回忆起以前的事情,而是选择隐瞒我,甚至让我在多年后和盛年产生误会呢!”程序也说出了真心话:“因为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实在无法容忍你的心里有别人,楠楠,你知道的,所有的感情都是偏执的,都是独一无二的,我无法祝福你们,无法装作视而不见。”说完程序就用手去抚摸夏楠的脸。
夏楠非常生气,用力地甩开了他的手。夏楠对他说:“我不想听你说任何话了,我只知道我非常信任你,你却欺骗了我许多次。知道你因为我弄得胃出血,我瞒着所有人,撒了许多谎才能来这里照顾你,你明白吗?”程序说:“我当然知道,楠楠,你知道吗?你能来照顾我是我这几年最开心的事情。所以楠楠,我不想让这个快乐消失。”说完,程序用手握住了夏楠的手。
夏楠想要挣脱,但被程序死死地拽住。夏楠说:“你别幼稚了好吗?真正的爱不是掠夺而是成全,显然,你没有这样的胸襟我真的是高估你了。”程序说:“我虽然做错了,但一切都是因为我喜欢你,离不开你呀!”这时候,程序的手拽得更紧了,夏楠感觉现在的程序已经不理智了,她用力甩开程序的手,程序想要抱住夏楠,但奈何身体有点虚,被夏楠一下子推倒在了沙发上。
夏楠准备转身离去,可这时,程序在沙发上叫了出来:“好痛,好痛。”夏楠转身一看,只见程序躺在沙发上,捂住了肚子,叫出了声音,夏楠看他的样子真的很痛苦。于是,蹲下身子询问:“你怎么样了?还好吗?”程序眯着眼睛看着夏楠:“楠楠,求你不要离开我。”
夏楠看他这么痛苦,好像也不是装的,对他说:“都这时候了,就不要说那么多了。我来叫救护车。”不一会儿救护车到了,在救护车上,程序依然死死拽住夏楠的手,不愿放开:“楠楠,请你原谅我吧,听我解释,我是爱你的。”夏楠看着程序意志已经不清醒了,对他说:“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了,先去医院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我才放心。”
到了医院以后,还是前几天的那个男医生将程序推了进去检查。同样,夏楠焦急地在外面等着消息。虽然,程序做的这些事情真的很可恨,但这么多年的友谊,让夏楠真的非常矛盾,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不想失去程序这个朋友,但她一时间好像又无法原谅,她陷入了两难的境界。
这次的检查好奇怪,怎么还没结束。夏楠在想,自己只是轻轻一推,应该没什么大事吧!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出来啊!夏楠越等越着急,脑子里不停地回忆自己推程序的场景,想着自己应该没用多大的力气吧,程序毕竟是个男人,应该没有那么脆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