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见父母魂魄
还在打坐的重关南突然开口说到:“初初,你要是困了先睡,我今晚要打坐。”
虞颜初听到她的话突然回过神说:“打坐一夜?”
她不理解修炼之人的世界,打坐一夜,那她怎么办?想到这里,心里有些不舒服,跟重关南偶尔暧昧的相处模式让她很上瘾,她这会儿说要打坐一夜,就好像是说一个自己很喜欢的东西就摆在自己面前,但是自己却不能动,不能把玩,这不是要对她处以极刑吗?那不行。
于是还在打坐的重关南突然闻到了熟悉的香味,那种让她极为沉醉着迷的香味,是虞颜初身上的香味,毕竟此时的重关南五感全开,嗅觉要比平时更加灵敏。紧接着就感受到有一双柔软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脖颈处。
打坐的时候本来心静如水,这一瞬间,直接破功,欲望上升,真气回流丹田,缓缓睁开眼睛,就看到对方好看的容颜出现在自己面前,那勾人心魄的小眼神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时不时还将脸颊,脖颈凑到自己脸上,故意让她嗅到自己的体香,本来就长的清纯白皙漂亮还带着几分御姐范儿的虞颜初此时竟然多了几分与以往不一样的媚态,勾的人心里痒痒的。
竟然主动送上来给她闻,那她就不客气了,嗅觉灵敏的重关南只觉得今天的虞颜初格外的香,特别好闻,以前是那种淡淡的,今天不同,香味稍微浓烈了一点。
“初初,你好香~”
重关南左手不自觉搂上对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闭上眼不断在她身上嗅着香味,缓缓向下,寻着那比往常更香的味道来源到底在哪儿。
本来还沉醉在捉弄重关南的快感中的虞颜初突然发现事情不对劲了,她正在向下嗅,回过神来,一把揪住重关南的耳朵说:“你往哪儿闻呢?”
重关南耳朵吃痛,立刻清醒几分说:“疼疼疼,不是,初初,你身上什么东西这么香?”
虞颜初立刻脸红小声说到:“小变态……,不理你了,你继续打你的坐吧,我睡觉去了。”
说完从重关南床上下来回到陪护病床躺好,睡觉,不理重关南了。
重关南有点懵,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生气了?变态?刚才自己很变态吗?
看到虞颜初真的睡着了,自己只能继续闭上眼继续打坐修炼。
在医院又待了两天,重关南提出想回家。
虞颜初也发现她的状态好了很多,于是给她办了出院手续,把人送到宿舍,本来想把人一车子拖回自己家的,但是重关南要求回宿舍一趟,她的背包什么的都在宿舍,没办法,只能把人送回来。
这时瞿政突然打来电话,虞颜初本来不想接,可想到自己的父母,还是接了,答应去一趟瞿家,正好她也想看看父母。
看到重关南上楼才调头驱车往瞿家。
一到宿舍,发现师兄不在,这时候应该在上班,于是进入自己房间,把身上所有的纱布,石膏全部拆掉,又去洗了个澡。在医院打坐几天,身上的伤已经全好了,所以才要求出院,毕竟自己这种恢复速度太过惊世骇俗。
瞿家
瞿政:“初初,你来了~”
虞颜初瞥了一眼瞿政说:“诸葛廉正呢?”
瞿政:“师傅有事在闭关,初初~咱们坐下来慢慢聊。”
诸葛廉正那个老不死的还在闭关?看来也是伤的不轻。
虞颜初根本不想听瞿政说话直接说道:“呵,我想见我爸妈。”
瞿政起身拉住虞颜初的手说:“初初,伯父伯母现在很好……”
在瞿政的手刚触碰到自己的时候就直接甩开把瞿政的话强行打断,毫不掩饰的那种厌恶的表情看着瞿政:“你说话就说话,不要拉拉扯扯,我就一句话,我想见我父母,你就说让不让见,不让我走了。”
说完就要转身离开,瞿政快走几步挡住虞颜初的去路说到:“颜初,你就这么厌恶我?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我,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们明明很好。”
虞颜初抬手不想听他说下去了,冷笑到:“瞿政,你恶不恶心?你装nm呢?对囚禁我父母的仇人你觉得我会用什么好脸色对你?我们之间为什么变成这样你自己心里不清楚?”
瞿政深吸一口气尽力压住自己的脾气说:“初初,我今天不想跟你吵架,你也知道你父母在我这里,你想他们少受点折磨,你就好好和我说话。”
“你”。虞颜初瞪着瞿政,气急抬手就要扇瞿政,被瞿政一把抓住即将扇过去的巴掌说:“初初……”
虞颜初愤怒。:“别叫我初初,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叫我,让我恶心,想吐!瞿政,你不要逼我,把我逼急了,你信不信我可以什么都不在乎,我会拉着你一起去死?”
瞿政看着她怒瞪着红着眼睛那一副玉石俱焚的模样看着自己,从未见过她这样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他对上虞颜初这样的眼神,心里不禁有些怵,握住她的手腕更加用力几分。
感受到被抓的手腕力度变大,虞颜初突然仰头笑了起来,微红的眼眶让此时的她有副破碎的美感。
虞颜初:“哈哈哈哈~~哈哈~瞿政,你看,你就是这么孬,心里怕了?哈哈哈~知道吗?我真的很瞧不起你,想努力装成一副凶狠样子,想让人怕你,想成为最厉害的人,可是你无论怎么掩饰都掩盖不住你那刻在骨子里懦夫的本质,只会跟在诸葛廉正屁股后面当个唯命是从的懦夫,你知道我为什么就是这样我还是那么喜欢重关南吗?……”
瞿政怒吼:“够了!虞颜初,我不是懦夫,我一直对你保持最起码的尊重,不碰你就是因为我喜欢你,你很喜欢重关南是吗?我现在就要了你,我看你还怎么和她在一起!”
说着瞿政另一只手暴力的掐住对方的脖颈,将人推到沙发,也不顾及外面保镖还在,虞颜初刚才的话就像一把利刃狠狠刺进他的胸膛,践踏着他的尊严,因为他不想承认她的话说的是事实,他绝不承认自己孬。
瞿政暴力的摁住对方挣扎的手脚,在她身上疯狂亲吻,本来还在挣扎的人突然不挣扎了,转而狂笑起来。
虞颜初:“哈哈哈~~呵呵~~对,对对,就是这样,你想用这种方式来证明你不是孬种?哈哈,对对,强迫得到我的身体,杀死我,你就这么做,你要是男人,你就这么做,杀掉我,你敢吗?”
瞿政突然停住动作,他知道虞颜初的性格,在诸葛廉正之前多次在她面前折磨虞泓泰夫妻魂魄的时候,就好几次自杀,要不是诸葛廉正阻止,她早就死了好几次了。他知道自己如果强行占有她,无疑是在逼她发疯自杀,他确实不敢,他就是个孬种,又自私又孬,又想占有对方,又用卑鄙的手段逼迫她去勾引别人,她喜欢上别人,不是自己逼的吗?
虞颜初要是死了,破坏了诸葛廉正的计划,他又害怕,又需要她圈住重关南。
瞿政放开她的手,刚解除桎梏的虞颜初快速起身对瞿政就是一巴掌。
瞿政深吸一口气倒是不生气说:“我带你去见伯父伯母,你告诉我重关南现在的情况,师傅说那天下手有点重,怕重关南挺不过来。”
虞颜初冷笑,那老不死的把重关南打成重伤,她恨不得杀了那老东西和眼前这个令人作呕的孬种。
“她没事,我也不会让她有事的,带我去见我父母,你知道我说的不仅仅是看到他们躺着一动不动的见。”
瞿政知道她是想见虞泓泰夫妇的魂魄,有些犹豫的说:“我师傅不让见……”
虞颜初:“为什么一直不让我见?你们是不是对我父母的魂魄做了什么?瞿政你……”
瞿政:“当然没有,哎,算了,你跟我来,你和他们说说话吧,别太久,我就在外面等你。”
于是瞿政带她进了密室,密室正前方摆放的台子上有两个小瓷瓶,里面拘着虞泓泰夫妇的魂魄。
瞿政解开小瓷瓶口子上的小封条后,默念了几句咒语,虞泓泰和邹玉华的魂魄从里面被释放,只不过只有上半身,下半身魂魄缩影在瓶子中,双手还被瓶中铁链锁住。
瞿政看了看虞颜初后,想到她也解不开秘法,就出去站在密室外等着。
看着虞泓泰和邹玉华就连魂魄都很是狼狈的模样,虞颜初跪在地上痛哭的喊着:“爸,妈~,我好没用,看着你们受苦,我都救不了你们~”
虞泓泰夫妇看到女儿这副模样心疼的不得了,虞泓泰:“我的初初~是爸爸没用,让坏人利用折磨你。”
邹玉华:“初初,我的女儿,他们是不是逼你做什么坏事?初初,你可别糊涂,妈妈不怕,你去国外吧,去国外别再回来了,爸妈不要你管。”
虞颜初:“妈~你别说了,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啊~”
虞泓泰:“初初,你听爸爸说,就算你按他们要求做了,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们的,你要么听你妈的,出国,别再回来了,要么你……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残忍,可是,呵呵,爸爸活够了,找道士,想办法杀了我们,初初,你要坚强起来。
早在之前见虞泓泰夫妻魂魄的时候,虞泓泰就让她这么做了,落入诸葛廉正这种阴狠毒辣的妖道手里根本不指望他会放自己夫妇二人活着出去,所以他早就想好了,要虞颜初出去找道士要消灭魂魄的法器偷偷带进来了结了夫妇二人,不想虞颜初再受他们胁迫走上什么不归路,自己的一辈子总是完了的,可女儿的一生美好都还没开始,不能就这么因为自己夫妻二人毁了。
经过这么多天,虞泓泰想着女儿应该多少做好了心里建设,于是再次提议。
虞颜初紧紧摸着左手手腕红线串起来的六枚铜钱,那是重关南送给她的,可她下不去手,她始终做不到亲手灭掉父母魂魄的事。哭着不断摇头几近崩溃的说:“爸,你别说了,我求你了,我做不到,我做不到~~你让我再想想办法好吗?我去求瞿政,我让他帮我,对,我去求他……”
虞泓泰魂体愤怒的说:“我不准,瞿政跟他那个师傅是一丘之貉,一样的东西,知不知道贪婪的懦夫孬种有时候是最可怕的?口口声声说对你真心的,但是他可以为了自己的欲望,对你做出这样的事,你别在对他还抱有希望,你要是去求他,你还不如杀了我,杀了我!!!”
邹玉华:“孩子,你爸说的没错,你的犹豫只会让我们更加痛苦,快杀了我们,啊~~~!
魂魄状态的他们显得很是癫狂,不断挣扎着,喊着要虞颜初动手。
虞颜初早就哭成泪人,捂着耳朵使劲摇头不断呢喃:“我做不到,我做不到……爸妈,求你们别逼我了……”
摸着手腕的六枚铜钱快受不了的时候,突然手机响了两声,是微信重关南的特殊铃声。
特殊的消息铃声把虞颜初情绪拉了回来,睁开眼拿出手机看到消息。
重关南:“初初,你在哪儿?我联系上我师傅了,他说有办法救你父母了。”
虞颜初瞳孔微睁,看着微信消息说:“爸妈,你们不要吵了,听我说~我有办法救你们了。”
说着还警惕的看了看密室门。
虞泓泰夫妇听到魂魄一愣,不理解虞颜初的意思。
虞泓泰:“初初,你说什么?”
密室外,瞿政的声音传来:“初初,你们聊完了吗?时间不能太久……”
起身擦了擦眼泪说:“爸妈,现在不方便说太多,我先走了,你们不要再寻死,等我,我朋友说有办法救你们~”
邹玉华:“什么朋友,可靠吗?”
虞颜初只觉得重关南就是她现在最信任的人了,她说有办法,那就一定有办法。说到:“可靠,没人比她更可靠了,我相信她。”
虞泓泰:“是谁啊?男的女的?”
虞颜初吐出一口气,都什么时候了,爸爸还关心这种问题,虞颜初安慰说:“爸妈,等救你们出去,我带你们见她。”
瞿政的声音再次响起:“初初?”
再次不舍的看了眼父母后转身离开。
瞿政将夫妻二人魂魄再次拘进小瓷瓶盖上封条后出了密室。
准备离开瞿家的时候转身对瞿政说到:“瞿政,你答应过我,我父母不会有事的,你们的要求我也会尽力去做,希望你信守承诺。”
虞颜初态度的转变让瞿政心里稍微舒服很多说到:“放心吧,你是我认定的女人,我肯定不会让伯父伯母有事的,你好好关注重关南的动态,尽快拿到她脖子上的紫玉,还有,尽量让她呆在你房间,和你睡一张床……”
说这句话的时候,瞿政发现对方看他都眼神从刚才的平静变的鄙夷起来,他也知道自己说这些话很让虞颜初鄙夷,就没有再继续说了。
上了车,给重关南发了条消息。
虞颜初:“小南,方便来我家吗?我们见面详谈。
重关南:“好,我现在有点事,正好晚上本来我也想找你说点事。”
虞颜初:“那等你忙完发定位我,我去接你。”
重关南:“好~”
刚才重关南找到师兄要了师傅的电话号码,并给师傅打了电话,听到重关南讲述的事情,听到诸葛廉正要夺自己徒儿的气运,还把重关南打成重伤,气的恨不得立刻下山揍诸葛廉正,给自己徒弟撑场子。重关南劝了好一会儿才消停。
玄道真人:“诸葛廉正那个老瘪三,年轻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修道本是没有捷径可走,他专爱剑走偏锋不说,年轻的时候做事手段就狠绝,他怕是为了飞升动了掠夺气运的心思。”
重关南:“师傅,您年轻的时候就认识诸葛廉正?”
玄道真人:“哼,当然认识,我们那一代道教没落,不过在那个年代那时候年轻一辈的道术修为也是有几个乔楚的,当中就有诸葛廉正,他年轻的时候做事更加疯狂,曾经因为他师门的师傅偏心把独门道术传给他师兄不传给他,设计杀了自己的师傅,并且灭了自己师门,拿走了师门所有道术孤本自立门户,后来又担心自己门户里的门徒觊觎自己的道术绝学,又把自己的门户门徒灭了,反正这人狠起来乱杀,他出名是狠出名的。这种人能做出这种拘人魂魄虐待逼人就范的事为师一点儿不觉得奇怪。
听完倒吸一口凉气,怪不得诸葛廉正就是老了的面相凶煞之气那么重,让人看一眼就觉得心里怵。
“师傅,那怎么办?您不是说气运和我生命息息相关吗?我要是把气运拿去交换初初父母的魂魄,我是不是就死了?我死了初初怎么办。”
玄道真人:“死nm,老子传承你道术你才下山多久就想着把自己玩儿死了?”
“师傅,你说就说,干嘛骂人啊。”
玄道真人:“我不仅想骂你,我还想打你。”
重关南:“您要不下山助我吧,我打不过那个诸葛廉正,他道行比我高。”
玄道真人:“下山?下不了一点儿,这是你自己的劫,不过你放心吧,那老瘪三不会杀你的,除非他拿到你亲手奉上的气运,并且完全吸收为己所用,否则他绝对不会杀你,甚至谁要杀你,他都恨不得灭人全家。”
重关南:“说的跟真的似的,前阵子我都差点给他打死了。”
玄道真人:“那你死了吗?修炼之人哪儿那么容易挂,你还戴着为师给你的紫玉吗?”
重关南:“戴着啊,洗澡都没取下来过。”
玄道真人:“戴着就行,为师告诉你,为师在那魂玉里锁住了你的一道气运,所以你身上气运其实不是完整的,气运必须被完全吸纳走才会稳定,才能被炼化吸收,残了,缺了,都不行,你送走也会自然回流的。”
“真的?哎呀,师傅,你怎么不早说啊,你这么说我就有谱了。”
玄道真人:“开玩笑,你晓得你身上的天下气运意味着什么吗,为师不警惕点怎么行?”
重关南:“意味着什么?”
玄道真人:“意味着你身上有天下气运。”
重关南嘴角抽了抽:“呵呵,师傅,听您一席话,犹如一席话,您就给我说说气运到底有什么用啊?我怎么有种怀璧其罪的感觉呢?。”
玄道真人:“那是因为你还没有觉醒,境界还没到,等你境界到了,学会运用自己气运之子的体质,普天为你所想有何不可得,我想诸葛廉正想得到你身上的气运也是为了利用天下气运布置什么阵法,吸收所有复苏的灵气达到快速突破境界的效果,祝自己飞升成仙?”
“他那么坏,尽想着成仙,师父,他们修道都是为了成仙吗?”
玄道真人:“大多数都是,徒儿,那你呢?”
重关南想了想说:“emmm~没想那么多,但是下山这么久,我有些感触,目前我只想我修习的道术为民除害,让江城市人民安稳,不被鬼怪侵扰,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就好了。”
玄道真人电话那边传来欣慰的笑声说:“不想成仙?不想延长寿命?”
“不想啊,活那么久有什么好的,而且我才18岁,还能活好久好久的,更何况……”
玄道真人:“嗯什么?”
重关南嘿嘿一笑说:“更何况我听说师傅的名头可是在地府响当当啊,没少给自己提前烧纸,给自己在死后的安排可比现在潇洒多了,不如师傅早点死了下去,帮徒儿也提前安排好呗,到时候我好下去了直接享福~”
玄道真人听到自己亲亲小徒弟的话差点气的当场过世,对着电话那边说:“徒儿,你当初不是说下山钱不够用吗?为师想通了,你打车回来,为师给你在厨房拿点美刀。”
听到师傅说这话语气虽然平静,可总听起来有些心里毛毛的,连忙讨好几句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