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4章 蛾子是真滴香!(谢打赏)
一桌子人,听着娄晓娥说着的话。
说到底,还是许大茂想要孩子的事儿。
本来,娄晓娥跟许大茂一块去了许家。
从娄晓娥一进门,许父跟许母就阴阳怪气的埋怨她。
说的话,无非是许大茂娶了一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
要是许大茂娶了别的女人,恐怕早就儿孙满堂。
这话在娄晓娥的心里,跟一根刺一样,扎在心里。
她在许大茂的家里,肯定是吃不下饭。
而许大茂是个要面子的人,他拧着娄晓娥的胳膊,怒声说了一句。
“娄晓娥,你敢走试试。”
俩人不欢而散,娄晓娥回到院里。
至于许大茂,还在许父的家里。
要说许父许母,跟娄晓娥还真有一层关系。
解放前,轧钢厂还在娄半城的手里时候。
许父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许母是娄家的帮佣。
一来二去,就有了私情。
娄半城成人之美,给俩人操办了婚事。
而许大茂长大以后,从小就艳羡娄家富商的日子。
凭着能说会道的一张嘴,算是将娄晓娥哄娶了。
当然,五十年代的时候,娄晓娥的家庭成分并不好,也不好找婆家。
许大茂本来还想着,以后继承娄家的轧钢厂,也没想到,最后娄父将轧钢厂,无偿捐献给国家。
从此以后,不管是许父许母,还是许大茂,对娄晓娥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说白了,就是翻身农奴把歌唱。
以前我们全家伺候你,现如今你嫁到许家,就得伺候我们。
再加上,许大茂跟娄晓娥结婚这几年,确实没添孩子。
等娄晓娥说完,一脸委屈的抹着眼角的泪花。
她的脸上,还是有着个性鲜明的倔意。
“这许大茂啊,要是有柱子一半好都成,他还敢动手,看我不教训他。”聋老太太宽慰着娄晓娥。
“许大茂也太不像话,哪能动手打女人的,阎解成要是敢动我一下,我踹断他的子孙根。”于莉一脸怒容,攥紧拳头。
她是真不怕阎解成,也没少踹他。
自从于莉喝了何雨柱给的牛奶,力气长了不少,一脚踹毁阎解成的蛋袋子,真不是开玩笑的。
何雨水也站在娄晓娥的身后,轻轻拍着娄晓娥的后背,“晓娥嫂子,气坏身子可不好。”
娄晓娥点着头,就见何雨柱一言不发的喝着米酒。
她自己也知道,清官难断家务事。
以何雨柱在轧钢厂副厂长的地位,整治许大茂是一句话的事儿。
可是以后的日子,不还得过嘛。
娄晓娥偷偷瞟了何雨柱几眼,对眼前的何雨柱,真有一种心动的感觉。
要不是自己嫁给许大茂,她真会爱上何雨柱。
单说今晚上的厨艺,就彻底征服了她。
可世上,哪有后悔药。
几人在月色下,聊着天,聋老太太对娄晓娥,淡声说道:“晓娥,今晚上你跟我睡,许大茂要是敢闹,我就拿拐棍敲他。”
娄晓娥点着头,本来她想回娘家,心想还是算了。
端午节要是回去,也给父母添堵。
一旦让家里的弟弟知道,说不定又是一顿鸡飞狗跳。
天色渐暗,时候也不早了。
桌子上剩了一点水晶蹄膀,还有半碗血鸭,余下的菜算是都吃完了。
住在东厢房的秦淮茹,看在眼里。
就在于莉跟娄晓娥,收拾桌子的时候,看着许大茂从外面,推着自行车走了进来。
砰!
许大茂还没看清人影儿,就被何雨柱一脚踹在地上。
“啊!···何副厂长你干嘛啊。”
许大茂惨呼一声,看着何雨柱,骑在他身上,乱拳跟雨点落下。
砰砰砰。
一顿乱拳,砸在许大茂的脸上。
这一动静,让四合院的街坊邻居都从屋里走了出来。
最先出来的,还是一大爷易中海。
没办法,就在他家门口呢。
“柱子,你打许大茂干嘛呢。”一大爷伸手想劝架,被何雨柱肩膀甩开。
他趔趄几步,差点没站稳。
许大茂捂着脸,娄晓娥一把抱着何雨柱的腰,将何雨柱拉了起来。
“雨柱,你已经给我出气了。”
娄晓娥紧紧搂着何雨柱,一点不敢松开。
“许大茂,我说没说过,你敢动娄晓娥一手指头,我揍死你。”
许大茂被二大爷搀扶起来,捂着鼻青脸肿的脸,疼的呲牙咧嘴。
“不是!何雨柱···你就算是轧钢厂的副厂长,你也不该管我跟娄晓娥的事儿吧。”
“许大茂,你···他么的。”何雨柱又想动手。
紧紧抱着他的娄晓娥,更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双手箍着他。
“雨柱,动手打他不值当。”
俩人紧紧的贴在一起,娄晓娥就怕何雨柱,再动手揍许大茂。
她看着何雨柱动手的气势,跟老虎一样,吓人的很。
娄晓娥都不知道,这何雨柱如此在乎自己。
“柱子,别生气。”一大爷当着和事佬,又对许大茂说道:“大茂,你给晓娥道歉,要不然,我怕柱子真得揍死你。”
“不是,一大爷!还有院里的大爷大妈。”许大茂疼得直抽抽,咧着嘴:“我是跟晓娥动手了,可我俩是两口子,哪家的两口子他不吵架的。”
“就算何雨柱是轧钢厂副厂长,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还是说,你跟我媳妇儿有事儿啊。”
一盆脏水,泼到何雨柱跟娄晓娥的脑袋上。
“许大茂,你就是个畜生。”娄晓娥委屈的大哭。
砰!
又是一拳。
许大茂疼的直跺脚。
院里的仨大爷,再次拦住俩人。
何雨柱嘴角勾笑,指着许大茂,大声道:“许大茂,人家娄晓娥多好的女人,你不珍惜。”
“成!你今个儿要是不给娄晓娥跪下,明儿你的三级放映员,就别干了。”
“我告诉你,李怀德李副厂长我能搞下去,就你个三级放映员,我能捏死你。”
何雨柱彻底摊牌了。
我是四合院最大反派。
这简直,就是活阎王的存在。
院里的街坊,噤若寒蝉,草窠里的虫鸣声,都听不见了。
许大茂在轧钢厂,哪能不知道李怀德被搞掉的事情。
厂里的人,谁不说李副厂长是个阴险城府有手段的人。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栽到何雨柱的手里。
许大茂吓得头上都是细汗,要是何雨柱想拿捏他。
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娄晓娥看着许大茂,捂着嘴走到自己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