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九门提督也眼红！！！
九门提督关义又顺着何雨柱，所指的物件儿，瞳孔一缩，“雨柱！那佛头可是一眼假的物件儿，你别说这也是宝贝。”
何雨柱瞅了关义两眼，继续指着牛不二摊位上的石佛头，开腔问着。
“这件佛头，您开个价呐。”
站在身后的破烂侯，也盯着那玉佛头，看了好几眼，倒吸几口凉气。
“不是！这佛头一看，不是唐的鎏，不是宋的脸，不是明的神，更没有清的气。”
“搁谁看，这佛头都不是正经玩意儿，假的不能再假的假货。”
破烂侯的这两句话，就是提醒何雨柱，别让他上当。
别的不说，破烂侯还是挺欣赏何雨柱的。
虽说，何雨柱截胡了乾隆亲笔的帖盒，怪只能怪自己下手晚了。
别人看这东西都是假的，可何雨柱能一眼真。
可要是牛不二摊位上的佛头，那假的不能再假了。
唐宋元明清再加上五代十国，各个时期的佛像，都有其特点跟风格。
唐看龙门，宋看报恩寺，元望白塔寺，明看鸡鸣寺，而清朝就得看大相国寺了。
可何雨柱指着的石佛头，就是“五不像”，远看是佛，近看又不是佛。
总觉得，是哪个泥瓦匠拿着石灰给抹的一尊佛像。
牛不二看了一眼九门提督关义，堆笑道：“提督爷，既然这是您的朋友，我给您朋友说句实话，这佛头真是假的。”
关义点着头，心想着，人家摊主牛不二都点明了，你也该收手了吧。
可何雨柱还是指着那一尊佛头，笑着说道：“佛头是假的，佛是真的就行。”
娄晓娥听着何雨柱的话，心里一阵感动。
没想到，何雨柱还有这份善心善念呢。
“说实话！我也看的出来，这佛头是假的，可我信佛的心，可是真的。”何雨柱嘴角带笑，一本正经的说道。
还带着一股子虔诚的劲儿。
牛不二眼神闪烁又看了一眼九门提督，就见关义点着头。
“您是请佛，我也不乱开价，佛心无价，善心更无价。”
牛不二心里琢磨了一下，右手伸出一个八，开腔说道：“八毛八。”
“提督爷，你说这个佛头，我从家里搬过来，是不是也得挣个辛苦钱。”
关义点着头，再者说他知道何雨柱的家底。
一位堂堂的轧钢厂副厂长，一个月一百多块钱。
八毛八，倒是不算什么。
何雨柱也不啰嗦，拿着八毛八递给牛不二，倒是也不急，又开口说道。
“要是让您卖这个石佛头，您会怎么卖。”
牛不二脸上带笑，原来这位主，是想听自己瞎扯淡。
“佛头您请回去了！可我告诉您，这佛头的来历，可是不小。”
“提起这佛头，我就不得不提，我当太监的亲爷爷。”
“当年，八国联军打进四九城，慈禧老佛爷从河北逃到山西，最后还落脚到河南。”
何雨柱跟娄晓娥就当是听相声，俩人逛的就是热闹。
而其他人，看的也是热闹。
要说这串货场里，谁不知道牛不二是个大骗子。
一圈人，热热闹闹的又听牛不二，继续说道。
“河南巩县的伊洛河岸的北边，有个姓康的富商，人叫康百万，是当年大清的首富。”
“从巩县往西，一路从伊河走漕运，能到洛阳的龙门石窟。”
“嗳！当年洛阳的康百万，为了巴结我爷爷，专门在龙门石窟，请下来的石佛头，献给我爷爷。”
“不瞒您说，这可真真的传家宝。”
牛不二说完，朝着何雨柱抱拳说道，“这位爷，您慧眼识珠，我牛不二佩服。”
故事也听了，马屁也拍了。
何雨柱单手抱起摊位上的石佛，笑着说道：“还真是宝贝。”
牛不二看着何雨柱，单手提佛头的力气，再次翘着大拇指，“这位爷，好功夫。”
何雨柱抱着玉佛头，朝着串货场的外面走去，脚不踩地，一溜烟儿就出了旧棉花厂。
里面串货的人，看着何雨柱，出了旧厂房的门口，轰然大笑。
“你说，九门提督关爷多精明的一人，怎么会认识一傻子。”
“妥妥的大傻子，牛不二摊位上的那尊佛头，他从民国卖到现在，总算是遇上傻子了。”
“牛不二！你这回算是捞着了，水泥糊的佛头，你换八毛八，又是一顿酒菜钱。”
摊位上的牛不二，摆着手，“别的我不敢说！人家除了买我一件假货，可人家手里买的，都是真真大开门的玩意。”
······
几人出了旧厂房。
这旧棉花厂的古玩串货场，还是热闹非凡。
九门提督关义跟着何雨柱，出了串货场的门口，本想着帮何雨柱，搬一下手里的石佛头。
谁知，关义一上手，双手箍着石佛头，硬是站不起身子。
后面跟着的，还有衣着褴褛的破烂侯。
“嗳！别急着走呐！”破烂侯跟上来，朝着何雨柱，挤眉弄眼的说道：“咱俩也算认识了，您得给我讲讲，这石佛的门道。”
何雨柱瞅着破烂侯，淡声说道：“我要是不讲呢。”
九门提督关义狐疑的看着俩人，“这石佛头，真有门道？不是一眼假的假货么。”
破烂侯也上下打量了几眼，地上的石佛头，“我看着也假，真是一眼假，假冒烟了。”
“可我知道，他的眼力劲儿不假，身手不假，身上的功夫更不假。”
何雨柱四下一瞅，看了几眼周围，眼看着也没别人，才开口说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他伸着一巴掌，拍在石佛头上。
嘭！
石佛头上，一声清脆的碎裂声。
一道龟裂的细缝，斑斑碎裂开，一块细小的碎石，从石佛上掉落下来。
随即，整个石佛头上的泥石，都从石佛头上，脱落下来。
关义拿着一盒火柴，划开一道火花，弯腰看着石佛的“庐山真面目”。
“玉佛！羊脂白玉的玉佛头，后面有六字真言，落款是洪武。”
九门提督关义吓得一屁股，蹲在地上。
“这不会是，当年朱棣迁都入四九城，在大相国寺，立的大明如意佛的佛头吧。”
“可我听说，这玉佛头不是日笨鬼子给抢走了吗。”
何雨柱一把抱起玉佛头，长呼一口气，“天佑我华夏，说不定鬼子抢走的，才是破烂呢。”
他说着，用身上的外套，盖在玉佛头上。
将这玉佛头，递给娄晓娥，笑着说道。
“晓娥，回家。”
就在何雨柱蹬着自行车，准备走的时候。
九门提督关义挡在他的自行车前。
他眼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