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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许大茂;傻柱你真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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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副厂长,抓住了两个。”保卫科的张科长给何雨柱汇报着。

    “俩人。”!?

    何雨柱心想,这是团伙耍流氓呐!

    这除了崔大可,还能有谁,敢明目张胆的在大白天耍流氓。

    “对!除了机修厂来学习的崔大可,还有咱们厂的放映员许大茂。”张科长一字一句的汇报着。

    其实,他也不知道,何雨柱到底想抓谁,可他知道何雨柱的手段。

    既然,何雨柱安排了这件事,那就说明何副厂长肯定想惩治谁。

    “带我去看看。”何雨柱先开门,走了出去。

    等他跟张科长到了保卫室,就见地上蹲着许大茂跟崔大可,俩人臊眉耷眼的低着脑袋。

    许大茂听着来人,一瞅是何雨柱,就跟看着亲爹了一样,“雨柱哥!不,何副厂长,我他妈冤枉呐!”

    何雨柱点着头,“慢慢说。”!

    “我就是去医务室,拿一盒喉片,我可什么都没干呐。”许大茂慌了,“再说,你是了解我的。”

    何雨柱再次点着头,“嗯!我了解你。”

    许大茂喜不自胜,心里美得冒泡。

    “要是以我对你的了解,你骂媳妇儿,打媳妇儿,还喜欢勾搭小寡妇,在院里你也没少干坏事,阎埠贵养的花,你说实话,你用开水浇死过几回。”何雨柱掰着手指头,数着许大茂干的坏事儿。

    许大茂脸上一苦,急的嘴里冒火,“不是!那都是我家里事儿,耍流氓这事儿,我真没干过。”

    “你要不信,你问问丁大夫,我他妈多冤枉啊。”

    何雨柱看着丁秋楠,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丁大夫,这孙子耍流氓了没有。”?

    丁秋楠一个劲儿的哭,一个字也不说。

    这也是“活阎王”教的,只要何雨柱问她,那她就只管哭。

    一个女人不说话,就是最好的回答。

    这跟秦淮茹卖惨,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一个女人的委屈,就是眼泪。

    许大茂看着丁秋楠,眼泪涟涟,急的想咬舌头,“丁大夫,我就问你,我许大茂是不是,就给你要了一瓶喉片。”

    他说着,还将喉片掏了出来。

    “你看,这喉片还在我兜里呢。”

    何雨柱拍了一下许大茂的肩膀,“大茂!喉片不会说话,你掏出来也没用。”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的神情,心里骂娘,嘴上服软,“雨柱哥,我晚上还有一场电影要放呢,你就让我走吧。”

    何雨柱坚决如铁的摇着头,“工作的时候称职务。”

    “还有许大茂!我要是徇私枉法,你让厂里的人,怎么看我。”

    许大茂气得脸色铁青,他又指着崔大可,“他也在呢!你问他,我有没有对丁大夫耍流氓。”

    崔大可斜愣了许大茂两眼,“那谁知道!我反正刚进去的时候,丁秋楠就叫了,谁知道你干了什么。”

    “我···我就在医务室拿了一盒喉片,是你进来的时候,丁大夫才叫的。”许大茂气得脸抖着。

    此时,保卫科张科长看着何雨柱,扬声说道:“何副厂长,这事儿查清楚了,这俩人一主犯一从犯,你看这事儿怎么处理吧。”

    “我冤枉!我许大茂就不是耍流氓的人,老天爷作证。”许大茂声嘶力竭,喊了一嗓子。

    一声惊雷,炸了个天。

    “老天爷不想作证。”何雨柱双手插兜,“崔大可开除,许大茂记大过。”

    保卫科张科长点着头,“用不用扭送派出所啊。”

    “他们俩人,先在全厂通报,也给下属的机修厂段厂长,送一份处理报告。”何雨柱说着,又看着崔大可,“让他俩在轧钢厂门口站着吧。”

    保卫科张科长点着头,“行!我知道怎么办。”

    许大茂都想委屈的哭一嗓子,可何雨柱没开除他,这都算是好的。

    不多时。

    厂里的大喇叭,就通报着崔大可跟许大茂,在厂里的通报处分。

    “各位工友同志,接下来我将通报一起,发生在轧钢厂的恶性流氓事件。”于海棠坐在广播室里,对着蒙着红布的话筒,“厂区炼钢二车间的崔大可,以及轧钢厂三级放映员许大茂,公然调戏女性,公然挑战社会公俗。”

    崔大可跟许大茂站在太阳下面,满头大汗,听着于海棠的全厂通报。

    “特此,经轧钢厂厂委会会议决定,开除机修厂学习干部崔大可,退回原厂,通知相关部门。”

    “三级放映员许大茂,记大过一次,扣除年底奖金,全厂通报,仅此告诫。”

    “若许大茂再犯,则开除轧钢厂,不再姑息。”

    厂区门口,烈阳之下。

    崔大可瞅了一眼许大茂,“你们厂里的何副厂长,你是不是认识。”

    许大茂点着头,“一个院的,能不认识嘛。”

    崔大可仰天长叹,“这孙子,一直这么犊子,还是偶尔这么犊子。”

    许大茂脸上带着苦笑,“他啊!从小就坏,蔫坏蔫坏的,可我就想不通了,你抓人家丁秋楠的衣裳干啥。”

    崔大可一愣,“我抓的是丁秋楠的手,那衣服是丁秋楠自己扯开的。”

    许大茂:“······。”

    “那你刚才怎么不说呢。”?

    崔大可长叹一口气,“你根本不懂,什么叫领导。”

    “你懂。”?

    许大茂最受不了的,就是领导的语气。

    谁知,崔大可脸上带着得意的笑,“我在机修厂,好歹大小也是个官。”

    “可我告诉你,当领导的,谁没冤枉过人。”

    “说句大白话!冤枉你的,比你自己还知道你多冤枉。”

    许大茂没懂,“你几个意思。”

    崔大可一脸看穿一切的神情,“这个何副厂长,抓我是真的,捎带着收拾你,也是真的。”

    “哎,要不说,好人当不了官呢。”!

    许大茂被崔大可的话,惊愕的说不出话。

    崔大可对着许大茂冷笑,“我早知道,你不是好人!可我没想到,你连坏人也不是。”

    他长呼一口气,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阳。

    “栽到他手里我认了,我真没想到,这孙子如此的损。”

    俩儿难兄难弟,站在厂门口掏心掏肺。

    嘭!

    一个臭鸡蛋朝着俩人扔了过来。

    许大茂也是个人精,掰着崔大可的肩膀,就让他挡在自己跟前。

    在六十年代,耍流氓被扔臭鸡蛋烂菜叶,那叫常事儿。

    “孙子!你比何雨柱还孙子。”崔大可急了。

    “我得让你知道,我许大茂有多坏。”许大茂搂着崔大可,当挡箭牌。

    说话间,俩人扭打在一起。

    下班的时候,轧钢厂的一万多工人,目睹了这一幕。

    崔大可跟许大茂,还瞅着丁秋楠挎着何雨柱的,在俩人面前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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