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2章 阎老抠,被薅百万羊毛!
崔大可躺在地上,斜眼瞅着何雨柱,丁秋楠站在一边。
他当着自己的面,吧唧亲了丁秋楠一口。
这犊子真绝!
本来,这厂门口早就没人,何雨柱倒是胆子大。
“崔大可,你是非看着我,趴在她身上,是不是才死心。”
崔大可不敢联想,气得浑身发抖,跟发了羊羔疯一样。
他眼睁睁瞅着何雨柱,带着丁秋楠,消失在眼皮子底下。
说白了,何雨柱压根就没将崔大可放在眼里。
因为他知道,现如今是轧钢厂离不开他。
而不是他离不开轧钢厂。
退一万步讲,就算没了这份工作,何雨柱还能活的很滋润。
就在何雨柱将丁秋楠送回去的时候,刚一进门,就遇上三大爷阎埠贵。
“雨柱,我有事儿跟你说。”
何雨柱瞅着阎埠贵,开腔问道:“不是,三大爷!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给我介绍媳妇儿。”
阎埠贵讪笑着,凑到何雨柱的耳边,“雨柱,介绍媳妇儿的事儿,咱以后再说。”
何雨柱不知道阎埠贵,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那现在,咱们说点什么。”?
阎埠贵挤眉弄眼,贼兮兮的说道:“柱子,前几天你不是在秦淮茹的家里,花了一百,买了个葫芦嘛!”
何雨柱点着头,“有这事儿,你不是在她屋里看着么。”
“对,直说了吧!我家也有几个葫芦,想让你掌掌眼。”阎埠贵咧嘴一笑,一副奸商相。
何雨柱心里想了想,说不定阎埠贵的家里,真有好东西呢。
“我回去停好自行车,一会儿就过来。”何雨柱说着。
阎埠贵连连点头,“那我等着你啊,雨柱。”
此时,三大妈杨瑞华凑了过来,“傻柱真会看古董呐。”
“他会个屁!一百块钱买秦淮茹家的一个破葫芦,还说黄葫芦为尊,哪个葫芦晒干了不是黄的。”阎埠贵操着手,“我就想着,咱们能不能,也蒙傻柱一回。”
阎埠贵的如意算盘,打的那叫一个噼里啪啦。
何雨柱停好自行车,还想给娄晓娥交代一句,不曾想娄晓娥回娘家了。
他看着贾家的西厢房里,也亮着灯,不知道是谁回来了。
何雨柱朝着前院走着,跟下班的人打着招呼,一路走到前院的东厢房。
其实,要说这个院里,谁家的房子最宽敞,其实是阎埠贵家的。
不管是主屋还是耳房,采光也好,位置也好,都算不错。
“哎呦,雨柱来了。”阎埠贵笑着迎了出来。
何雨柱一进屋,就看着屋里的一家老小,挤在一起,再宽敞的屋子,也都不宽敞了。
“去去去,你们都出去玩会儿,我跟雨柱说会儿话,我让你们玩个把钟头。”阎埠贵赶着自家的孩子出去。
一眨眼的功夫,屋里就没啥人了。
于莉看着何雨柱,脸上一喜,喊了声,“雨柱哥。”
“爸,你找雨柱哥有事儿啊。”
阎埠贵摆着手,“于莉,你跟解成也出去转转,等消食完回来,吃饭也香。”
于莉瞅了何雨柱两眼,听何雨柱说道:“于莉的肚子,起来了呵。”
阎解成无奈,谁家好人,盯着别人媳妇儿的肚子看。
他拽着于莉,从屋里出来,“这俩人,整什么幺蛾子呢。”
于莉也不接话,扶着肚子,出了四合院的门。
屋里。
阎埠贵拿着家里,挂在墙上的葫芦,递到何雨柱的手里。
他打眼一瞅,就是寻常晒干的水葫芦,边皮是黄的,里面连寻常的油器都不是,就是个葫芦。
阎埠贵手里拿了好几个,笑呵呵的等着何雨柱出价。
“这个两分,这个五分。”何雨柱说着,又扫视了一圈,“其他的,我都不要。”
阎埠贵无语,脸上赔笑的笑意,都显得很滑稽。
折腾大半天,就七分钱的玩意。
“柱子,你再看看别的,有没有看上眼的。”阎埠贵不死心,又笑着问道。
“三大爷,我能进去看看不。”何雨柱看着几个隔开的屋子。
阎埠贵点着头,“能啊!随便看,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何雨柱也不客气,一脚走了进去,要是阎埠贵家里,真没什么好东西,他还不如回去躺着呢。
这何雨柱,走到一处逼仄的耳房里,看着一张小桌子上,堆满了书法作品,不管是草书还是隶书,写的都狗屁不是。
可有一样东西,何雨柱的眼神亮了。
【叮!明代澄泥印,纪昀草堂款,收藏级】
纪晓岚的明代“观弈砚”!?
有人好奇,纪晓岚是清代的,为何砚台是明朝的。
说罢了,这玩意以前就是明代的东西,只不过款被抹去,有了纪昀的“观弈道人款。”
就眼前平平无奇的一方砚台,让何雨柱眼前一亮,却不动声色。
要说名家的文房四宝,只要沾上名人的名讳,价值就得翻百倍。
可能有人记得,在“大明王朝1566”中。
大明嘉靖年间的小阁老严世蕃,拉拢高翰文送的“天花板级别”的文房四宝。
笔,朱棣派郑和下西洋,从西洋带回的犀角制成的狼毫笔。
这笔的唯一性,不是犀角,而是明成祖朱棣跟郑和。
墨,是宋朝米南宫的款,不说别的米芾大名谁能不知。
砚,是宋朝书法大家黄庭坚的款。
纸,是一代女词后李清照的燕子栈。
可这几样东西,也可以换成甲乙丙丁的名字。
不过,对高翰文就没了吸引力。
再清的官,也有自己在乎的“浊”。
有人说,海瑞是清官,无可反驳的清官。
其实也不算是纯粹的清官。
他好名啊!
贪名之后,跟着的是逐利。
海瑞的利,是在历史上留下一笔“直臣”佳话。
言归正传,何雨柱瞅着三大爷桌子上的砚台,倒是实打实的“名家砚台”。
当然,纪晓岚肯定不算是清官,可也不算是贪官,最多算个好色的文官。
还是那句话,好美色在男人身上,算是美德。
人家纪晓岚是好逛窑子,勾栏听曲,可没糟践平民百姓。
在宫里,那也是乾隆赏赐的宫女。
“三大爷,别的我都没看上,就看上你写的字了。”何雨柱说着,假模假样的瞅着阎埠贵的书法。
“这书法写的,王羲之看着,都得自愧不如。”
阎埠贵脸上一乐,“知己!雨柱,你是我的知己。”
马屁拍的好不好,不在于会不会说。
得看被拍马屁的人,会不会乐呵。
阎埠贵呲着大牙,嘎嘎的的乐。
“三大爷,我也不白来,我是真喜欢你的字。”何雨柱掏出三块钱,“两张字,再加上你这个乌漆墨黑的石头,我给你三块。”
“这是砚台,可不是石头。”阎埠贵提着嗓门。
“我啊!一是喜欢你的字,二是缺个石头压咸菜缸子,你要不卖就算了。”何雨柱抬脚就走。
阎埠贵大喊,“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