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8章 淮茹,请自重!
啪!
何雨水一巴掌,甩在秦淮茹的脸上。
秦淮茹一阵恍惚,自己是不是该躺在地上。
“雨水,棒梗真不是有意的。”秦淮茹抿着嘴,一副可怜相。
“秦淮茹,明儿我给你脑袋开个瓢,也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就没事了。”何雨水又一巴掌,扇在秦淮茹的脸上。
“淮茹,你们家棒梗,可是忒坏蛋,我肯定得给学校写报告,这孩子非得开除了不可。”阎埠贵说着,也算是给何雨柱出气。
三大爷阎埠贵这人,抠搜归抠搜是本分。
可记别人好,不忘别人的恩惠是情分。
刘海中也数落了几句,秦淮茹压根就听不进去。
她现在最要紧的,是想得到何雨柱的谅解。
万一,棒梗要是进去了。
那棒梗真就毁了。
小小年纪被送进少改所,别说上学,就是找工作,怕是也难。
“大伙先走吧,让淮茹跟柱子聊两句。”一大爷说着,先从病房走了出来。
跟着的几人,都从病房里,陆陆续续跟着,独留秦淮茹在病房里。
何雨柱看着所有人出去,立即抓着床头上的苹果,一口一口的啃着,还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
“柱子,你是不是装的。”秦淮茹急切的问着。
何雨柱摇着头,“谁没事儿装病,我闲着没事儿干。”
他说着,拿着啃完的苹果核,递到秦淮茹手里。
“我是轧钢厂的副厂长,来医院装病玩,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秦淮茹将苹果核扔到垃圾桶里,又听何雨柱说道,“谁让你扔了,捡起来,吃喽。”
站在一边的秦淮茹,一脸委屈,抓着扔了的的苹果核,塞进嘴里。
“柱子,我求你,你写个谅解书,放过棒梗一回。”秦淮茹说着跪在地上,更是凄惨。
何雨柱摇着头,“是我求你,我是受害者,你家棒梗砸的我,我得求你家棒梗,下手轻点。”
秦淮茹有苦难言,猛地站起,抓着何雨柱的手,“柱子,只要你肯原谅棒梗,我为你做什么都可以。”
她的意思很明显,舍生取义。
说白了,就想豁出自己的身子,也在所不惜。
谁知道,何雨柱压根就不在意。
又不是没那啥过!
他可不是傻柱那样的童男子!
现如今的何雨柱,不是傻柱,对秦淮茹就当成了床头上的一本书。
想翻的时候,就随时翻一翻。
不想翻看的时候,就让她在床头上落灰。
何雨柱抽出秦淮茹,抓着他的手,“现在,拿钱就谈,没钱就滚蛋。”
“还有,请你自重,你得记得你是个寡妇。”
他知道,在秦淮茹的手里,肯定有贾东旭的抚恤金。
何雨柱就是要敲骨吸髓,让秦淮茹尝尝凄惨的滋味。
当年,虽然不是何雨柱冻死在桥洞下面,而是这具肉身的傻柱。
可想起,棒梗的嘴脸,以及她一家子白眼狼。
虽然,当时的秦淮茹,已经不在人世。
可那也是她调教出来的“狼崽子”。
“柱子,我哪还有钱呐。”秦淮茹委屈的不像话,“你说,我要是有钱,棒梗也不会砸你的锁,去偷你的肉吃,更不会去祸害一大爷。”
何雨柱摇着头,“你儿子棒梗,有钱没钱都是个贼,他天生坏种。”
秦淮茹听着何雨柱的话,深吸一口气,再次抓着何雨柱的手。
却没想到,何雨柱不给她机会。
“你既然想谈,就有点诚意。”何雨柱盯着秦淮茹,“今儿,我拿你的缝纫机抵债,这一次,你要是还不想出血,那就免谈。”
“可我告诉你,棒梗是故意伤害罪,没有我的谅解同意书,他出不来。”
“还有,你不是想进轧钢厂吗?接贾东旭的班么?我不点头,你进不去,也不可能进去,那你们家等着喝西北风吧。”
秦淮茹愣住了,也彻底呆住。
她没想到,何雨柱会这么狠心,还一字一句的告诉自己。
可秦淮茹也知道,轧钢厂副厂长何雨柱的话,得多有份量。
压死她,绰绰有余。
他是小人,光明正大的小人。
秦淮茹委屈的大哭,“柱子,我不知道哪儿得罪你,你要把我往死路上逼。”
“别,你别委屈,我是受害人,是你儿子棒梗砸的我,是你婆婆贾张氏打的我,你委屈个什么劲儿。”何雨水双手枕在后脑勺上。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油盐不进,也只能低声下气的问道:“柱子,你说吧,要多少钱。”
何雨柱轻飘飘的竖起三根手指头,从嘴里吐出俩字。
“三百。”
秦淮茹吓得一哆嗦,脸上惨白,“柱子,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不不不!是你家棒梗要我的命,我现在这头,还疼着呢。”何雨柱笑着,再次拿着一个苹果啃着。
秦淮茹的脸上阴沉如水,心里想着,这傻柱子,怎么猜的那么准。
她手里也就三百多块钱,这是贾家的全部家当。
“能不能少点。”秦淮茹抠着衣角。
“滚。”!何雨柱干脆利落。
“柱子,你···你得给我留条活路啊。”秦淮茹结巴着。
何雨柱摇着头,缓缓道:“以前我认识个好人,可啥叫好人?说白了,就是让你们这帮白眼狼,占尽他的便宜,你们就会管他叫好人。”
秦淮茹不说话,可她还真是这么想的。
“秦淮茹!如果我何雨柱什么都能原谅,那我受的罪,经历的苦难,都是活该。”何雨柱瞅着秦淮茹,“我可以不恨棒梗跟你,可是不能平白无故原谅你。”
“这就是我何雨柱的规矩,错了得拿钱了结,玩嘴不行。”!
秦淮茹···玩嘴真不行吗?!
“成,柱子,这钱我给。”秦淮茹气得脸色惨白,可心里想着,以后得活下去。
要是何雨柱,真不让她进轧钢厂,接贾东旭的工龄班。
那她全家,别说喝西北风,就算是喝尿,都不一定能喝饱。
“还有,给我洗三年衣裳,让你洗脚的时候洗脚,让你洗头的时候洗头,我想抽你的时候,就得抽你。”何雨柱嘴角勾笑,像个暴君。
秦淮茹无可奈何,她看到,被何雨柱掐住自己喉咙的“手”。
可却无法挣扎。
最想不通的是,她真不知道,自己如何得罪了何雨柱。
“好。”秦淮茹叹气点头。
何雨柱站起来,“好,我现在就想抽你。”
啪!
一巴掌下去。
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