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刘光齐离开
回到家后后大姐拉住张波压低声音说道：“咱院子里出事儿，刘光齐和他媳妇跑了。”
张波听后一愣，满脸惊愕地问道：“跑了？什么意思？他们怎么会跑呢？”
张芳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他们留下一封信，带走了二大爷的全部家当支援三线建设去了。”
“支援三线建设？”张波疑惑地重复了一遍，他对于这个时代的国家建设大潮有所耳闻，但没想到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边，而且还是刘光齐这个四个院最有出息的人。
大姐点了点头，神情复杂，“是啊，院里人都是这么说的。他们留下一封信，说国家需要他们，他们决定去支援三线建设，为国家出一份力。”
张波看过电视剧知道刘光齐结婚后会卷走二大爷的家底离开四九城，刘光齐结婚后头几天他放学回来后都会去后院看看，一直没出事，他还以为刘光齐不会走了。却没想到他还是走上了这条路。
张波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道：“这事儿可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刘光齐一直以来都挺有志向的，只是没想到他会用这样的方式来实现自己的抱负。”
轻哼一声，“哼，什么抱负，我看他就是贪心，他们把二大爷一辈子的积蓄都给卷走了，光天、光福都还没娶媳妇呢。”
就在这时，后院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张波被这突如其来的惨叫声惊得心头一震，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疑。
“这声音…好像是二大爷家的光天？”张波迟疑地说道。
大姐脸色一变，“不好，快去看看！”
两人急匆匆地往后院跑去，途中还看到了几位闻声而来的邻居，大家面色焦急，议论纷纷。到达后院时，只见院子一片混乱，二大爷坐在门槛上，双眼空洞，而光天则在一旁捂着脸，痛苦地抽泣。
“老刘，这是怎么了？”易中海上前询问。
二大爷嘴唇颤抖着，好半天没挤出一句话。
易中海皱起眉头，转头看向光天，“光天，你先别哭，到底怎么回事，慢慢说。”
光天哽咽着捂着脸，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也不知道，我放学回来就看到家里一片狼藉，我爸坐在地上，一脸绝望。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就打我。”
易中海皱了皱眉，蹲下身来，试图安抚光天的情绪。
“光天，你先别激动，慢慢说。”易中海的语气温和，尽量让光天感到安心。
光天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继续说道：“我……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只看到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好像遭了贼一样。我爸看到我回来，就往死里打我，我从家里跑出来，剩下的你们都看到了。”
易中海轻拍二大爷的肩膀，安慰道：“老刘啊，事已至此，先别想那么多了。光齐只是一时冲动，等他吃点苦头，就知道家里好了，到时候再想办法把他弄回来就行了。”
二大爷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痛苦与绝望，“他怎么能这么狠心啊，那可是我一辈子的积蓄啊……”
周围的邻居们也都纷纷摇头叹息，对二大爷的遭遇表示同情。都觉得刘光齐做事太决绝了，就这么抛下家人走了。
易中海站起身来，环顾四周说道：“大家都先回去吧，让老刘先冷静冷静。有什么事等他情绪稳定些了再说。”
邻居们点点头，陆续离开了后院。张波和大姐也转身往回走，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
“你们两个干什么去了？怎么还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家里也不留个人，你爸还在床上昏迷不醒躺着呢。”张波的母亲看着两人，有些埋怨地说道。
张波和大姐对视了一眼，小声解释道：“妈，后院二大爷家出事了。刘光齐和他媳妇跑去支援三线建设了，还卷走了二大爷所有的积蓄，我们去看热闹了。”
母亲听后也是一愣，随即叹息道：“这刘光齐也真是的，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张波无奈地摇了摇头，“是啊，谁能想到呢。二大爷现在可惨了，光天也被打得可怜兮兮的。”
大姐皱着眉头说道：“这事儿闹得，以后二大爷他们一家可怎么过啊。”
母亲也是满脸愁容，“唉，这可真是造孽啊。你们两个没事少往后院跑，二大爷家里的事，咱们帮不上忙，但你们也不准去看热闹。”
接下来的日子里，四合院的氛围一直很压抑。后院时不时传来一阵二大爷打孩子的吵闹声，刚开始的时候，看热闹的劝架的还有很多人，但随着时间推移，大家似乎也都有些麻木了。张波偶尔还是会听到关于二大爷家的一些消息，比如光天和光福又被二大爷打了，打的打得跪地求饶。
日子一天天过去，二大爷家的情况依旧没有好转。光天和光福整天生活在二大爷的打骂阴影之下，性格也变得愈发阴郁。
张波看着这一切，心中满是无奈和同情。
转成城市户口后，张家的日子日渐好转，张父的药费和治疗费用因为一直没人接班还是轧钢厂全部报销的，工资按照正常工资的八成发放一个月也有50多元，母亲在厨房做帮厨一个月也有27元，一家人都有定量不用再去买高家粮了。父亲一直昏迷，一家妇孺，也没有牛鬼蛇神来要接济了，这是一个名声大过天的时代，没人愿意背负欺负弱小的名声。
继夏粮欠收后，持续的大旱让很多地方的秋粮也大幅度减产，整个城市都笼罩在一种紧张和不安的氛围之中。物资开始变得匮乏，粮店的供应也日渐紧张。
在四合院中，人们的生活也受到了极大的影响。大家的定量也都被减少了20，
由于粮食定量减少，四合院中的人们不得不开始节省粮食，每顿饭都要精打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