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找死的小偷
芸宛饭店,三楼的一个包间里。
凌亮他们围坐在餐桌旁,一共七个人,场面热闹非凡。
白城安和于默的家庭虽然都是三口之家,但是他们的孩子却是不同的性别。
于默的孩子于炳添并不是女生,而是一个阳光帅气的男生。
与父亲职业道路不同,于炳添并未如父亲一般选择成为警察。
而是追寻自己的梦想,成为了一名田径短跑运动员。
大家一边品尝着美食,一边愉快地交谈着。
于炳添兴致勃勃地向凌亮讲述着自己在短跑比赛中的经历,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
凌亮认真听后,说了几句鼓励的话,但却让于炳添如同打了一针兴奋剂般兴奋不已。
实际上,于默曾多次向儿子提起凌亮的故事。
称赞凌亮白手起家、年纪轻轻便成就斐然,拥有庞大的事业版图。
这些话语深深刻在于炳添心里,使得他对于凌亮充满了敬佩之情。
甚至将他视为榜样,并表示自己也要在田径赛场上创造一番成绩。
凌亮对此自然表示支持,还打算稍微投资一下,让他变得更强、更快。
毕竟,能让华夏在短跑项目上再出现一个世界第一,那也是一件很好的事。
就在这时,白城安和于默不约而同地举起酒杯,一同向凌亮敬酒道:
“小凌,敬你一杯,多谢你让闪电变得更厉害。”
“我要谢谢你保护了子琪。”
见到这一幕,凌亮急忙也举起了酒杯,回应道:“两位好哥们,你们这是做什么呢!没必要这么客气!”
“行,多余的话咱们也不说了,话都在酒里,干了!”
“干了!”
将手中的酒喝完后,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便豪爽地大笑了起来。
值得一提的是,凌亮和他们以及他们的孩子是各论各的。
凌亮管他们夫妻都叫哥和嫂子,而白子琪和于炳添也是叫凌亮为哥。
饭局结束之后,因为喝酒不开车的缘故,凌亮只能选择在于默家中留宿一晚。
其实这点酒对于凌亮的身体来说,根本不会产生任何影响。
但于默他们可不会让喝了酒的凌亮开车离开,于是便留他在于默家里睡一晚。
当晚,凌亮在于默家的客房里睡得好好的,家里却突然来了几个不速之客。
山岗村,凌亮的别墅附近。
在一片茂密的草丛中,三道影子悄然潜伏着。
他们正是近日犯下抢劫金店的那伙劫匪。
此时,他们逃到这里来,是因为黄金珠宝现在还不好出手,再加上手上又没钱了。
于是乎,他们打算就近找一户富裕人家,拿点钱花花。
经过一番打探,他们将目光锁定在了凌亮身上。
“老大,这里就是那小子的家吧?看起来挺有钱的。”其中一名劫匪压低声音说道。
“没错,就是这里,村子里只有他是别墅。”
领头的劫匪点头回应道:“白天的时候,我打听过了,这附近就属山岗村的凌亮最有钱,应该有不少现金。”
“可是这大晚上的,我们怎么进去?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另一个劫匪有些担心地问道。
第一个说话的劫匪说道:“怕什么?我们直接翻墙进去,动作快点,拿了钱就走。”
领头的劫匪满脸不屑,眼神中更是闪过一抹狠戾:“不过就是一个毛头小子而已,真要被发现了,还怕弄不了他吗!”
“行了,跟我走。”
说罢,三人悄悄地朝着别墅的围墙靠近,准备翻墙进去。
可他们哪里知道,乐乐早就在监控中发现了他们的身影,甚至还提前通知了安保部门的部长李华。
至于为什么没有去惊动凌亮呢!?则是因为这点小事根本犯不上打扰凌亮休息。
此时此刻,李华正带着一群训练有素、能力超强的安保人员埋伏在周围,等待着劫匪们自投罗网。
当劫匪们刚翻上围墙时,便看到院子里站着好几个身材魁梧、气势汹汹的彪悍大汉,正用冷厉的目光凝视着他们。
劫匪们立即意识到他们已经被发现了,心中一阵慌乱。
手忙脚乱地又翻了回去,落地后便迫不及待地向外跑去。
可是才跑出没多远,他们就惊恐地发现逃跑路线上,同样有一群人在守着。
看到他们来了,就跑了过来。
三个劫匪惊慌失色,急忙调转方向试图绕过这群人。
但就在这时,最前方的几名勇猛的安保人员,当场擒获了其中两人。
只剩下为首的那位老大劫匪没被抓住,但他此刻早已六神无主,只顾着拼命往一旁的草丛逃窜。
然而,劫匪没有注意到的是,身后这些安保人员并未紧追不舍,反而用一种怜悯的目光注视着他。
劫匪拼尽全力在草丛中飞奔,全然不顾身上被荆棘划出一道道伤口,依旧毫不顾忌地埋头狂奔。
突然间,他像是撞到了一堵坚硬又柔软的墙壁,整个人被猛地弹了回来。
劫匪狼狈不堪地爬起身来,一只手揉搓着撞疼的脑门,一只手向前摸索过去。
他心中暗自纳闷:“怎么感觉摸到了一堵毛茸茸的墙呢?!而且似乎还带着些许温度!”
劫匪的手在那毛茸茸的墙面上摩挲着,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突然间,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危险一般,浑身一颤,缓缓地往后退了几步。
然后将目光慢慢往上看去,当看到眼前的景象时。
他的双眼猛地瞪大,嘴巴也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起来。
只见在那朦胧的月色下,一对绿油油的眼睛宛如两团鬼火般,突兀地出现在眼前,直直地盯着他。
就在这时,一道明亮的月光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恰好照亮了眼前的一切。
劫匪定睛一看,那对眼睛的主人竟然是一只体型巨大无比的老虎!
它坐在那里,身躯庞大得令人咂舌,即使是坐着的高度,也要比这个劫匪还要高。
“啊”
劫匪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恐惧,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