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完事,终于能歇息了
“阿飞,你有没有什么梦想之类的。”
在后面推着轮椅的阿飞愣住了,他也有梦想吗?
“我这我不清楚啊。”
多托雷坐在轮椅上,一只触手递了一杯可乐到嘴边喝了一口后说:“不着急,你以后就明白了。”
“哦,大人我们到了。”
“整天大人大人的,你以后管我叫老大。”
“额,老大,我们现在干啥?”
多托雷指了指眼前的三个土堆,并且把一把铁锹递了过去。
“啊,挖人坟墓这不好吧?”
多托雷叹了口气:“你当我想啊,被打成这样我也是要脸的好吗?只能重新来刨一遍了。
对了,你对没有意识的白绝是什么看法?”
“站着看,或者坐着看?”
“没事了,每个土堆刨出一点就行。”
阿飞没有拿铁锹,而是把手伸进土里每个堆拽一块骨头出来。
还是老样子,先整了三个白绝当肉身,接着秽土转生将其半复活,不过这仨
看着眼前跟怪似的夜叉,很明显业障依旧缠着他们。
“真麻烦,唉。”
多托雷轻轻咳了两声然后大声的喊道:“魈!浮舍!你俩赶紧给我过来!”
天上几只乌鸦飞过,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多托雷:
三只触手将他们仨摁在地上,被秽土转生控制的他们没有一丝反抗,然后多托雷掏出三只试管,这里面是他提前准备好的牛奶。
“轮回天生之术。”
三道绿色的光芒从多托雷身上飞出,伴随着那恐怖的嘶吼声,三个夜叉算是复活了。
“阿飞,快把这玩意到他们嘴里,快点!”
阿飞动作很快,一男两女身上的业障在不断燃烧,他们也痛苦的嘶吼起来。
“恩人,我们是不是来晚了?”
多托雷转过头,浮舍大口喘气的站在他身后,魈也有些气息不稳。
浮舍两人看见自己的兄弟姐妹在地上痛苦的嘶吼,以为自己来太晚了。
“不至于,只是他们会很疼,这也是为什么我会叫你将魈打晕了。”
魈沉默了片刻,默默从背后掏出了一根木棍当着几人的面将几个夜叉敲晕过去。
“魈,你”
浮舍揉揉脑袋,魈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地道?
“该做的我都做了,你们记得告诉岩之神一声,走了。”
“等等,恩人能不能告诉我谁把你打成这样的,我给你报仇去。”
浮舍拦下要离去的多托雷,就多托雷这一身绷带肯定不是装的。
“我昨天说自家老大坏话被打了,一定要我说出来吗?”
浮舍:???
“抱歉,恩人有事就叫我一声,听到之后会马上赶来的。”
看着离开的多托雷,浮舍看向自己的兄弟姐妹们,没想到他们竟然又团聚了。
“小弟,你去找帝君,我在这里看着就行。”
魈点点头,消失在了原地。
浮舍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不断消散的业障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另一边,回到自己新家的多托雷躺在自己的床上深深的睡过去。
这几天真的给他忙活的够呛,是时候好好睡一觉了。
阿飞看了一眼,默默的走了出去。
“老大说现在的时间我可以自由安排,要不去找国崩玩吧。”
阿飞敲门后就直接走进去,国崩正在用勺子给自己的小狐狸喂奶,雪白的毛发一看就是被打理过。
“国崩,我来找你玩了!”
“你好阿飞,要抱抱雪白吗?”
看着他怀里的狐狸,阿飞用手戳了戳它。
“雪白,你给取的名字吗?”
“对,你看这毛多白。”
阿飞想了想,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毛球递了过去。
雪白看着毛球直接扑了过去,国崩则是在一旁看着它玩。
在多托雷的老家,桑多涅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抱住自己的胸。
“3600转的大慈大悲加特林,嗯,为毛要取这么个名字?”
一旁的独眼小宝伸出自己的手将加特林扛在自己的肩上,再伸出另一只手托住桑多涅一步一步朝皮耶罗的办公室走过去。
至于是怎么进来的吗?那当然是给门拆了,准确来说是整个墙都没了。
在办公室的皮耶罗打了一个喷嚏:“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要离我而去。”
一旁的墙:救救我,救救我。
看看至冬的商店,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种名叫可乐的饮品,一出来就收到广大好评。
尤其是至冬的军队,这东西不像火水是可以带进来的,味道也不错,就连卡皮塔诺兜里都揣了几瓶。
普契涅拉在自己的办公室看着不断上涨的摩拉露出了开心的笑。
多托雷凶是凶了点,但在这方面是真靠谱啊。
“不错,可以考虑出口了。”
第一个选择绝对是璃月,一定能好好卖上一笔。
在然后就是纳塔,找几个冰属性的神之眼冰镇一下喝一口肯定很爽。
在普契涅拉思考下一步的时候,远在枫丹的库嘉维娜看着不断互相决斗的家人,满意的喝了口小酒。
“就这样互相争斗吧,成为这里的国王,变得比兄弟姐妹更强!”
又一个孩子倒在地上,胸口不断的流出鲜血,一旁的伙伴跪倒在地,痛苦的流下了眼泪。
“母亲大人,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库嘉维娜并没有理会,一挥手,几个戴着面具的愚人众就将尸体脱了下去。
“培养出来顶尖的间谍与战士,才能更好的为女皇效力不是吗。”
库嘉维娜走到那个孩子的身边轻轻开口:
“这样活着实在是太痛苦了,让身为母亲的我送你一程吧。”
那个倒在地上的孩子瞳孔紧缩,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咙里不断流出鲜血。
下一秒一只手点在他的额头上,他瞬间便不再挣扎,也许这样也算是一种解脱吧。
库嘉维娜拍了拍手:“今天就到此为止,都下去休息吧。”
活下来的孩子们一个个如同行尸走肉一样回到了房间内,他们谁都没有说话,只是互相包扎伤口,就算哭泣也是控制着音量。
德尔德也是这其中的一员,他看着这个温馨的“家”,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看着那些空出来的床位,真的好想带大家家活下去,我们不是家人吗,为什么要自相残杀。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蓝色的身影,也许可以试一下,这种情况下,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