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某个人要死了,会是谁?
“今天,是我们至冬沉重的一天,我们在此聚集,是为了纪念一位伟人,他创造了塑料大棚,使我们从此不再挨饿,他发明的汽车,使我们
而他的名字,叫多托雷。他从须弥而来,在至冬而去”
看着普契涅拉在高台上的发言,坐在观众席上的多托雷一脸的玩味。
本来以为就只有普契涅拉口中所说的人,没想到有这么多至冬的群众自愿而来,他何德何能才能拥有这么多人的爱戴。
不少工人阶级在他的旁边痛哭流涕,多托雷思考了一下偷偷往鼻子里撒了点胡椒粉跟着痛哭流涕。
毕竟他伪装的也是一名工人阶级,不哭感觉有点不合理。
“这间屋子,从此以后就是这位伟人的安息之地,里面几乎拥有所有与他有关的物品,在接下来三日将进行免费观看。”
听到这话多托雷呛着自己了,普契涅拉还得是你,这都能收钱是吧!
人群开始躁动起来,在门口几位愚人众的管理下开始进行有序的进房参观,等了一个点多托雷他才走了进去。
房间很长,并且越看越离谱,从被罗莎琳烧过又被鲁斯坦撕破的衣服,一直到两年前制作的新型白炽灯泡设计图纸。
“整出来的东西,原来这么多啊!”
多托雷想摸摸后脑勺,但因为太挤的缘故只能放弃。
等到出口的时候,出口的愚人众还送了几张优惠券,方便下次来仔细观看。
对此多托雷只能表示普契涅拉果然是个黑心资本家,连死人的钱都赚!
一小时前
终于说完的普契涅拉接过一个传送魔方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了几名工作人员收拾这里。
从黑雾中走出的普契涅拉看着眼前的冰宫默默走了进去。
多托雷不让说就不让说吧,不然到时候他还得来找我麻烦,但要是不说的话
心极其复杂的普契涅拉走到了自己的位置看着自己旁边的几位。
左边的第四席仆人库嘉维娜,右边的第六席散兵雷电国崩,第七席木偶桑多涅。
坐在对面的则是统括官皮耶罗,第一席队长卡皮塔诺与隔了一个空位的第三席少女哥伦比娅及第八席女士罗莎琳。
随着脚步声,冰之女皇巴纳巴斯以及一位面色冷酷穿着单薄的女子缓慢走来。
等她们站在属于自己的位置后,皮耶罗这才缓缓开口。
“今日,我们再次汇聚于此,是为了纪念我们的好同伴,他的牺牲对整个至冬而言,是沉重的打击。”
皮耶罗的语气充满了遗憾,但眼神之中,却充满了坚定。
“你们说有没有可能,他没死?”桑多涅发出了自己的困惑,等待着皮耶罗的回答。
“世界树上有关他的信息停滞在了他向我请假的一周后,你们也许不知道世界树是什么,不过没关系,你们可以理解他被某种存在从提瓦特上抹除了,只停留在了过去。”
“呵呵呵,他不是挺自大的吗?现在死了吧?”
库嘉维娜嘲笑几声,顺便歪头躲过直奔她脑袋而来的冰刺。
“喂喂喂,小姑娘,这就急眼了?不要以为继承了你父亲的地位,就可以随便跟我动手,今天我给留点面子,不然下次,呵呵,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也许会光溜溜的在几个男人的被窝里呢”
“库嘉维娜,你过分了。”卡皮塔诺扭头盯着库嘉维娜,库嘉维娜这才闭上自己的嘴巴。
普契涅拉为这位在心里默默的画了一个十字架,他身上还有一个那家伙刚装上去的监视器呢,多托雷可是时刻盯着这里的呀!
“你叫仆人是吧,最多两天,我会亲自来找你。”
那双眼睛中冰冷的杀意直勾勾的刺过去,库嘉维娜这是毫不畏惧的盯着她。
“闭嘴。”
站了许久的巴纳巴斯终于发话了,所有人都聆听这位冰之神的指令。
“现在开始,贝纳勒斯将代替多托雷,成为新的第二席博士,赐名欧吕尔。此外,多托雷的所有物都交给欧吕尔。”
说完她便转身离去,将剩下的全部交给皮耶罗。
皮耶罗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实在听不进去的多托雷开启了录音模式将耳机摘了下来。
“库嘉维娜,我看你不用等到400年后了,不如像之前一样给你埋进水泥里做地基吧,一样能为至冬贡献力量不是吗。”
多托雷很少有这种想杀人的想法,但是这一次库嘉维娜触碰了他的底线。
谁要是敢碰他闺女,他就敢跟那家伙玩命!
这是,身为一名老父亲最后的尊严。
抱歉克雷薇,对不起了,你估计没机会出生了。
多托雷转过身在黑雾中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要去准备一些什么。
三小时后。
须弥,正在摸鱼喝茶的白毛阿姨突然发现了什么,把嘴里的茶全喷了出来。
“咳咳咳,诈尸了!”
“树王大人,你才诈尸了,你全家都诈尸了!我压根就没死好吗!”
多托雷没躲过去被喷了一身的进口茶,十分无语的把外套脱了下来。
“你没死,那世界树为什么接收不到你的信息了?即使你跑去世界之外也是可以接受到的呀!”
“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
多托雷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慢悠悠的说:“希望你不要告诉其他人我还活着,这两天我要去给一个人准备些惊喜。”
“额,好吧。有什么事吗?”
多托雷将一桶牛奶递了过去:“我这两年其实是去准备原液了,你倒好,在外面宣传我死了!”
“额呵呵,天气真好。”
多托雷将这杯茶一饮而尽,这可比当初那个大鸟泡的好多了。
留云借风真君:你礼貌吗?
大慈树王对着即将消失的多托雷使用了读心,然后一双金色的眼睛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额,对不起,打扰了。”
沉睡中的阿斯莫德嘴角微微上扬,翻了个身继续调养身子。
冰宫,所有人都离开了,只剩下贝纳勒斯还留在原地。
她从怀里掏出了那封保存完好的信:“白高兴一场,原来你真的去世了。”
两天过后,愚人众再次汇集,同样的是办葬礼,同样的人数却是不同的人。
到底是谁死去了,又是被谁干死的?怎么死去的?结局如何呢?那么多遗孤又该怎么处理呢?
这事,还得去问当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