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铲除情敌
他不是说头疼吗?
此刻他可没有一点头疼的样子。
他压着她,亲吻了好一阵。
她有些呼吸不畅了。
“沈昀,你又做什么?”
昭昭有些气恼,感觉自己又被他骗了。
“夫人,他们说我不行。”他俯在她身前,有些委屈地说着。
昭昭扑哧一笑,“都是一些好酒之徒,说了几句浑话,不打紧的,不要和他们计较了。”
“所以,我想试试看。”他凝望着她,双眸中有了一丝欲色。
昭昭护住衣襟,“这里不行!”
他伸手撩起她胸前的发,弱弱地问道:“为什么?”
昭昭笑着回他,安抚道:“外面还有客人呢。”
沈昀却是不听,笑了笑,“还有陈公子,嗯?”眼中有股邪魅之态。
“吃醋了?”她伸手摸了摸他俊美的面容,手感清润软凉。
他轻轻地答了一声,“嗯。”,捂住她的手,缓缓说道:“所以,夫人要补偿我。”
“怎么补偿?”
“夫人,想要。”
他抚了抚他的背脊,慰道:“回去补偿你,好不好?”
“就要在这里……”沈昀说着,已不管她,掀起了一片衣襟,青衫簌簌落地。
见他自己褪去青衫,只留下一件白色单衣,知他方才所说并非玩笑之语。
沈昀吃醋了。
他只想留下昭昭,晾着外面的陈钰。
昭昭却不能陪他这般荒唐,反手握住他,“你不能动我,我还要出去做事。”
“有鹤云在。”他低喘着声音。
知他自己惹了火,此刻应是难耐至极,她心疼道:“我亲亲你,就出去,好不好?”
他放下了手,点了点头,答应了,染上欲色的眉梢轻展笑颜。
昭昭循着他的眉眼,面颊,喉结,肩颈……落下来吻。
足足一刻钟,她才出去,而沈昀却待在那房中,再未出去过。
陈钰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见昭昭从房内出来,不禁想走上前去相问,但见她面颊绯红,双目含情,便已知晓一些事情。
他在桌下的手微微握紧了几分。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弱之人,怎配得到她爱慕与怜惜。
因为还未正式营业,楚昭昭只是将酒坊打理了一番,申时一刻便关了门。
陈钰在未时回去,回去之后他立即去知府查了沈昀的身份。
贺子兮,西山人,年二十二,幼时失牯,寄养曹家,体弱多病,大周启化元年,与顾扶之结为夫妇。
曹家,也就是曹佑安的母亲,贺子兮由曹佑安的母亲养大,而顾扶之则是曹佑安收养的女儿,实际上,是曹佑安亡故战友顾家之女。
如此说来,贺子兮除了曹佑安这个将军作为依仗,确实没有其他势力可靠。
陈钰在心中盘算,想来这位贺子兮与阿扶是青梅竹马,因着幼时的情分,所以长大之后,也结成了夫妻。
一想到贺子兮病弱的样子,陈钰心中升起一阵厌烦。
他握住手中的药瓶,心中有了几分计较。
贺子兮病弱之躯,若是将这药物放在他饮食之中,用不了几天便会更加孱弱,甚至会悄然而亡。
如此病弱的贺子兮,即使被这药毒死了,也不会有人怀疑,只会觉得他是病死了。
这边,沈昀和昭昭一行人已回到了院中。
昭昭为他取下了斗篷面纱,“戴了一整天,热了吧。”
沈昀笑道:“不热。”
昭昭又道:“你明日还是在家中,不要再去了。”
“不好,我得陪夫人一起去。”
沈昀眸光一暗,陈钰试探了他的身份,自然还会去查。
实际上的贺子兮在一年以前就已病死,沈昀这才借用了他的身份。
陈钰一定也查到了这些。
沈昀在想,陈钰能做成陈家的少东家,自然有几分心计,绝不会采取明面上的强取豪夺,反之则是暗中的手段与操作。
除掉一个人,尤其是对一个病弱之人,最隐秘的手法,就是下毒杀害。
沈昀想看看,为了昭昭,陈钰会不会对他痛下毒手。若他当真下了毒手,就别怪他不念旧情。
然而,这些事情,昭昭却是一概不知的。
她只觉得他只是想陪她去,又或者是图个新鲜。
他坚持要去,昭昭也不再阻拦。
“夫人,说好的补偿呢?”他在她面颊上轻轻吻着。
一个时辰后,方作了停息。
昭昭已累得不行,只向他讨饶,“明天还要做事,夫君息息罢!”
他今夜还比较好说话,顺着她,躺在她身侧,“好,听夫人的。”
接下来的几天
沈昀在雪栏东驻留了三四日,陈钰每天都往酒坊跑。
陈钰之心,沈昀知之。
只是他来了几天,都还未下手。
每当他看着昭昭眼神流转之时,倒有几分怜惜与不舍。
沈昀心中嘲讽,想来这位陈公子是动了真情了,他既不舍对他下手,全然是看在昭昭的面子上,不忍让昭昭经受亡夫之痛。
沈昀只握住昭昭的手,“谢谢夫人。”
“谢我什么?”
“谢夫人救命之恩。”
昭昭浅笑了一声,不再答他,知他说话总是没头没尾的,有时候也是没话找话。
她全然不知道这几天陈钰和沈昀之间的暗斗。
沈昀举杯朝陈钰敬道:“这几日多谢陈公子关怀。”
陈钰一愣,难道他看出了他的心思。
这怎么可能呢?
陈钰自以为隐藏很深。
然而,陈钰回到陈家之后,就被陈亭右罚跪了一夜祠堂。
陈亭右气急,“陈钰,你翅膀硬了,什么人都敢惹了?”
“父亲,这是何意?”陈钰不解。
“何意,镇南将军,你可知?”
“知道,这西南坐镇的两家,一个镇南将军,一个是周大将军,西南谁人不知。”
“上面的人说了,那雪栏东的人,你惹不起,明白了吗?”
陈钰领悟,他知道,一定是贺子兮。
原来他的心思,贺子兮都知道。
所幸他不忍阿扶受苦,所以没对贺子兮下手,否则陈家百年家业便要断送在他的手上。
“父亲,雪栏东,我不会再去了。”
与她若有牵涉,也只会是商业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