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一道一僧
“呼…”虞哉深深呼出一口气,看着这个空无一物的密室,感觉这里肯定有什么奇妙,只是自己察觉不到而且。
想到这里,虞哉直接催动灵气,丹田内的灵气如潮水奔涌,顺着手心灌入密室内,但虞哉耗费大半灵气,密室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见此虞哉只能停止放出灵气。
虞哉走进灵气内,仍旧没有事情发生,这让虞哉深深怀疑这里可能没有奇妙,而是一个真正的陷阱,如果是这样那虞哉就不能不想办法出去了,但在出去之前首先要保全自身。
修士的身体机能可以让虞哉处在无氧环境内一天时间,但虞哉也不确定一天能不能出去,而且独孤晴还在外面,很容易出事。
虞哉边想,脚下不自觉加快了走动的步伐,眼神还在密室里四处打量,试图找到机关或者能够离开密室的设备。
他走到墙壁前,曲起手指轻轻敲在青石墙上,厚厚的青石墙传来一声声低沉的回应,证明这间密室不是徒有虚表的纸老虎,而是一间实实在在的密不透风的密室。
虞哉敲完四面墙,又转身看向自己掉落下来的通道,看着这条近似笔直的通道,虞哉感觉自己爬上去的几率不是很大,并且虞哉也不知道他现在距离地面究竟有多远。
为了探明距离,虞哉拿出手机,看着那不是很满的信号,确定自己距离地面真的有不小的距离了,要知道如今的手机都是经过灵气与科技双加工的,一般情况下即使在山上也会有充足的信号,除非距离太远。
虞哉拨通的独孤晴的电话,在响了几声后对面才接通过来,看着接通的电话虞哉抢先夺了话语权。
“独孤晴你先别问情况,我问你,你能在听见通道口那里听见我的声音吗?”
独孤晴被问的一愣,随后将身子低下,耳朵凑近通道口后让虞哉再说一句,确定没有任何声音后,独孤晴给出答复:“听不到,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虞哉左手挠了挠脸,感觉有一阵风吹过,随后内心想到:看来这通道真的不短,虽然没有曲折,但是他很深。
想到这里虞哉再次对独孤晴开口:“你用力气喊一声,我听听能不能传过来。”
虞哉通过听筒听到独孤晴的呐喊后开始看时间,随后就将手机远离耳朵,在等了好一阵子后,虞哉才听到一声微弱的声音,这和独孤晴在手机内的声音差了许多。
一脚踩在通道的台阶后,虞哉用手机给独孤晴说:“我现在掉进一间密室内,而且距离地面有一段距离,我想办法出去,你在那里守着别动,如果出事情,不能跑的情况下,你就跳进通道。”
独孤晴握着手机连忙哦了两声,看了一眼四周后给出答复,“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目前我这里还很安全,你要多小心,别出事。”
虞哉嗯了一声,就将电话挂断,随后抱着臂膀静静看着这间密室,眨了两下眼睛后,虞哉淡淡开口:“出来吧,听别人说话很好玩吗?”
对着空气说话后没有任何反应,虞哉也不急,将胳膊放下往左边的方向一捞,虽然没有捞到东西,但虞哉还是轻笑一声,“我都抓到你了,别躲了。”
“不可能,我伪装的这么好!”就在虞哉说完话的时候,对面空气却传来一道声音,这声音有些尖细,但还是苍老的声线。
“阿弥陀佛,死牛鼻子你暴露了。”随着老人声音的出现,虞哉右侧又有一道空灵的不似真实的声音。
“秃驴你在说什么屁话,贫道这么好的伪装怎么可能暴露。”
“阿弥陀佛,死牛鼻子你再大点声音。”
“你管我啊秃驴,我吵死你。”
“阿弥陀佛,不能与智障对话。”
虞哉看着对面空气传来的两道争吵的声音,嘴角始终挂着一抹笑意,在停止之后才拍了拍手,“两位前辈,我看不到你们,能否现身一见?”
“小子你真发现我们了?”老道士的声音再次传来,但语气中带着一些疑惑,与对自己的怀疑。
倒是虞哉右侧出现一道身穿红色僧袍的僧人,这僧人有一头短促的短发,身上只穿着通红的僧袍,并不是常见的红黄交织的僧袍。
僧人一出现,就双手合十对虞哉说道:“阿弥陀佛,贫僧西藏僧人戈颂,刚才不是故意偷听施主说话的。”
虞哉见出现的僧人态度不错,也恭敬回礼,“高僧好,只不过您说话怎么有些奇怪,不像正宗的西藏僧人。”
戈颂呵呵一笑,也不恼,只是轻声开口:“贫僧是中原来西藏学习的,不过与西藏佛法有缘,也就舍弃前生的一切,一心求法,不过有些习惯没有丢弃。”
老道士见身旁的人现身,也没有扭捏,显出的自己的样子,一个穿着黄色道袍,花白头发被一柄小桃木剑充当发簪扎起,满脸褶皱的脸直接对准虞哉,露出自己的白牙,“小子,我是龙虎山道长,我叫葛乾。”
虞哉见老道士也现身,再对着他行了一礼,“葛道长好,不过您二位都姓葛?”
葛乾却呸了一声,“我是姓氏葛的那个葛,他的戈矛的那个戈,不要把我和他混为一谈。”
虞哉见这葛乾似乎不喜欢旁边的戈颂,处处夹枪带棒针对他,连忙赔笑开口,“对不起葛道长,是小子才疏学浅了,也跟高僧您说一声抱歉。”
戈颂笑眯眯摆了摆手,表示无伤大雅,葛乾却冷哼一声,嘴里小声念叨,“什么高僧,法没学精,倒是这幅装腔作势的样子学的有模有样。”
虞哉和戈颂都听到了葛乾这毫不避人的话语,一时之间虞哉不知道是听还是不听,尴尬挠了挠头,随后将头侧到一旁,掏起了耳朵。
戈颂听到后仍旧一幅笑眯眯的样子,只是将身子对准了葛乾,“呵呵,葛施主说贫僧学法不精,请问你又是怎样被困在这里的呢?”
葛乾似是被戳中什么伤心事,伸着手指“你,你,你”了许久,也没说出什么话来,最终一甩袖子冷哼一声,将头侧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