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叛乱
看了那么多话本,所有女主角都是不停地面对困难,解决困难,不停的活动,而她
秦若水人生第一次有了‘生不如死’的郁闷感。
夏活似乎怕她寂寞,开始絮叨起来:“若若,七师父说,如果这次你挺过去了,便算是过了炼体期。”
他调皮一笑:“到时候,咱们俩个就是师兄师妹的关系了。我是师兄,你是师妹,我会照顾你的。”
【如此说来,我能与阿夏一起修炼了?到时候我一定好好表现!!!】
秦若水心中一暖,小心脏处的火苗又旺了些。
阿夏一直握着她的小手,似乎感觉到了微妙的变化,顿时面色一喜:“若若,你的心火是不是又旺了些?”
【是啊是啊,我的心火旺了些,每次只要我感觉到温暖,它就会旺一些。】
夏活将食指与无名指扣在他的脉搏上,片刻后疑惑开口:“七师父这咒似乎被升级了,此人用的比他还高明。竟然一点脉搏跳动的迹象都看不出来。”
上面虚空中睡觉的七师父挑了挑眉。那个人怎么能跟他比?小阿夏,你这什么眼神?
夏活眉头微蹙,开始喃喃自语:“其实五师父的法咒最厉害了,上次一个念头就让我昏睡了半年之久,”
【昏睡了那么久?】
上面的五师尊耳朵动了动。
“我睡了那么久,醒来后却发现自己比以前更有劲了,我还以为自己睡了一个晚上呢。没想到出去一问树精,竟然半年没出棺材了。你说奇不奇?所以说,还是五师父厉害些,他的法咒能让我不吃不喝就提高体力,真不是吹牛的。”
五师尊的嘴角微微向上一扯。他的法咒那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小阿夏有眼光。
七师尊的眉毛不服气地挑了一下。
【如此说来,我醒来后也会有所提升?那样的话,也不错,我再忍忍 】
七师尊的眉毛又得意的一扬。他嘴唇微动,悄悄对着秦若水念叨了几句,加了一个提升咒。
这个提升咒刚念完不久,周围的能量便开始往秦若水身上流动,虽然极其缓慢,但是肉眼可见。
夏活不作声的悄笑。七师尊的自尊心极强,这招果然管用。
“若若,你安心睡一觉,估摸着外面已经开始了。舒家人应该已经收到舒冉已死的消息了。”
夏活松开秦若水的小手:“放心,我马上回来。”
棺材上方凭空出现一位长身玉立,体形瘦削,戴着金色面具的男子。
男子一袭白衣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恍如仙人一般。
百姓们惊呼出声,口呼‘仙人!’
神棺缓缓抬升,停在了一个视野可看到东南西北四个城门的高度。
神棺转动,带动周围灵气跟着旋转。
下方百姓们眼含期盼与崇敬抬头而望。此等场面,这辈子能遇上一次就已是造化,能遇上两次的更是福泽浓厚啊。
此时,秦天的回朝大军正从南城门鱼贯而入。而南城门上,舒家人已经将各种武器暗中对准了他们。就等来个瓮中捉鳖了。
尤其是舒冉少将,双眼通红,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他刚刚收到父亲已逝的消息,但是箭在弦上,只能往外射了,这次,他押上了舒家的全部。
其它三个城门上的兵看上去虽然没什么大动作,但是突然之间便被一伙黑衣人从身后缴了械。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全部换了人。
夏活暗暗叹气。意念一动,来到了南城门。
众百姓只觉眼前一花,仙人就不见了。又是一阵惊呼 。
舒冉的大儿子舒保正突然觉得背后微凉,一股不好的预感袭来。他缓缓回头,对上了一张戴着金色面具的脸。
下一刻,他喉咙一紧,身体不由自主地升起。瞬间这张脸便涨得通红,双眼瞪着这张面具,眼中满是不服气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将军!!”身旁的将士见此,立即慌了神,轻声惊呼。
但是下一刻,这位将士的喉咙也是一紧,立即说不出话来,身体同他的主子一样飘起至虚空。
当啷,此人手一松,手中长枪落地,惊动了一旁的其它兵士。
哗!!兵士们集体转移注意力,但是谁也不敢高声语,数把长枪对准面具男子。
领头的抬起手,往前一推。
数根长枪一起射向面具男子。
然而他们眼前一花,面具男子不见了,长枪全部落空。
所有人都觉得头顶一凉,用手一摸头盔呢?
只见每个人的头顶都是空荡荡的一片,原本应该戴在头上的头盔此刻却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这些人瞬间被吓得脸色惨白如纸,满脸惊恐之色,完全慌了神儿,开始手足无措地四处张望着,试图找回那不知去向的头盔。
场面一度有些混乱。
舒保正与那将军一起飞出城楼,说巧不巧地落在了国君秦天的马车之前。
秦天一双星眸正审视着周边城楼,感觉到了气氛的异常。按理说他一国之君,带领部队得胜回朝,应该大开城门,百官迎接才对,怎么一进来,整条街道上连个行人都没有?
秦天黑着脸,握着腰中佩剑的手刚刚一紧,前面就跳下两个人来。定睛一看,其中那小子还有些面熟,咦?那不是皇后家的大外甥舒保正么?
车夫紧急‘刹车’,勒紧马绳。差一点就撞上了。
舒保正一看躲不掉了,立即假装来了一个跪礼:“臣舒保正恭迎圣驾!!”
“是保正啊!!”
秦天坚毅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慈祥笑意:“你姑姑可好?”
说起舒婳,她此时正五花大绑着在南城门内挣扎呢。一大早,她就被一个蒙面人绑到了这里,嘴里塞着白布,话也不能说。
听到了下面马蹄声声,她知道夫君已进了城门,而她舒家马上要叛乱了。急得她额头直冒汗。她心里还是向着夫君秦天的,但她也不想看着舒家人遭难,今日叛逆之举,不论胜负,将是舒家永远摘不掉的耻辱。
舒保正抬头:“姑姑正在准备宴席。”
秦天一双似乎看透一切的眼神在他身上逡巡一番,身子前倾问道:“保正,你在街道两旁安排了多少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