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别审了只是亲嘴
如果这个药真的没用,那他岂不是要在家里发作了?
温白想到平时在新闻中所看到的易感期omega发情的模样,终于开始害怕起来。
平时三天只需要吃一粒就可以保持的他,连忙又吞了两粒进去。
喝了满满的一杯水后,他才稍微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发出了一身汗,刚刚的燥热感总算下去了一些。
看来,药物还是有用的。
温白终于歇了口气,舒服的躺了下来,他呆呆的看了一会天花板,过多的服用药物以及紧绷的神经,没一会就让他进入了梦乡。
“叩、叩”
程砚敲了敲门,里面半天没有反应。
他垂了下眼睛,低头想了想,还是推开了门。
“温白哥,我想了想,你还是得去卫生院……嗯?”
房间内,此刻飘荡着温白浓郁的柚子信息素的味道,温白躺在床上已经失去了意识。
“温白哥!温白哥!”
程砚连忙上前将他抱起,却发现此时的温白全身都滚烫着,嘴里无意识的一直在念叨什么。
这个信息素……真是浓得有些呛人!
被信息素影响的程砚只感觉有些头晕目眩。
这下已经确认温白是在易感期了,不行,再这样下去……
他有些浑浑噩噩掏出了手机,正要拨通黄叔的电话号码想要将温白拉去卫生院,却被温白拍掉了手机。
温白使劲嗅着程砚身上被压制着只剩下不多的信息素,寻找着能缓解自己燥火的药:“薄荷的味道……”
程砚的嘴微微张了张。
“哥,你这样,我根本就没办法叫人……”程砚将温白靠到自己的身上,有些恍惚的嗅了嗅温白的信息素。
浓郁得有些发苦的柚子香,清甜且苦涩,像极了矛盾的温白本人。
程砚的心有些悸动,身上的信息素也随之被吸引着释放了出来。
空气中两人的信息素渐渐的交融在了一起。
贴在了程砚身上的温白确认了他的信息素后迅速起身,一把将程砚推倒,自己占据了视线高位。
程砚被这一推险些没稳住,他撑起身体对视上了目光灼热的温白。
温白猛的突了上去双手捧住他的脸,眼神中弥漫着无法通过审核的情愫,他的舌尖扫过他锐利的犬齿,企图获取更多信息素。
哪怕是被催眠,温白也不曾如此的主动,程砚只觉得自己的意志都快要炸开了,信息素也随之开始大量释放。
他热烈的回应着温白的亲吻,两人的口中都溢出了暧昧。
这个深入的吻让温白吸纳了更多的信息素,感觉全身灼得快要被烫化掉,他本能的向程砚的贴了过去。
“温白,温白!我警告你!你再进一步,我真的要标记你了。”程砚满眼通红的看着他:“你愿意吗?只要你点头,我发誓我会对你一辈子负责的!”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关键词,温白呆滞的眼神总算是有了些触动,他剧烈的摇晃着头,手中自虐式抓着自己臂上的皮肤,强迫自己清醒起来。
“……呜、呜!不要!不要被alpha标记!”
程砚看他如此大的反应,不由得苦笑起来。
他强行忍耐着逐渐攀升上来的冲动,感觉五脏六腑如同火烧。
程砚哑着嗓子轻轻的拍了拍温白的背部,安抚道:“不标记,不标记,那你乖乖听话好吗?再这样下去真的又要被审核了,我们去卫生院好不好?”
温白抓紧了自己的手臂,摇了摇头,又点点头,此刻他的意识已经将近混乱了。
……
温白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的下午了。
他感觉整个人都浑身酸痛得厉害,释放信息素的腺体位置还隐隐约约的有些麻痹。
他揉了揉后颈的位置,艰难的起身,看了看自己所在的陌生房间。
后颈处插着留置针,周围浓郁的消毒水味和摆满的各种检测仪,应该是在医院里。
“……醒了?温白哥。”
温白扭头一看,程砚此时正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阅读着书籍,桌子上还摆满了他根本看不懂的图像报表。
“我这是……”
“易感期,基本上每个人的第一次易感期都会比较严重,但是18岁那一年该发的都已经发完了,你吃药吃得压抑太久了,又加上使用过度药物中毒,所以就晕了过去,躺了整整两天呢。”
程砚按了一下手机上的屏幕,指给他看:“看,周一了。”
这,居然都周一了啊?
“那学校的课——”
“请了假。”
“我还约了兼职——”
“请了假。”
“我还答应了——”
“统统请了假,”程砚按了一下护士铃:“本身都有易感期专用假,很好请,是你从来不用。”
温白揉了揉太阳穴,在思考着原本这几天本来应该赚的口粮,这下亏的好像有点多了。
“7床的温白,醒了是吗?”护士姐姐推门而入,看了看已经起身的温白,对着程砚微微一笑:“那我这就去把筝医生叫过来。”
程砚点点头:“辛苦了。”
没过一会,一个穿白大褂的年轻男子就走了进来,他拿着护士递给他的信息素报告单和血液报告单扫了几眼,看了看温白那已经恢复如常只是略显消瘦的脸。
“已经没什么事了,下次记得不要再乱吃药,那是易感期之前吃的,你都易感期发作再吃没什么用,而且过量吃副作用很大。”
被揭穿的温白有些尴尬:“谢谢医生……那我以后还能继续吃这个药么?就正常吃。”
“都这样了还想吃呢,现在你的易感期已经被打乱了,不过,也不是不——”筝医生突然感受到了身后的一股强烈的杀气,他咽了口口水,纠正了一下自己的说辞:“必须不行!再吃你就再也不能人道了!易感期请定时来医院注射信息素接受正规治疗!”
“……”温白想到了他团购在床头柜的那一抽屉药,内心悄悄的碎了。
“行了,你这边差不多了,倒是你,程砚,你怎么回事?”筝医生似笑非笑的走到了他面前:“刚刚我差点以为我要死了呢。”
“少管我,再给我开点信息素。”程砚白了他一眼。
“信息素?你怎么也要注射信息素?”温白好奇的看了他一眼。
“托你的福,温先生。”筝医生笑盈盈的说道:“这位程同学在你的信息素诱导下,成功的提前进入了易感期,他的状况,没比你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