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趁乱
“……”程砚扯下了头上的泳裤,难以置信的看着此时已经赤裸裸四仰八叉的躺在浴缸里的温白。
这个视线冲击实在是太大了,他甚至一时半会没能反应过来,只是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处光溜溜的地方。
紧接着他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手不自觉的颤抖着用最快的速度把温白从水里捞起来后用毛巾迅速的擦干了身体,又扛着他回到了床上猛的盖上了被子就插上吹风机就开始吹头。
“忍得住……忍得住……”程砚强行压制住自己疯狂上扬的嘴角,眼睛几乎要瞪出了红血丝。
美味的果实,肯定是要成熟了才好吃。
只是理智尚此,身体却不允许。
程砚在给温白吹完头后立刻就扎进了浴室里,将水调到最冷最大直接从头冲到脚。
“嗬……”冰冷的凉水直直冲了下来,程砚此时已经顾不得手上的石膏了,足足冲了有十分钟,身体却依旧滚烫。
他无奈的看着已经精神饱满的不可描述,叹了口气。
没想到温白不仅腿光溜,那里也不能过审……
程砚紧闭着双眼,回忆着刚刚所见。
随着眼前闪过了一道白光,程砚的眼镜早已被水雾淋的看不清任何东西,短暂的失神后,他用水流冲干净了手。
关上水,他如同发泄般的用毛巾狠狠的擦拭着头发,有些疲惫的走到了熟睡得开始流哈喇子的温白身旁坐了下来。
刚刚洗过头的温白头顶毛茸茸的,摸着蓬松柔软又舒服。
“都明知道我喜欢你,还敢在我面前放肆成这样。”程砚躺在温白的身边,眼镜中的水珠印出了无数个温白,全部都是程砚喜欢的样子。
他安静睡着的样子是那么的有安全感。
“——是我表现的太克制了吗?”
程砚轻声自言自语。
只是渐渐的,他就感受到了不对劲。
这个味道……
程砚贴近后轻轻嗅了嗅,嘴角处顿时漾起了一个有些扭曲的笑容。
“是啊,差点忘了,今天是你易感期的最后一天呢。”
……
温白这一觉几乎睡了有六个多小时,天都开始黑了。
他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不仅没有醉酒后的后遗症,整个身体都有着从未有过的轻松。
只是……后颈处传来刺痛的感觉,他吃痛的捂住,纱布的触感让他有些惊讶。
这是……对了,今天是易感期的最后一天,他什么时候打过针了?
“醒了?”程砚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温白哥,你这一觉睡得可真够久的。”
温白低下头,看了看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好的衣服,皱着眉头的回忆了一下,瞬间脸色大变。
他他他他居然做了把遮羞布甩在了程砚脸上这么狂野的事吗!
然后呢?然后他们还发生了什么?
想不起来了……
“我,嗯那个……”温白尴尬得难以言喻,他小心翼翼的替自己圆道:“我好像,发酒疯了……”
“是有点。”程砚冲他笑了笑:“所以温白哥,我要是不在,你可不能在外面随便喝酒了。”
“明明我都说我不要喝了你还……”
温白他看着程砚似笑非笑的表情,突然想起了什么,他那张有些霸道的嘴唇,不仅无视了他的拒绝反而再次肆无忌惮的入侵了他的口腔。
他涨红了脸,此时只想挖个洞水遁出去。
温白想了半天,最终只是恨恨的放下了一句狠话:“你的嘴迟早有一天会被我扇烂掉!”
“你不是说你不讨厌的吗?”程砚淡淡一笑。
“我哪有说——”温白焦急又迅速的回忆了一下:“我说的是酒!这压根跟你没关系,你少给你自己脸上贴金!”
“我调的酒,怎么会跟我没关系呢?”程砚站了起来,走到了温白的面前:“说实话,真的讨厌吗?温白。”
温白正要反驳,看着程砚越来越贴近的身体,他一瞬间大脑中闪过的两人身体交织在一起的画面。
他后知后觉的感觉嗓子有些干痒,有种迫切想要与什么东西贴近的感觉……程砚的嘴唇,是一直都这么水润的吗?
真糟糕……
温白快速的捂住了脸轻轻的拍打了两下,一定是因为酒精的原因,扰乱了他的理智,他才不是那种放荡的omega。
可是为什么,程砚越是靠近,他的内心就越是期待呢?
腰部几乎是不由自主的想要贴过去,渴望着程砚的手会突然揽住他的腰。
——是的,他发现,他的身体,似乎开始渴望程砚。
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程砚微微的侧着头,看着他的反应,声音似乎有着强行克制着的兴奋。
“我完全可以趁你醉酒完全标记你,温白,就当是我忍住了的奖赏吧,不要讨厌,可以吗?”
生怕自己再产生奇怪念头的温白有些后怕的往后退了几步。
“不是什么讨不讨厌……你可不能……”
他咬了咬嘴唇。
不行,不能再讨论这个奇怪的话题了。
温白摸了摸后颈:“那、那个,不是要去医院才能打的吗……”
“哦,我叫这边的私人医生过来处理好了。”
“这个东西不是管制药物么?私人医生居然可以有?”
程砚有些晦暗不明的看着温白有些泛红的后颈,他不自觉的舔了一口犬齿:“也许c国的医疗政策相对来说没有这么严格吧。”
温白没有怀疑的点了点头:“这样啊。”
“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去吃饭怎么样?”
……
岛上的餐厅就是为了服务这些千里迢迢跑来的贵客,各种夸张尺寸的海鲜被一一的端了上来展示。
温白有些不适应的看了看那些只在吃播的视频里看到的夸张尺寸还在berber乱蹦的大龙虾,点了点头。
对,看到了,然后呢?
厨师长带着一帮服务员站成一排缓缓离去,再次上来的时候,berber乱蹦已经变成了芝士焗龙虾。
都快有他头大的黑金鲍,剥好的松叶蟹蟹腿、白色雪蟹的蟹膏、点缀了金箔的海胆……
温白为难的看了一眼手中的刀叉,似乎怎么比划怎么不顺手。
程砚轻轻切好一截,递到了他嘴边。
“吃吧,温白哥。”
他的笑容如同一朵盛开的罂粟花,美丽却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