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悄然晋升
“你不会想知道。我只能告诉你，失控，死反而是一种解脱。
虽然此次，你灵性枯竭后，暂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我还是要告诫你，以后不要再让灵性枯竭。
哪怕重创，哪怕断手断脚，也要避免这最后一步。”
宋文山终止这个话题。
“山哥，我记住了！”
赵无郑重答应，转而问起另一重要事情。
“山哥，怎样才能晋升？”
这个问题令宋文山有些为难。
“唔——我们路径不同，我给不了你太多具体指引，只能告诉你一个通用常识。”
“通常来讲，一阶获得成神路径基础能力，等超凡者理解基础能力时，便自然而然有晋升二阶的契机。
到达二阶，基础能力运用娴熟，融合出新能力，便能晋升三阶。
三阶再往上，四五六阶称尊者。晋升途径，各不相同。”
“谢谢山哥！”
赵无欣喜表达谢意。
宋文山突然露出莫名笑容，拍掌两下道，
“正事说完，该上娱乐节目咯。出来吧，血刀公子！”
血刀公子从门外走入，冷着脸，寒声道，
“宋文山，别太过分！”
宋文山满不在乎，
“哎呀呀，他是当事人，又不是外人。一个人看是看，两个人看也是看嘛。”
“山哥，这是？”
赵无摸不着头脑，看着冷酷帅哥。
“给你介绍下，这是血刀公子。”
“刀哥好！”
“哼！”
“别傲娇了。谁反悔谁是小狗哦。请开始你的表演，脱-衣-舞——”
“噗！”
赵无笑喷，瞪大眼睛，总感觉自己听错了。刀哥这样冷酷的帅哥跳脱衣舞？
感受到冷酷帅哥杀人目光，他小声道，
“山哥，不太…好吧？”
宋文山稳住赵无，
“没事没事，好好坐着。他又不会真的砍人。谁让他不相信你能完成任务呢？”
赵无忍住笑意，看着血刀公子僵硬站在那里。心里不由自主期待起来，他扭动着缓缓脱衣服，会是一副什么样的光景。
血刀公子把门一关，站在中间……
一分钟结束，两人满脸憋的通红。
你不笑，我不笑，除非忍不住！
接下来十分钟，房间里只有两种声音。
一种是两个人笑到抽筋，差点断气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还有一个太过激动兴奋，捶桌子的‘砰砰砰砰’。
血刀公子生冷的拂袖而去。
宋文山离去，赵无回到自己小窝。
老房子要了回来，但他还是想住在小窝，一个人住，小点反而更有生活气息。
赵无先前在老房子，获得一只白瓷小茶杯，去跟踪章老爷前，抽空将其藏在家里。
翻出茶杯把玩一阵，暂时没有找出其具体作用，重新藏好。
接下来他开始做正事。
赵无先是不断释放魂灵路径能力，感知，情绪，记忆。
细细体会后，开始思考晋升的事，如何理解魂灵基础能力。
记忆与情绪，相辅相成。就像一个人突然失忆，就算再见到很亲近的人，也不再拥有曾经的情感，情绪反应。
记忆是根，情绪就是生长出来的植物。根越深，植物越茂盛。反之亦然，植物越长越高，会促使根越长越深。同理，情绪波动越大，相关记忆越深刻。
赵无产生一个疑惑，为何拥有原主完整记忆，却没有与之对应的情绪？他体会到的那种情感情绪，更像是一种共情，是他的，而不是原主的。
他思考很久，想到魂灵最基础的能力，感知。
无论的情绪，还是记忆方面能力，都是建立在感知之上。
感知，是主观意识，是核心。
情绪是表露在外的植物，记忆是潜藏的根系，而感知意识，则是土壤。
原主的记忆，已经没有合适生长的土壤，只会渐渐腐朽，消失。
此时的赵无，不过是看了场长长电影，展现主角从生到死。
若非赵无恰好拥有‘记忆’能力，时间流淌，电影的细节终究会慢慢模糊，只留下映像极为深刻的部分，也就是能让他产生共情，成为他记忆的那一部分。
赵无伸个懒腰，拿起宋文山给的小锦盒。
不需要去问，本身的感知在告诉他，要晋升。
打开锦盒，里面一块乳白色，像果冻一样的物质，用透明薄膜包裹。
撕开薄膜，浓郁香气直冲脑门。
他从内心到身体，都在给他传递信号。
饿，吞了它！
赵无维持意识清醒，将其送入口中。
没什么味道……
夜里，赵无出门，来到宋文山曾带他去过一次的小屋。
在酒店时，宋文山离开曾说，要他晚上去一趟，做任务汇报。
先前来过一次，对拥有过目不忘能力的赵无来说，重新找到小屋，没有花费太多时间。
不得不说一句，这个世界的交通太落后。
推门进去，旁边茶室，宋文山正在煮茶水。这次不是枸杞菊花茶，而是枸杞当归茶。
看其年龄，还不到三十。
赵无当即内心告诫自己，要节制，千万要节制，不能因为是要成神的男人就放纵。
“小五来了，先坐。”
“喂，酷酷大男孩，别生气啦。坐着喝茶。”
血刀公子冷着脸，背负大刀，从黑暗中浮现。
说是浮现，是他总喜欢待在极暗的地方，走得又慢，出来就像是一点点浮出水面。
“刀哥！”
赵无伸手打招呼，嘴角忍不住抽搐。看过精彩的脱衣舞后，他这冷酷帅哥形象，怎么看都想笑。
“嗯。”
血刀公子没有握手的意思，点点头，自己坐下。
赵无讪讪收手，这这，好像还在生气。
“那个，哈哈……不用在意，他这人就那样，无趣得很！”
宋文山忍不住笑了几声。
望着两人憋不住的笑容，血刀公子眉心猛跳，
“你们两个，够了！”
“咳咳，不笑不笑，我没笑。小五，注意点，就是你，别咧嘴！”
宋文山嘴角抽搐，一本正经端着煮好的枸杞当归茶，
“喝茶喝茶！”
赵无接过茶杯，强忍着压下笑意。
“香。”
“多喝点，喝完还有。等下分会长过来，可就不方便了。”
“分，分会长？”
赵无吃了一惊，他什么身份，刚刚加入的新人，超凡小白。竟然能见到会长级别人物？
他有些飘飘然。
“别紧张，分会长很好说话的，而且……”
宋文山神神秘秘的，
“他对你感观不错！秘境中，也是分会长，借剑给你。”
提起离渊剑，赵无肃然起敬。
分会长头衔只是身份，并不能完全代表实力。离渊剑之威，他可是亲眼见到，亲手释放的！
有实力，有地位。
大佬，绝对的大佬！
赵无有些紧张的搓手，
“山哥，第一次拜见分会长，不需要带些东西吗？”
宋文山笑骂，
“你小子想什么呢！分会长能看上你什么东西？哦，跟你说件小事，分会长喜欢嗑瓜子，核桃味。”
“懂了！”
赵无眼前一亮，匆匆跑出门。
没过多久，赵无提着打包零食回来，拿出很多，放到旁边空了大半的果盘中。
“山哥，给你。刀哥，你的。”
宋文山惊咦，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腰果。”
赵无撇撇嘴，
“上次菊花茶，这次枸杞当归，除了养生还是养生，你喜欢腰子形状的东西，不是很正常？”
其实是上次过来，不小心在垃圾桶看到过包装。
宋文山骂咧咧，
“你小子几个意思？那他呢？他吃青梅，狗都嫌酸的玩意，你也是猜的？”
赵无将果盘摆在中间，
“上次我看到果盘有些青梅，这次没了。山哥你不吃它，这里应该也不会有其他人来吧。”
血刀公子撕开一个青梅，扔入口中，含糊不清，幽幽来了一句。
“狗嫌我不嫌。”
赵无犹豫几秒，默默拿起一个青梅，也放入口中，满脸扭曲。
血刀公子满脸舒爽，很满意他的表态，冷酷面庞上闪过一缕得意，总算掰回一点面子。
脱衣舞的痛，伤害终生！
“槽！”
宋文山瞪大眼睛，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血刀公子！还有你，小五，你哪边的！”
“呵呵，文山，难得见你吃瘪，我来得正是时候。”
门外，传来一声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