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拔毛
上官凌风出店上官清就关注着呢,听到郝连白登想打人怎么能答应?立刻招呼店里所有伙计抄家伙赶过来。
看到人家不仅人多而且个个手里拎着刀剑,郝连家的保镖吓得退了回去。
上官凌风冷笑说道:“郝连公子,你输了不叫爷爷还想打人,是不是茅房里跳高——过分了?”
郝连白登骄横惯了哪里会怕,叫嚷道:“人多了不起啊?我看谁敢动?”
郝连家再有钱有势也是百姓身份,上官清岂能被他吓住,大喝一声,“给我打!”说着向手下人丢了个眼色。
上官家族这边伙计多,手持刀剑把几个保镖逼住了,两个身强体壮的伙计赤手上前、噼里啪啦一顿老拳打得几个保镖鼻青脸肿哭爹喊娘。
“上官凌风,老子杀了你!”郝连白登大吼一声冲上来。
没有任何先兆,一道强横的罡风突然汹汹袭来,如同撞到了墙上震得他倒退了四五步。
“混蛋,你敢?”上官清挡在他身前,横眉喝道:“你敢碰凌风一手指头,我就把你大卸八块了!”
修炼者的世界实力就是硬道理,郝连白登见对方袍襟上别着四颗银光闪闪的星星立时就蔫了。
行者境四星,整整比自己高出五级啊!要知道到了武者境后,相差一级就相当于鸿沟巨壑,何况是跨界五级、那简直就是难以越过的天堑啊!
“郝连公子,”上官凌风笑呵呵的走上前,“叫声爷爷就放你走。愿赌服输嘛,说话不算数是王八蛋,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我给你个机会省得你变成王八蛋。”
一众闲汉跟着起哄叫好,“叫爷爷,叫爷爷!”
“不叫就是乌龟王八蛋,快叫啊?”
郝连白登气得脸色发白,可是形势所迫只得咬着后槽牙低低的叫了声爷爷。
“什么?”上官凌风侧着耳朵说:“你这跟蚊子打喷嚏似的,谁听得到啊?大点声。”
“爷”郝连白登眼珠子冒火,喊过之后掉头就走,等走出三四十米才回头喊道:“小混蛋你等着,爷爷必报此仇!”
“滚吧,孙子!下次照样让你叫爷爷”
上官清担心道:“凌风,这小子是出了名的阴损坏,你可得小心点儿,以后不能单独出来。”
“我知道叔叔,谢谢您了。”上官凌风立刻告辞,同长依赶往家族的药房。
路上长依问道:“凌风哥哥,买链子的钱是从兵器行里借的吧?那么多钱你怎么还呀?”
“不用你操心,我自有办法。”
“我怎么能不问呢?凌风哥哥为我花了这么多金币,长依不能只顾自己呀!”
“只要小长依喜欢就好,”上官凌风拉着她的手说道:“这么多年都没给你买过什么礼物,就算是给你明年成人礼预备的。”
长依扁了扁小嘴,“凌风哥哥还真是聪明,连明年的事情都算计好了。”
“嘿嘿我穷嘛!等我有钱了,天天给长依买礼物。”心想不算计不行啊!成年礼总不能比这个链子差吧?自己上哪弄这么多钱去。
“我知道凌风哥哥不是舍不得”长依有心替他还钱,可是知道他自尊心强一向爱面子、怕伤及到他的自尊只好忍住没说,可是心中却是满满的感激和幸福
家族的店自然可以打些折扣,上官凌风按白凤列的单子买了两支十年的黑凤莲、半斤三十年的紫砂石、一斤上好的金钱果,还有罗汉参、紫河车等其他几样平时很少听到的药材。
再给父亲买了些滋补品,从药房出来口袋里已经空空如也,连个铜子都没有了。
看着他大包小包提了一大堆,长依纳闷的问道:“凌风哥哥,这些药不像是给上官叔叔治病用的呀!”
上官凌风神秘一笑,“以后再告诉你。”
长依看看他,虽然满脸好奇也没有追问。心想凌风哥哥从中州回来怎么变得神神秘秘的?
先送她回王府上官凌风才回到果园,侍候父亲吃饭吃药后他就迫不及待的钻进自己的房间。
“白祖,东西都买回来了要怎么用?”
与他的兴高采烈不同白凤似乎没有什么兴致,都没有现身出来,“得等到天黑之后,中途有人打扰就前功尽弃了。”
“哦”上官凌风想了想嘀咕道:“那我先去山洞里弄几颗丹丸出来”
“不行,石棺盖不能打开,否则里面的人就真死了。”
“那怎么办白祖,您帮帮忙,从那个小洞弄几颗丹丸出来。”
白凤说道:“不打棺盖我也弄不出来。”
“那怎么办啊?”上官凌风焦急起来,“我答应人家三天内还上一万两千金币呢?”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谁让你装大款泡妹子来着?”
“呃嘿嘿,白祖,让您老人家说,做人是不是应该讲信用啊?”
“你要说什么?”白凤冷冷的说道:“有话直接说,我不喜欢绕圈子。”
“我记得在中州时您说随随便便就能弄几万金币,您能不能?”
“哈!你泡妹子让我帮你擦屁股?臭小子,你想都不要想。我要休息了别来烦我,天黑再叫我。”这话说完再无声息了。
上官凌风看着如意密钥直咧嘴,要骂人又不敢想,恨不得把这个破玩意摘下来扔了。
“别动歪脑筋了,”白凤还是感觉到了他的意图,懒洋洋的说道:“除非你把手臂剁下来,否则别想摘下密钥。”
“呃你这不是欺负人吗?凭什么非得缠着我,还不管人家同意不同意,还讲不讲人性了?有没有职业道德啊?光知道吸我的血,要你帮忙就不管不问了的,有没有天理呀?做事得讲究公平合理吧?”
任他说的口干舌燥白凤再没有一字回音,仿佛人已经不在了,气得他直翻白眼却又无可奈何。
想了一下午也想不出什么法子能一下子挣来一万多金币,惆怅之余只能默默发呆。
不知不觉天色黑下来,没用他叫白凤就主动现身出来,指挥他用紫砂石和松香熬一碗浓浆出来。
用了近一个时辰才熬出一碗黑乎乎的东西,上官凌风双手端到她面前,纳闷道:“白祖,这东西太粘稠了没法喝呀!”
“谁让你喝了?衣服脱了,把这东西抹到身上快点,愣着干什么?凉了就不好用了。”
“呃怎么抹身上啊?您不是教我修炼嘛,抹这东西是什么意思?”
“这是修炼前的准备工作,”白凤说道:“拔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