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隐情
“哼,我是有仇必报!”上官朗恨恨的说道:“而且今天就报!”
上官郅睿继续煽风点火,“算了吧朗兄,那个小丫头不好惹,再说了好男不跟女斗嘛!吃点亏权当买个教训,下次离他们远点儿、他们上街咱们就不去了。”
“瞧不起我细不细?”上官朗一着急说话嘴就漏风,“六颗牙哈,细吃点亏吗?”说罢气哼哼的向另一方向走去。
上官郅睿心中冷笑,嘀咕道:“斗吧!斗个两败俱伤才好呢,嘿嘿狗咬狗一嘴毛。”
“你说谁是狗呀?”身后突然传来说话声。
上官郅睿急忙回身看时却是太史嫣云,便笑着说道:“是表妹呀,吓我一跳。”
“郅睿表哥怕什么是怕别人听到你说的话吧?”
“没有,我我也没说什么呀?”
“是吗?”太史嫣云定定的盯着他看,看得上官郅睿有点发毛,“表妹,咱们俩可是实实在在的亲戚”
“那凌风表兄呢?跟你不是亲兄弟吗?你为什么总针对他?”
“这我跟他又不是一母所生,怎么会是亲兄弟?”
“你和凌风表兄都是舅舅的儿子呀?”
“不是我是说我没有针对他呀?”
“嘿,两年前凌风表兄遭遇魔兽的事儿跟你没有关系吗?”
上官郅睿扫了眼四周,低声说道:“嫣云表妹,这话可不能乱说的。当初父亲让他跟着去仙农山历练,在洪荒地狱遭遇魔兽很正常呀,怎么会跟我有关呢?”
太史嫣云淡淡一笑,“表哥,我打听过了,洪荒地狱倒是魔兽出没之地,但是几百年间从来没有出现过巨蝎。
刚巧的是,凌风表兄他们一进入洪荒地狱就遇到了巨蝎,好像在专门等着他们不像是偶然事件吧?”
“我没有去过洪荒地狱,不知道”
“郅睿表哥真的不知道?”
“我说表妹,”上官郅睿皱眉说道:“我母亲是你亲姑姑,你父亲是我亲舅舅,咱们俩最近呀!你怎么向着外人说话呢?”
“凌风表兄已经是废人、碍不到什么人了,再去欺负他就有点太过分了”太史嫣云扔下一句话掉头走了。
“这个臭丫头”上官郅睿担忧的看着她的背影,嘀咕道:“怎么不知道谁远谁近呢?”
再说上官凌风二人来到街上,长依高兴得像没进过城的乡下丫头、每看到点新奇东西就叽哩哇啦的议论一翻。
上官凌风想补偿她也不着急,随意她信马由缰的闲逛,可是走了两条街长依也没有选定什么东西。
上官凌风便笑着问:“小长依,你到底喜欢什么呀?”
长依转了转眼珠,“长依不知道凌风哥哥钱袋里有多少金币呀!所以不知道该选什么样的礼物。”
哈!这小丫头倒是很实在嘛,上官凌风大度的挥手,“随便你选什么吧!只要是不超过二十个金币我还买得起。”
长依吃惊的瞪大眼睛,随即又笑了,“那凌风哥哥请我吃包子吧!有两个金币就够了。”
“真丢脸!”白凤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口袋里只有二十个金币也想泡妹子呀?我都替你脸红。”
上官凌风尴尬的抓头,“没有办法了,谁让我是穷人呢!长依妹妹,我是这样想的,礼物嘛代表的是心意不一定是越贵越好,对吧?”
用心声回应白凤:你不是让我买药材嘛!不留点金币怎么买?
没等长依回答身后突然响起笑声,“哈哈送女孩的礼物自然是越贵越好,那才能代表心意呢!舍不得花钱,那不是空手套白狼想白玩吗?”
上官凌风回头看去见说话的是个身材魁梧的青年,一张圆脸上长着一对环眼,却是郝连家的公子郝连白登。
郝连家族算得上夏国的名门望族,在各个主城甚至邻国都开有商号,兵器、粮食、药材、布匹几乎无所不卖,是万安城公认的首富、简直是富可敌国。
而且家主郝连铁树是仙武星河谷的弟子、修为颇深,在夏国可是跺跺脚能地震的大人物,就连作为王族的上官家族也得礼让三分。
这个郝连白登仗着家里有钱有势,终日吃喝玩乐寻花问柳,拜倒在金钱之下被他玩弄过的姑娘不计其数。
上官凌风平日最看不惯这种纨绔子弟,这时哈哈一笑,“原来是郝连公子,你是有所不知啊!
这人啊分三六九等,只有那些肤浅的女孩子才会在意礼物的贵贱,才会被金钱腐蚀。看来郝连公子是没遇到过有内涵有品味有素养的好女孩呀!”
“呃?”本想嘲笑人家没想到反被人家贬了一道,郝连白登愣了一下说道:“穷就说穷呗假装什么清高
哦,我忘记你不是王子了,怪不得钱袋比脸还干净。这年头,只有穷光蛋才玩什么高雅,哈哈!”
他身后跟着几个黑衣汉子,这时都跟着起哄大笑。
上官凌风哎哟一声,随即歪着头用手指挖耳朵。
长依诧异的问道:“你怎么了,凌风哥哥?”
“我突然听不到了声音了”上官凌风做势一下接一下的挖着,好像耳朵里有很多东西,嘴上说道:
“果然是被堵上了,你看看都是些鄙俚浅陋、俗不可耐的东西,简直是不堪入耳”
长依这才明白他在变法取笑郝连白登,捂着嘴咯咯笑起来。
她年纪虽小身体发育却有些早熟,该鼓的鼓该翘的翘,一笑起来某些部位跟着乱颤。再加上一张俏脸容貌无双,标准的美人一个。
郝连白登在旁看得心扉荡漾双眼冒火,咕咚咕咚的大吞口水。
上官凌风见对方竟然听不懂自己的挖苦,拉了长依便走,“赶快走,小心被腌臜东西污染了。太臭太臭,一会回来可得好好洗个澡”
郝连白登这才反应过来,“上官凌风,你说谁呢?”
“没说你,郝连公子是金枝玉叶财大气粗花钱如流水,每天吃香的喝辣的、泡在温柔乡里,连放屁都是香粉味的怎么会臭呢?”上官凌风一通胡言乱语拉着长依去了。
郝连白登皱着眉头思索,自己想不明白便回头问几个保镖,“这小子说的是什么意思是在骂我吗?”
众保镖知道这位爷虽然长得人模狗样穿着光鲜亮丽,其实胸无点墨,其中一个便说道:“反正不是什么好话,他在讥讽少爷呢!”
“特么的,这个小兔崽子骂人不带脏字呀!”郝连白登把大手一挥,“走,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