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自动贩卖机
哈哈，有朝一日，我非要给你家猫咪撸到没毛。
这也太狠了吧。
王一迪给陈凡发送了一条信息。
“董文洁阿姨做的炒豆角真是美味极了，你不尝尝真是太遗憾了。”
“没关系，你帮我尝尝就好，我就能知道是什么滋味了。”
“你这家伙，陪着我，真不要脸。”
陈凡笑了笑。
这时，一只小鸟飞回，凑近陈凡耳边嘀咕了几句。
“听说有个自动贩卖机被毁了，这事儿你们没留意吗？”
“这类事情不都是周黑牙在管吗？我记得周黑牙说过那是人类干的。”
“其实是毛驴干的，好像还是周黑牙的二舅。”
听完，大家都明白了。
原来周黑牙的二舅以此案威胁周黑牙，让他冒险行事。
那么，他具体是怎么威胁周黑牙的呢？
吴爱爱想不明白。
万晓娟开口道：“我知道一点情况，关于王璐曦的事，听说过吗？”
吴爱爱回答：“当然知道，怎么了？”
“那傻根和王璐曦的那段对话，你还记得吗？”
吴爱爱想了想，记起来了。
“傻根说，你在村里就是只小狐狸精，没必要在城里巴结讨好，我们又不是大明星，回去种地就行了。”
万晓娟点点头。
“你觉得这个二舅会怎么说呢？”
“我觉得可能是进城务工，但不让毛驴进去，所以他找周黑牙帮忙解决这个问题，对吧？”
万晓娟赞同地点点头。
这样一来，查找起来就容易多了。
要让人进城而不走官方渠道，那就只剩一条路了。
于是他们来到妖管局。
陈凡疑惑地说：“这是准备对妖管局动手了吗？”
万晓娟回答：“一直在找借口，这不是刚好找到了嘛。毛驴想进来可不容易，只能偷偷摸摸的，我们官方途径是不会放毛驴进来的。”
陈凡皱眉道：“你们至于吗？毛驴也是转化人呐。”
“不清楚，应该是很久以前的规定吧，我也闹不明白。一直宣传着众生平等的理念，为什么单单对毛驴另眼相看呢？”
吴爱爱插话说：“我听家人提起过，毛驴的倔强劲儿是出了名的，这类转化人的性格都很固执，认定一件事就不会放手，这类人太危险了。”
“转化人彼此不同啊，何必担忧还没发生的事呢。”
万晓娟说：“你这话如果被周黑牙听见，估计他会把你当兄弟看待，从此对你再无敌意。”
“本来就没什么深仇大恨。”
“红姐的心思全放在你身上了，换作是我周黑牙，早就弄死你了。”
“我都还没追求红姐呢，你知道的，我一直比较被动。”
啊对对对，被动这一面挺懒的。
也是够可以的。
他们没乘车，吴爱爱似乎喜欢上了云端的感觉。
陈凡驾着云层直接来到了妖管局总部。
云中鹤恭恭敬敬地守在门口，助理默默地拿出手机拍照留念。
云层缓缓降落。
陈凡走在前方，宛如谪仙降临人间。
这就是传说中的神龙宝宝。
拍到这么帅的照片，以后可以拿到转化人杂志去换钱，赚大发了。
“不知神龙宝宝大人此行有何贵干？”
陈凡答道：“关于偷偷摸摸的事。”
偷偷摸摸？
云中鹤回应道：“哦，这件事啊。”
吴爱爱接着说：“正因为偷偷摸摸的事，我们第三局已经有探员失踪了，你应该清楚问题的严重性。”
一听这话，云中鹤脸色骤变。
事情变得严肃起来。
他领着陈凡一行三人进入了部门内部。
看着这里的装潢布置，陈凡不禁摇头道：“咱们都是转化人，你们私下搞这种装修，真是绝了。”
吴爱爱调侃道：“我们可是官方机构，你若这么装修，别人会觉得合适吗？”
确实没错，装修得太奢华，恐怕第二天就会被转化人举报了。
门口负责看门的两位警卫见到陈凡后，立刻双眼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吴爱爱负责与云中鹤沟通，寻找处理偷偷摸摸事件的相关负责人。
陈凡则找来两位姑娘闲聊。
“问你们件事。”
“您说，神龙宝宝大人。”
“白素贞究竟长得啥样？”
两人顿时来了兴趣，其中一位姑娘问道：“神龙宝宝大人，您喜欢我们蛇族？”
“不是都说蛇渡过了雷劫就能化成龙吗？”
两人都连连点头。
这时，这位姑娘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说：“这是她的照片。”
陈凡看了看，嗯，正是自己期待的样子。
满意的微笑浮现在他的脸上。
陈凡抬眼望去，却发现柜台后面的两位姑娘并非人类形态，而是半人半蛇神的模样。
“为什么会这样？”
“云中鹤大人坚持血统要纯正，所以我们才这样做，其实这样也蛮舒服的，嘿嘿。”
“我可以摸摸你们的尾巴吗？”
俩姑娘显得有些忸怩。
万晓娟提醒道：“要注意，蛇族的尾巴可不能随便摸的。”
“啊？”
“摸了人家蛇族的尾巴，那就是表示你想向人家求婚呢，知道吧？”
陈凡一听，顿时愣住，赶忙道歉。俩姑娘摆摆手，表示没事。
其实，只要神龙宝宝大人喜欢，她们做什么都愿意。
就在这时，云中鹤走出来问道：“神龙宝宝大人，您看上这对双胞胎蛇妖姐妹花啦？”
“嗯，聊得挺投缘的，怎么了？”
明天她们就会送到您住的地方，而且，我们已经找到了那个偷渡人，并且关于他的惩罚，我会亲自处理。至于周探长的位置，我已经知道了。这次，你们不用出手，这件事交给我们妖管局来负责，我会带队前往。
陈凡对此表示毫不在意。
“白纤楚，洪思聪。”
白纤楚显得有些不乐意地走出来。
而洪思聪则十分懂事，向大家行了个礼。
“洪思聪，你带领你的猫妖小队，还有白纤楚，一起去把人带回来。我希望当我们到达时，事情已经解决清楚了，明白了吗？”
“是的。”
原本打算乘车前往，但从云中鹤等人的眼神中，陈凡大概明白了他们的意思。
好吧，那就腾云驾雾吧。
云层托举着他们，众人跟随着陈凡缓缓升至天空。云中鹤看到这一奇特景象，内心一阵狂喜。
他暗骂道，以后谁再敢说神龙是假的，老子一定揍扁他！靠，这哪里是什么假神龙，分明就是货真价实的！看过《西游记》的人都知道，腾云驾雾这种事，连孙悟空的小孩都不会呢。
此时，两个蛇精分别站在陈凡左右，一个忙着用手机拍照，另一个则在录像。
云中鹤轻咳一声，两位蛇精立刻闭嘴。
“不用在意，事后把照片和视频发给我就好。”两位蛇精纷纷点头答应。
万晓娟调侃道：“不知道云中鹤大人对送走这对双胞胎蛇精有何看法？”
“能得到神龙宝宝大人的青睐是她们俩的荣幸，只要神龙大人愿意，妖管局可以把她们都送给神龙大人。”
但千万别这么说，老子只想安安心心做只神龙宝宝，你们这意思是想让妖族统一世界啊？真是的，垃圾人类，快把我们妖族的荣耀还给我们！
要重振妖族荣光，神龙宝宝义不容辞。
抵达目的地后，他们发现那是一个废弃的仓库，这也就不难理解为何段未然那里查不到任何信息了。
落地之后，战斗仍在继续。洪思聪手下的猫妖队伍确实有些实力，然而面对毛驴，猫咪怎么可能取胜呢？
周黑牙的二舅异常凶狠，满脸写着“天下归我，我是毛驴，无敌”的嚣张。
“你这穷苦人家的命，还想冒充黑豹？什么黑豹，你自己觉得像吗？做了毛驴还不够丢脸吗？”
陈凡紧锁眉头，从这些毛驴身上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万晓娟闻了闻空气，说：“看来这些人不是对手。”
陈凡问：“为什么这么说？”
“很熟悉的感觉，应该是跟你有关联的。”
陈凡顿时愣住。
万晓娟掏出手机查看地图，解释道：“神龙山庄的温泉水应该是流向了毛驴村，这些人饮用了温泉水后得以助力进化。”
陈凡不太相信这个说法。
“照这么说，距离这么远，时间跨度这么久，这水还能起作用吗？”
“不一样的，你身上的力量是不可能被稀释掉的，你应该知道，哪怕得到一点点，也是有意义的。我曾经计算过。”
“也就是说，一拳头大的量和一小口水的量，效果其实是一样的？”
“对，差不多。”
陈凡瞪大了眼睛，反问道：“那你怎么每次都告诉我力量不够用呢？”
“男人嘛，只有把自己这边先搞定了，出去才不会在外面乱七八糟的。”
听到这话，陈凡觉得很有道理，一时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这时，周黑牙的二舅愤怒地吼叫起来，瞬间化身为一头五米高的巨大毛驴，就像古代的巨兽一般。
吴爱爱察觉到了异样，深吸一口气，也变回了原形。与此同时，云中鹤也显现出了真身。
“你们还是往后撤吧？”
云中鹤严肃地说：“不可以，神龙宝宝你不能上前，让我们来处理。如果你出手的话，妖管局的脸面往哪儿搁？”
洪思聪回应道：“我们明白，纤楚。”
两人恭敬地点头应允。
“豁出去拼了！”白纤楚果断冲上前去。
陈凡望着白纤楚，惊讶地说：“哇，这体型，可不止一般的狐狸啊。”
万晓娟回答道：“她是罕见的血脉初步觉醒的狐狸精，在族群中的地位很高，估计潜力也很高。不过在这场争斗中，她可能还不太够看。”
“那你不去帮忙吗？”
万晓娟答道：“她是兔子哎，这么可爱的动物怎么能参与打架呢？”
说着，她变魔术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松子，递给陈凡一些。
好吧，那我们就吃瓜看戏吧。
只见二舅展示了何为受神龙恩赐的战斗力——他发出一声怒吼，竟直接将周围所有人全部震飞出去，唯有吴爱爱勉强顶住冲击。
“我觉得，龙角的价值胜于龙涎香，而龙涎香又胜过你的精华，更胜过你的血脉。”
陈凡提议道：“那给吴爱爱些龙涎香就够了，对吧？”
“那可不行，嘿嘿嘿，我想等到吴爱爱得知真相的时候，你的龙角应该已经被用来改造张晓晋的温泉了吧？”
陈凡点点头表示同意。
“其实，按我的推算，你的龙骨才是最牛逼的存在。毕竟在神话传说中，龙骨一直是打造各种神器的最佳材料。”
“你要吗？”
万晓娟瞪大眼睛看着陈凡，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你在开玩笑吧，那可是龙骨。”
陈凡微微活动了一下脊椎，随后略微发力，伸出手，从背部抽出了一块龙骨。
“给你，热乎的，你看，还有脊髓在里面呢。”
这次轮到万晓娟说不出话来了。
哎呀，你说这变不变态啊，反正是你更变态吧。
“你，真的不疼吗？我只是随口说说，瞎猜的，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
“真的不疼呢，你看你紧张的，我自己还不了解自己的身体吗？这条龙脊已经改变了我的骨骼结构，我计算过的，如果我的骨头断了，在呼吸间就能恢复原样；要是碎了，也能很快复原。”
“那你消耗能量吗？”
“不消耗，你可以把它理解成一种法则现象。”
就像天地自然会修补完整吗？
此刻，万晓娟想起了一个神秘的传说——不死不灭。
那什么是不死，什么是不灭呢？
比如说水熊虫的所谓不死之身。
那么它们恢复时，靠的是什么呢？是不是自身的能量呢？
如果说靠的是自身能量，那就不能说是不死，而是一种可以被杀死的存在状态。
所以，水熊虫的不死特性其实也是一种法则的表现。
这是一种极其特殊的能力，不同于超能力，它是得到天地认可的力量。
“我觉得，你的这条龙骨，现在确实得藏起来了。”
“只有我知道，你也放心。”
万晓娟用力地点点头，回答说：“我明白，就算知道了也没关系，好像，也没有谁能伤害到你。”
陈凡笑着没说话。
吴爱爱高声喊道：“陈凡，动手吧，我顶不住了。”
吴爱爱已经被打得很被动，连防御都很吃力。
陈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念一动，他的身形开始慢慢变大。
两米，三米，四米，五米
一个人究竟要变得多大，才能让普通人类感到恐惧呢？
在蚂蚁的眼里，人类又有多大呢？
五米还不够，那如果是十米呢？
当一个高达十米的巨人真的出现时，人们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何为神龙般的压力。
变大变小，这种能力真正的用途，绝不仅仅局限于某种特定的场景使用，那样是对这种能力的亵渎。
陈凡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
正吵闹着的毛驴看到如此庞大的人类，立刻蔫了下去。
这算什么？超人吗？村里可从没听说过这样的传说。
陈凡走到周黑牙二舅面前，问：“得到了我的好处，变得这么厉害了？”
毛驴立马吓得不敢出声，刚才还直立着的耳朵也垂了下来。
陈凡轻咳一声，提议道：“不然，变回去再好好聊聊？”
“你是？”
“神龙。”
说着，一声龙吟吼出，然而他没能控制住力量，一团火焰冲天而起，直窜上百米高空。
那巨大的火光，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热得仿佛身处炼狱，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龙吟之声让无数人心生惧意，意志力稍弱者直接瘫软在地。
毛驴彻底吓傻了，神龙，在它的认知里，那可是只存在于神话世界的存在呀。
另一边，陈凡恢复了原来的大小，他也缓缓降落，变回了原本的模样。
万晓娟默默地给他点了个赞，心想不错，衣服质量真好，居然没被撑破，看来社长那边确实费了不少心思。
二舅见状立刻承认错误，并带领自己的族人接受了相应的惩罚。
陈凡看向周黑牙，周黑牙则表示：“不用看我了，直接带回局里处理就行，该怎么罚就怎么罚，我也有包庇的罪名，也需要接受处罚。”
这倒霉孩子，怎么就这么一根筋呢？
陈凡轻咳了几声，云中鹤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开口说道：“神龙大人，我看我还是先走了吧，毕竟这是你们动管局自家的事，我们这些外人在这里听也不是很方便。”
陈凡随手撕下一枚龙鳞递给他。
“也不能让你白为我工作，这块龙鳞给你吧。”
云中鹤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毕恭毕敬地双手捧过龙鳞，感激地说：“感谢神龙大人的龙鳞，您放心，今天发生的事情，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陈凡满意地点点头，嗯，还算识相。
白纤楚以狐狸的姿态来到陈凡身边。
“你那件衣服的购买链接回头发我一下。”
“怎么了？”
“回头跟你细说。”
陈凡不太明白她的意思，算了，关于白纤楚的事，以后再说吧。
二舅低着头，望着自己的侄子，歉疚地说：“对不起，侄子，我连累了你。”
“没事，我当时应该更严肃些，这样的话，也就不会弄到现在这种局面了。”
吴爱爱无言以对，有时她会想，万一自己的亲人出了这种事情，她该怎么办才好。
陈凡安慰道：“没多大事，你们为什么要生气呢？”
“哪有什么大事？”
“不就是你二舅进城来亲戚，找到了你，你们一起出去吃饭，不小心你的手机恰好关机，联络不上吗？”
“那社长那边怎么交待？”
“社长的要求是要展现出官方对待转化人应有的态度，让他们明白官方的目的，既然目的已经达到，那就没问题了嘛。”
“那我二舅……”
陈凡清了清嗓子，回答说：“我刚好缺几个保镖，我的酒吧开业，需要有人帮忙照看，我觉得你二舅他们最合适了，既能打又有原则。”
没错，他们连贩卖机都舍不得砸，更别提去抢劫了，这样的人还能坏到哪里去呢？
周黑牙问道：“那回去怎么跟社长交待？”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去找社长解释吧。”
陈凡便带着周黑牙二舅一行人离开了。
周黑牙正在思考时，万晓娟适时提醒道：“记住，陈凡可是神龙，只要他乐意，任何人都能被保下来，放心吧，妖管局也会出台新规定的。”
“那延续千年的规定，说改就能改吗？”
“正是因为之前没出现过神龙，现在出现了，自然早就改了。”
“为什么陈凡会这样呢？”
万晓娟解释说：“他是神龙，按道理讲，所有族群都应该是神龙的子民，像爱护子女一样对待他们，不就是这样吗？假如你身居高位，掌控天下生灵，所有人都自然而然地信任并尊敬你，你会忍心看到任何一个族群的生灵遭遇困难吗？”
周黑牙想起了陈凡能聆听万物的能力。
如果陈凡是个残暴的龙，那么聆听万物这项能力就不会出现在他身上。
显然，正是这种仁慈，才使得上天将聆听万物的能力赋予陈凡。
回到局里，陈凡把那群人交给红姐进行人员录入。
周黑牙便把整件事情向社长做了汇报。
汴梁在一旁拼命地为陈凡求情，毕竟他是周黑牙亲手带出来的人，老大遇到麻烦，他当然要想办法挽回。
社长示意周黑牙和他私下谈一谈，实际上就是想让大家尽量别插手此事。
陈凡走过去跟红姐搭讪：“红姐，你真漂亮。”
红姐瞥了陈凡一眼，递给他一把松子说：“没松子了吗？”
“不不不，这次不吃松子，我发现这几个家伙挺能干的，我想收下他们做我家的保安。”
“你不是已经有四只大鹅了吗？”
“可不够啊，书香雅苑那头得两只，酒吧那边也需要两只，山庄那里我还缺呢。”
红姐提议：“那我随便给他们编个资料，算作城市里的居民吧？”
这时，陈凡忽然说：“红姐，你说巧不巧，最近我头皮痒，一不小心，这龙角怎么就掉了。”
红姐看着那根龙角，虽然很眼馋但并未索要。
“逗你的，社长那边早都处理好了，在你们回来的路上就已经上报了，妖管局那边也提交了文件，关于不允许某些转化人进入城市的旧规，必须要改了。”
“总部那边同意了，毕竟时代在进步，我们也不能歧视转化人，所以政策就改了。”
此时社长走了出来，陈凡一脸羡慕地说：“社长，您一定是天使吧。”
社长满脸得意地昂首挺胸，得到神龙宝宝的赞美让他心情愉快。
“行了，以后有些特殊的种族进城需要报备或找工作之类的，优先推荐到你们神龙集团。”
陈凡回应：“社长，您办事真靠谱。”
社长点点头，陈凡便带着几个人离开了。
红姐伸手摸了摸口袋，发现多了一根龙角，顿时气得够呛。
这家伙总是这样，不经意间就撩拨人心，让人欲罢不能。
陈凡领着众人离去，说道：“关于泡温泉的事。”
“咱们都保密，谁也不提。”
二舅很懂事地表示赞同。
这时，张晓晋开车过来，表示后续的住宿、待遇等问题他会安排，只是要求他们在酒吧开业那天精神饱满，帅气登场。
二舅稍微腼腆地说：“我们都是乡下来的，那啥，可不能给神龙宝宝大人丢脸呐。”
“没问题，只要我高兴，谁也管不了我。”
“那就这么说定了，咱们农村人实诚，你对我们好，又帮我们解决了户口问题，我们就为你豁出去，谁也不敢惹事。”
这时陈凡收到一条信息。
“链接！！！！！！！”
陈凡搜到一个情趣内衣的链接，直接转发过去。
真是的，谁允许你这么和神龙讲话的！太放肆了！
随着期末考试临近，全国奥数比赛也将举行。不过学校对陈凡并不加以严格管控，一直都是放任其自由发展。
换句话说，这样的天才，你根本教不了他什么。
倒是英语老师很高兴，因为陈凡的英语成绩提高了，她再也不用担心被别人指责了。
很多人猜测是不是陈凡和英语老师有过节？
这段时间陈凡忙于酒吧开业的事宜，但他骨骼的问题总算稳定下来了，不再发出咔嚓声，而且身体的力量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家中的黑猫祝贺道：“恭喜神龙宝宝大人。”
“记住，以后猫形态时，不准乱说话，明白了吗？”
“是的，神龙宝宝大人。”
这个纯粹的猫精。
然而在二代妖精中，四个戴帽子的角色确实各具特色——胸大腿长的、萝莉模样的、长腿模样的以及火爆模样的。
简单来说，剧情不够丰富，就用颜值来凑吧。
在这段时间里，陈凡找到一片深山老林，在确认周围无人之后，展示了自己的实力。
十米、百米……当山峰在他面前变得微不足道时，陈凡开始恐惧起来。
只要他愿意，似乎真的能够无限制地变大。
没有任何负担，没有任何压力，那时候一旦变成神龙，是不是真的能把地球握在手中呢？
卧槽，这挂开得有点大了。
到了晚上八点左右，陈凡顶着龙角就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