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林邵泽的反击
如此试探与较量持续了足有十个日夜，最终世家一方败北，被迫收手而告一段落。
皇宫之内，李世民翻阅着每日从林家庄传送回来的情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旋即不再多加理会。
几日后，看到林家庄重新恢复平静的林邵泽连同冷笑之声冷然开口：
“看来你们已经玩够了，那么接下来，便轮到我林邵泽给你们些教训，你们要知道，礼尚往来，互有所赠。”
“彪子、大牛，你们过来。”
二人闻声迅速上前，躬身禀报道：“恭候爵爷指示！”
近日之事，他们二人怎能不知，此刻自家爵爷唤他们前来，必是要展开反击无疑。
林邵泽目光投向彪子，问道：“这些日子以来，他们总共对我们发起了多少次突袭？”
彪子听见询问，立刻答道：“禀爵爷，共计四十二次。”
林邵泽听罢，低声自语：“四十二次吗？倒也好算，正好每一家六个。”
“彪子，大牛，我现在交给你们一项任务，带上四十ニ件雷符法宝，分赴长安各大世家府邸，每家六枚，分发完毕之后，立即撤回。”
“领命，爵爷！我们这就带人前往长安执行任务。”
二人应声后，难掩激动之情，随即匆匆取了雷符法宝，率领八名家丁直奔长安而去。
次日，彪子与大牛带领队伍抵达长安后，立刻分成两队，一队负责三家世家，另一队则负责四家世家
至未时分，彪子与另一名侍卫弟子步入崔氏仙府，手中各握三枚灵雷，未作片刻停留，便按不同方位点燃导火索，随后迅速掷入府邸深处，扔罢即刻融入人群之中消失无踪。
同样的一幕也在其余几名家仆弟子中上演，大牛亦复如是行事。
待至当日黄昏，长安城内的百姓忽闻七大仙门世家府邸传出犹如九天雷霆般的巨响，随之而来的是各府内惊呼声此起彼伏，旋即便见熊熊烈焰自府邸内腾空而起。
“失火了！失火了！”
察觉异变的百姓瞬间喧哗起来，不多时，由程咬金率领的长安巡查卫队——金吾卫，火速率兵奔赴现场，展开救灾救援行动。太液池畔，李君羡疾步踏入东宫，面朝李世民禀报：“陛下，云阳真人已然出手，就在不久前，长安七大仙门世家府邸皆遭林邵泽施展灵雷之术轰击，当即引发大火，卢国公已率金吾卫前往施救。”
李世民闻讯追问：“可曾听说林邵泽使用灵雷之事？伤亡状况如何？”
李君羡回禀：“各家主要修士安然无恙，不过有数名仆役不幸罹难，另有若干受伤，几位重要修士虽受轻伤，但并无生命之忧。”
李世民听闻伤亡不大，心下一松，至少那些关键人物尚存。然而五行旗盟各宗族之长对此感到颜面尽失，愤然将这笔仇恨铭记于心，只待日后找寻时机予以报复。
经过一番交锋，世家一方终究败北收场。太极宫内，李渊听闻己方胜利的消息，豪情万丈地大笑出声：“哈哈！所谓七大仙门也不过尔尔，昔日嚣张跋扈，今日却连一声都不敢哼，吃了个哑巴亏。”
当林邵泽差遣彪子与大牛送去“礼物”的次日，李渊偕同李丽质再度造访林家庄。
“哈哈！邵泽贤侄，果真是你手段高明，竟吓得那五行旗盟主脉肝胆俱裂，如今听说他们已令核心成员尽数撤回自家祖地，留在长安者仅余些无关紧要的人物。”
林邵泽闻之淡然一笑：“呵呵！莫以为我林某人好欺，都说礼尚往来，既然他们送上厚礼，我自然也要有所回应。”
李渊附和道：“邵泽，你说得对，便是这个理儿，若是不懂得礼尚往来，怕是要被诟病为人不知礼数呢。”
“想来此后他们短期内会安分不少，也不会轻易跳出来生事了，倒是无意间给朝廷解了围。”
林邵泽听后笑着回应：“此事倒真叫你们家那位李二捡了个便宜，往后得向他多索取点好处才是。”
李渊听闻此言，悠然一笑：“邵泽，你若求取，也只能索要些修炼资源，金银于他早已无用，如今提及钱财之物，恐怕只会触动他的逆鳞。”
林邵泽听到李渊的话语，亦是淡笑回应：“莫非真个如此？传闻他手中已握有数件修行珍宝，怎会仍言贫瘠无财？”
李渊开怀大笑：“哈！正是因为手中稍有积蓄，才会焦急万分。自从他在去年抵挡图厥的大劫之后，已是囊中羞涩，可偏偏无论是兵部、天工司抑或是藏书阁等诸般机构，皆纷纷向他索取金钱。”
林邵泽听罢李渊的解析，方悟其理，果真如此，李世民刚刚从那次大劫中挣扎出来，家底薄如蝉翼，难得因他之事有些许财富入账，未曾想还未焐热，各方便争相索要，怎能不心生怒气？于是他表示：“那便先记下这笔账，日后再向他讨回。”
此时李渊又言：“邵泽，你就打算这样放过此事吗？”
林邵泽摇头道：“罢了，我林邵泽何时有过轻易罢手的道理？那些五行奇王府自诩掌控造纸术、刻印法、典籍秘卷以及各种修真知识，然而在我看来，他们所谓珍稀秘技不过尔尔。”
李渊闻声顿觉兴致盎然，问道：“那你打算从何处着手破局呢？”
林邵泽听及此问，答道：“太公，现今世间最佳之纸莫过于宣纸，其余各色纸张价格高昂，寻常百姓难以承受。既然如此，不如从造纸入手，同时也能惠及我大唐黎民。”
李渊听闻此言，不禁震惊而起，紧接着问：“邵泽，你说的是真的？你真要亲自涉足造纸之道？”
林邵泽坦然应道：“自然无假，我说出口的事情必定付诸行动。恰巧心中尚有一个与之相关的计划，待造纸一事完成，那个计划也就能得以实施了。”
“原来如此，那你另有计划，方便透露一二吗？”
“时机未至，暂且保密。” 林邵泽果断地婉拒了他。
李渊听见他这般回答，便不再追问，心想早晚都会知晓详情。
随后几日，林邵泽忙碌开来，他虽对造纸工艺所知不多，但他拥有一个隐藏颇深的辅助系统。即便系统的存在感微弱，但终归有所助益。
林邵泽通过系统兑换了造纸技术，并花费数日时间仔细研读领悟。在充分了解了造纸所需的各个环节后，林邵泽随即带领几位仆人打造造纸所需的器械，又过了几天，他们在林府附近的一处临时搭建的工作坊内……
林邵泽携同大牛、彪子及数名家仆弟子，展开了他们首次的灵华纸炼制试验。在林邵泽的精心指导下，众人动手剥取灵木之皮，之后将其切割研磨成屑。研磨完毕后，又将其倾入一座巨型灵火熬煮鼎之中，借由法阵驱动的烈焰进行熬炼提纯。
待熬煮完毕，林邵泽指示他们将木屑投入一方巨大灵泉池内洗涤。一旁观礼的李渊看到这一幕，疑惑不解地问道：“邵泽，此举为何意？”
林邵泽闻声解答：“此乃涤杂提纯之法，旨在剔除其中粗纤维、树节、砂石等杂质。”
接着，林邵泽加入自身秘炼而成的清灵漂白液，并启动耗费数日心血打造的手动灵漩捣浆机，命家仆弟子们操作捣浆。捣浆完成之后，他又下令弟子们执行下一阶段——灵水沥纸，通过特殊的灵金熨平筒进行烫熨并平整光滑，以此跳过了自然晾干的环节，大大提升了炼纸效率。
待这一切工序完毕，便进入到最后的裁剪阶段。家仆们将那一幅幅宛如雪绒般的灵华纸裁剪至规整尺寸，李渊全程目睹，此刻震惊得瞪大双眼。
望着眼前堆积如山的纯净纸张，李渊颤抖着手拿起几张仔细端详，口中惊叹不已：“纸，果然是纸！更胜宣纸的上乘之作，如雪般洁白无瑕！”
林邵泽听见他的赞美，淡然回应：“李老前辈，区区白纸罢了，您何必如此激动？其实这并非难事，我不过是将其炼制而出而已。”
李渊听罢，摇头感慨：“邵泽啊，造纸术看似简单，但对于大唐而言，实则非同寻常，其奥秘长久以来皆被五行七煌宗严密把控，外界根本无人知晓造纸之法。因此才会导致纸张价格高于粮食，典籍一卷难觅。”
林邵泽听后，答道：“李老前辈，这些道理我都明白。五行为私利，独霸造纸之技，以此钳制才俊，使之为其效力。世人由此难以接触纸张，典籍更是难得。”
李渊听到他的解释，感叹道：“原来这些事情你早已洞察啊！”
林邵泽听罢，朗笑出声：“李老前辈，你觉得若是没有超凡智慧，我又怎能于彼世学到这般神通广大的知识呢？只不过那些与我无关、不曾触动我利益的事情，我并未过多留意。”
李渊想起林邵泽的身份来历，不禁点头赞同：林邵泽绝非凡夫俗子，如果不是因为他有过人的资质，又怎会得到仙界的青睐，从而得以踏入仙途修习大道呢……
此时，林邵泽开口道：“你说，若是我将此灵纸大规模炼制，并以极低之价售于世间，使得凡夫俗子皆可用其书写神念，你想那五行奇王府之人是否会气得如坐针毡？”
李渊闻听此言，朗声笑道：“哈哈！邵泽啊，倘若你真的这般行事，他们可不只是单纯的恼怒跳脚，恐怕恨不能绞尽脑汁将你置于死地呢。”
林邵泽听罢，同样开怀大笑：“哈哈！我便是爱看他们对我痛恨至极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二人相视而笑，皆因深知，林邵泽所言非虚，那些五行奇王府之辈确无计可施。
短短数日间，林邵泽一方面令家丁们持续修炼制纸秘法，另一方面则在庄园西陲之地着手建立一座隐秘的制纸灵坊。
“邵泽，你竟如此坦荡荡地当众修炼制纸秘术，难道就不怕被人窃取了吗？”
正在院中与林邵泽一同观看林诗语和李丽质修炼的李渊忽然问道。
林邵泽听见此话，淡然一笑：“老丈，莫非您忘记了其中关键一步，即需注入特殊灵液？”
李渊闻言，顿时忆起确实有那么一道至关重要的步骤。
“哈哈！原来你敢于大庭广众之下修炼制纸术，是因为掌握了最关键的核心秘密。”
林邵泽亦是附和一笑道：“哈哈！我又非痴愚之辈，若无特殊手段岂能炼制得出这灵纸？那独特灵液的配方唯有我知道，他人纵使费尽心机也无法仿制而出。”
“这样一来，即便有人学会了制纸之法，也并无丝毫用处，因为他们缺失了最为紧要的那一味材料，而这味材料唯有你能炼制而成，旁人根本无法复制。”
林邵泽言毕，李渊点头赞同，他深谙仙界学识之博大精深与可怕，未涉猎之人难以知晓其中奥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