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为段纶解谜
待众人掩耳，工匠点燃火折，引燃导火线。
导火线燃尽，工匠亦急掩双耳。
导火线深入炮膛，片刻后，一声雷霆般的轰鸣自炮口迸发。
随之，一枚炮弹疾驰远方，扬起漫天尘土。
李世民及秦王府旧臣们目睹此景，无不愕然，震撼于那轰鸣与炮弹之威。
此物若落敌阵，怕是连环杀伤，无人能挡。
李世民大笑：“哈！神器也，诚神器也！得此神器，城墙不过虚设矣！”
林邵泽闻言，不禁对这位兄长心生敬佩，立刻领悟到这赤霄神炮的妙用，此物堪称破壁之神兵，胜过石弩多矣。
李世民望着赤霄神炮展现出的威能，心中既激动又矛盾。
激动源自其攻守皆宜的无敌锋芒；
矛盾则因这利器的打造成本高昂无比。
单门炮便需一二百两银钱，还不包括炮丸耗费，计入炮丸，成本更如山岳般惊人。毕竟炮丸以枚计，怎能仅限一枚一击？
李世民恍然，原来最耗财的非神炮本身，而是那炮丸。
大炮尚可熔毁重铸为铜钱，炮丸却无法复原。
李世民对林邵泽言道：
“贤弟，此物确乃神器，唯造价过高，教人难以抉择。”
林邵泽听后回应：“此事早已告知，神器诚然，你能否舍得投资，全在你一念之间。”
“况且，此炮已是尔等目前唯一能造之物。至于其他火炮枪械，除非段尚书能参透蒸汽机之奥秘，实现量产，方有可能实现。”
“滑膛炮、火绳枪、火bu，乃至水泵、发电机，无一不需精妙工艺。否则，唯有望洋兴叹。”
“你所提及的先进武器，勿须妄想，那是历经数百载才成就的伟业，非尔等所能企及。”
李世民苦笑回应：“贤弟，道理我都懂，只是此物岂是轻易能铸就？”
“段纶他们工部已将你的蒸汽机拆装多次，即便按图索骥，依旧未能仿制成功。”
林邵泽闻此，看向段纶，目光中充满诧异。
段纶见状，微微点头，证实李世民所言非虚。
“是不知制作之法，还是造出后不合标准，或是组装不顺？”林邵泽询问。
段纶回答：“零件都能制成，但要么组装不当，要么无法达标。”
听罢，林邵泽道：“你们全靠手工磨制？”
段纶点头示意。
林邵泽望见，心中已有所悟，理解了为何他们会组装不顺或达不到要求。那蒸汽机本是微型之作，其精密程度岂是手工所能比拟，即便是他，借助机床才能研磨至完美，若让他手工打造，只怕也难达毫厘不差之境。
林邵泽沉声道：“尔等偏离了正途，按图索骥，实难成就，便是我以灵巧之手，也无法仿造出其精妙之处。那内部构件之精细，已超凡入圣，非人力所能琢磨。”
“其要求之苛刻，比发丝还要纤细，即便两件组件间仅发丝之距，亦可能令其运转受阻。”
段纶闻言，大感震惊，未料竟为此故。
段纶转向林邵泽问道：“邵泽，此该如何是好？”
林邵泽答道：“需以一定比例放大，三成、五成乃至十成，直至可凭手工打磨之境。”
“越大之物，打磨岂非更为易行？”
段纶闻言，拍额惊悟：“是啊，为何未曾想到放大制作？如此一来，精度要求自会降低，即便些许影响，亦不至于无法使用。”
“邵泽，多谢你，若非你提醒，我们还不知何时能悟出此法。”
林邵泽谦逊回应：“哪里哪里，你们只因深陷其中，忽视了此点。我以局外人视之，所见自然不同。”
随后，李世民等人又试射数次，并以新建之石墙为靶，结果皆令他们满意。虽李世民心痛金银，但鉴于其威力，最终决定命段纶打造二十门，十门置于长安城墙，十门送至边疆。
林邵泽在皇宫歇息一夜，次日便重返林家庄。李渊见他归来，问道：
“成果如何，威力可足？”
林邵泽回禀：“尚可，威力可观。用于攻城，数炮同击一处，城墙应不需多时便可洞穿。”
李渊听后惊叹：“威力惊人，远胜投石车，实乃攻城之神兵。”
林邵泽点头认可，言道：“唯成本颇高，一门计及成本，约需二百贯。”
李渊闻言，言辞决断：“那就少量制造，此物可用可无，但不可无备。”
林邵泽闻之微惊，未料李渊见解如此深远，甚至让他怀疑李渊是否也是穿越者。
此言出自古人之口，实属罕见，即使说出，亦不应如此直白。
然，此念不过一时妄想，毕竟古人言语，何人能尽知其详？
此刻，李渊开口道：“昨日在庄中漫步，我发现那些灵瓜已有成熟的迹象。”
林邵泽闻言微怔，旋即想起如今已是八月，的确到了灵瓜即将成熟的时节。
“正巧成熟，正好以灵瓜抵偿修路的报酬，百姓们也能得到瓜种，来年自种，如此便能多添一份灵食。”
“况且此物不择地，无需精耕细作，正如院墙边那几株，几乎无须照料，此刻已硕果累累。”
李渊闻言，赞同地点点头。毕竟，眼前的灵物无须质疑，对他们而言，这是仙界的恩赐。
随后的日子平静如常，李渊传授几位修士研读林邵泽编撰的修炼典籍。林邵泽则或是埋首于自己的炼丹室，或是带领孩子们在庭院嬉戏，偶尔外出游历。
此时，林邵泽正携林诗语与李丽质在溪边玩耍。他手持钓竿垂钓，林诗语与李丽质则在田间追逐嬉戏。
林邵泽收起鱼竿，准备回家，林诗语向他提议：
“哥哥，可以烤鱼吃吗？”
林邵泽闻言，答道：“想吃烤鱼了，是吗？”
“嗯嗯！”
小女孩边点头边应答。
“好吧，回去给你们烤鱼。”
说罢，他牵着两位少女返回府邸。抵达时，只见李渊正在庭院大树下纳凉品茗。
“你们去溪边钓鱼了？”
林邵泽回应：“正是，钓了几尾，小妹说想吃烤鱼，所以提早回来，打算给她俩做。”
说完，林邵泽唤来彪子和大牛帮忙筑灶，自己则前往厨房处理鱼，随后带回烤架，计划在庭院中烤制。
待他回转，彪子和大牛已筑好灶，火焰熊熊升起。
林邵泽将烤架置于灶上，给鱼刷上灵油，随后将钓获的鱼逐一挂上，开始翻烤。
林诗语和李丽质静静地看着他动作，默不作声。随着时光流逝，香气渐渐弥漫，引得二人垂涎欲滴。
林邵泽觉得单烤鱼不够尽兴，便让彪子从厨房取出几只灵鸡腿和翅膀，又割了些五花肉和羊肉。
他将它们串在灵铁签上，一一置放于烤架，开始烧烤。
原是一场简单的烤鱼，却被他演绎成了一场修真界的烧烤盛宴。李渊见状，也兴致盎然。大唐虽有烧烤，但如林邵泽这般精细切割后再烤，倒是从未见过。他们通常整只烧烤，无人效仿林邵泽这番细致的串烤手法。
这时，郑晓曦和管家林忠一同归来……
郑晓曦望见林邵泽正在庭院中炼制灵膳，问道：
“大郎，今日午膳便以此为食么？”
闻言，林邵泽答道：“正是，此鱼尚需时日，不过这五花灵肉与仙羊之肴已烹制完毕，诸位可先品尝。”
言罢，他自灵火炙烤的架上取下几串熟透的五花灵肉和仙羊肉，先是递予林诗语和李丽质各一串，随后将余者分给李渊、郑晓曦及管家，自留一串以待。
林诗语和李丽质接过烤串，谢过后，轻启樱唇吹凉，片刻后咬下肉块。
五花灵肉入口，二人眸中顿时闪烁光芒，因其滋味非凡。
林诗语惊叹：“哇！美味无比！”
林诗语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李丽质亦点头赞同，显露出对美食的极度喜爱。
“叮！恭贺主人所制灵膳得主人之妹赞赏，亲密值加二十点。”
林邵泽听见系统提示，稍感诧异，未曾想到烹饪也能增加亲密值。
然而他并未过多在意，毕竟他对这些并无太大需求。
他无穿越者常有的雄心壮志，只愿平静度日，他人勿扰足矣。
李渊和郑晓曦同样品尝起羊肉与五花灵肉，入口后，二人同样惊讶不已。
李渊赞叹：“此烤肉何其美味，远超往昔所尝之烤肉。”
郑晓曦附和：“是呀，这味道美妙极了，以往所食烤肉皆不及此，既无此香，亦无此醇厚。”
林邵泽听后解释道：“那是因为你们以前整烤或大块烤制，难以入味。再者，调料不足，故而风味逊色。”
李渊闻言，深以为然，回想昔日，非整烤即大块，顶多撒些灵盐，怎及林邵泽这般讲究。
“原来如此，难怪口感提升如斯，论烹饪之道，还是邵泽你技高一筹。”
林邵泽闻言笑道：
“无奈世家美食繁多丰富，只能凭借记忆，尽力还原那些佳肴，让自己也品尝一番。”
李渊闻之，不禁大笑。
此时，林诗语和李丽质已将手中的烤串享用完毕，正期盼地注视着他。
林邵泽见二人如馋猫般望向自己，微微一笑，将烤好的灵鱼、凤腿、翅尖、五花灵肉和仙羊肉分别置于几只灵玉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