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飞天降雨
“我说各位，何必如此匆忙，连用餐都似竞赛一般。”
李世民闻言，笑呵呵道：“哈哈，贤弟莫急，你慢用，我们等你便是。”
林邵泽听了，直给他一个白眼，口中道：“不急？那你们为何盯着我吃饭呢。”
最终，林邵泽只好匆匆几口将饭菜咽下。
见他用完，李世民问：“贤弟，这热气球一次能载几人？”
林邵泽答道：“顶多六个，再多恐有险情。于我无妨，但你们可得自量力，若要七八人挤上去，我不会阻拦，只是生死自负。”
众人听闻，连忙摇头，岂敢儿戏，万一出事，从千米高空坠落，岂非粉身碎骨？
林邵泽再次检查一番，确保万无一失，说道：
“谁愿首批体验？”
李世民应声：“朕、皇后、辅机、玄龄、如晦，加上你正好六位。”
林邵泽点头：“好吧，进来吧。”
五人闻令，踩凳跃入篮筐之中。
待他们全部入内，林邵泽言道：
“好了，我即将升空，都坐下，勿立。”
五人闻言，皆双腿盘坐。
待五人均安坐，林邵泽操纵热气球徐徐升空。
李世民和长孙皇后等人感到来自脚下的升力，心中瞬间激动不已。
李世民感叹：“真的飞起来了，我们似乎已离地而起。”
林邵泽回应：“刚开始离地，仅有一丈上下，约莫半丈而已。”
又过两分钟左右，林邵泽道：“好了，你们可以站起来了，现在可以欣赏地面或远方的景致了。”
闻言，李世民、长孙皇后、长孙无忌、杜如晦与房玄龄纷纷起身，持着篮沿俯瞰下方。
李世民询问道：“贤弟，此刻我们大约处于何等高度？”
林邵泽答道：“约莫两百里左右。”
长孙皇后感叹：“这就是长安城啊，俯瞰之下，竟是这般景象，城中百姓仿佛微尘般渺小。”
长孙无忌接言：“的确缩小许多，但长安依旧雄壮，那边应当是东市没错吧？”
杜如晦惊叹：“皇宫果真居中，如同天地之枢。”
“各位都看够了吗？看够了，我便驾驭此灵鸢向长安四周飞行。出了城界，景象便会截然不同，或许并不如你们所想象的美好。待会儿亲眼目睹，自会明白。”
林邵泽言毕，操纵灵鸢升向长安边缘，同时提升至千丈以上。
热气球离开长安，飞向郊区，原先兴奋的众人望着下方景象，渐渐沉静下来。他们望见干涸的田野，枯黄的作物，以及干涸的池塘、水库和断流的溪河。
空中视角与地面截然不同，从空中望去，那份冲击更为强烈直接。为了让众人看得更清晰，林邵泽将灵鸢降低至五六百丈的高度。
他开口道：“如何，是否与在长安天际所见之景相异？”
李世民闻言，叹道：“果然如此，不亲眼所见，不知其严重。你又料事如神，今年果然又逢大旱。”
长孙无忌附和：“正是，幸亏早有预备，否则灾民遍野。幸而邵泽觅得新良种，即便旱灾肆虐，粮食供应尚在可控之中，百姓不至于饿肚子。”
房玄龄感叹：“未曾想渭水水位竟也大降，诸多支流已成干涸之态。”
“好了，接下来我要提升灵鸢高度，让你们体验一番凌云之感。”
林邵泽操纵灵鸢升至两千余丈高空，进入低云层，让众人体会云海之中的奇异感受。
李世民等人发现身处云端，激动不已。
长孙皇后伸手触摸，说道：“这就是云吗？原来并非实体，我还以为可以踏云而行呢。”
林邵泽闻言，笑道：“嫂子，云实乃水汽凝聚而成，这些水汽汇集，即成云雾，也可视作同类。”
杜如晦恍然：“原来如此，所谓腾云驾雾，竟是虚幻。”
“自然非真，却也堪称另一种乘风驭气之境矣。”林绍泽淡笑而语。
众人闻言，皆笑出声，此情此景，岂非另类腾云驾雾？
林绍泽载着李世民等人游历了长安周边后，便启程返回长安。随后又携其余朝臣在长安全城及附近盘旋一圈，文官尚能自持，举止颇为雅致，而如程咬金、尉迟恭这样的武将，气氛则骤变，他们放声欢呼，甚至对着远方大吼。
更甚者，他们要求林绍泽升高至天际，兴奋地尖叫不断。林绍泽终于难以忍受，略作飞行，环绕一周后，便将他们安然送回原地。
当夜，林绍泽于皇宫安寝，同时绘制出简化的热气球图谱及制作方法，交付于段纶手中。次日，他又带着李渊、郑晓曦及两位幼童重返林家庄，只在长安度过了一下午与一夜。
林绍泽与李渊重返林家庄次日，他又闭关修炼，毕竟他曾许下承诺，要为李渊演示一场人工降雨。言出必行，他开始为此准备。
林绍泽走进实验室，如今他的实验室内设施已颇丰，车床、铣床、镗床、钻床一应俱全，与后世八九十年代的科研机构相差无几。这些都是他两年来，亲手制作一部分，通过系统商城兑换一部分，逐渐积累起来的成果。
若林绍泽愿耗时，制造一辆汽车亦不在话下。他进入实验室后，开始绘制设计图和工艺流程图。
待他花费一日左右完成图纸，便着手制作。他仿造的是后世的三七高射炮，这是用于人工降雨的常见火炮，原本用于对付空中目标，后来逐渐退出军用，转为民用，用于人工降雨。
借助设备，林绍泽仅用不到十日，便造出一门三七高射炮。当然，他也制作了相应的炮弹，其中的干冰直接从系统商城兑换，不必浪费时间制作。林绍泽总共制成了六枚炮弹。
完工后，林绍泽离开实验室，在餐桌上对李渊说：“老丈，这两日我们留意长安周边的积雨云，届时便可施行人工降雨。”
李渊闻言一怔，一时未能回神，片刻后才惊讶问道：“绍泽，你竟已制成了降雨之器？”
林邵泽微微颔首，未发一言。
李渊见状，心中不禁一阵激荡，未曾料想林邵泽竟如此迅速地准备完毕。此刻只待乌云汇聚，若能引来甘霖，那便足以证明林邵泽是否掌握了操控天象的神通。此等壮举，若传扬开来，林邵泽恐怕会被尊称为龙王在尘世的亲子，毕竟世人皆知，降雨历来是龙族的权责。
接下来的两日里，林邵泽与李渊乘坐灵鸢，遍览天际，果真发现一片浓重的雨云正向长安方向移动，预计半日之内将至长安附近，云阳地带首当其冲。
既有了目标，自然要万事俱备。回到地面后，林邵泽祭出三七玄雷炮，装填六枚灵丹，同时遣彪子策马疾驰，向长安通报李世民。
太极殿内，李君羡匆匆步入，向李世民禀告：“陛下，彪子求见，有紧急之事需告知。”
李世民闻言，连忙应道：“速请他进来。”
李君羡应声而动，领彪子进入殿内。彪子拜见李世民，开口道：“参见陛下，家伯言今日午后将在云阳布雨，问陛下是否愿亲临现场。”
李世民闻此，瞬间起身，走近彪子，提高音量问道：“当真？你家伯父确言今日午后于云阳布雨？”
彪子回道：“正是，陛下，家伯提及大约酉时左右。”
李世民闻言，立刻吩咐李君羡：“速去告知朝臣，立刻准备前往云阳。”
李君羡领命，疾步而出，遣人传召宫中朝臣。
片刻之后，李世民携数十位朝廷重臣，在彪子引领下，疾驰向林邵泽指定之地。
行进途中，长孙无忌对李世民问道：“陛下，林邵泽真要在云阳施行降雨之术？”
李世民回应：“不错，此事是他遣彪子亲赴皇宫告知于我，否则我也不会邀你们同行。”
魏征接口道：“可自古以来，降雨不都是龙王受天命而行，难道林邵泽是龙王在人间的遗脉，否则怎能掌握此等天机？” 房玄龄则言：“是否龙王之后又有何妨？若非龙王之子，他又如何拥有这般神通？”
众人一边揣测林邵泽是否为龙王遗脉，一边赶往林邵泽选定之处。同样在飞骑急驰中，他们抵达了林邵泽选定的地点，与他会合。
在林邵泽面前，李世民直接问道：
“师弟，你真能令苍穹降雨，此非欺我乎？”
林邵泽闻言，淡笑道：
“吾岂有闲心戏耍于你，将你引至这荒山野岭，受烈日炙烤？”
李世民思量片刻，确信无误，无人会这般无聊，除非是意图借助神秘手段引起他人注意，但林邵泽显然非此类人，亦无此必要。
显然，他确有呼风唤雨之能，否则不会召唤李世民至此。
林邵泽说完，便不再言语，手持灵瞳望远镜，凝视着远处的雷云，此雨能否降临，全看此云。
见状，李世民问道：
“师弟，你在观何物？”
林邵泽闻言，戏谑回应：“观天庭是否遣乌云相赠，若乌云未至，如何祈雨？你可曾见白云化作甘霖？”
闻言，李世民与众臣皆惊，莫非林邵泽真是龙族后裔，故能令天降乌云以应其愿？
李世民问：“师弟，那乌云可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