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买自行车与拜访各位高邻
骑车到南锣鼓巷口时,从空间里取出两条烟,一瓶汾酒还有一些糖果装进书包里,又给车头上挂了一只烤鸭和自己刚才吃的那只烤鸭的鸭架,骑着自行车便往四合院而去,
在前院遇到一些大妈小媳妇时,出于礼貌问一声你好,碰见小孩儿时给小孩儿手里塞俩糖,旁边的大姐大妈们这时看着许二亮的眼神更加柔和了。
推车来到中院时,看到一个身材丰满的少妇在那里洗碗,一看便知秦寡妇,秦怀如确实挺不容易的,中午在食堂打点儿好菜还要拿回来给自己婆婆和孩子们吃,自己就吃点儿窝头凑合,
听到声响后,秦怀如抬起头来看着一个高大帅气的小伙推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眼含媚笑的开口道
“您好,您是许大茂的弟弟许二亮吗?”
许二亮装作第一次看见秦怀茹的样子开口道
“您好,我就是许二亮,请问您是?”
“嗨,我忘了介绍了,我叫秦怀茹,你叫我秦姐就成,我男人是贾东旭,我婆婆贾张氏,我婆婆昨晚还提到你了,说她一直把您当半个儿看待,”
听到贾张氏和贾东旭的名字后,许二亮的情绪是复杂的,一方面是自己前世看到过的影视剧和网文小说,贾张氏,包括自己的堂哥许大茂这些人都是令自己讨厌,另外一方面呢,则是受到前身记忆的影响,贾张氏和贾东旭都对自己很好的,贾张氏有时宁愿自己挨饿,也要把那一口吃的给自己吃饱,自己还和贾东旭一块儿喊贾张氏妈妈,………………
想想跟自己亲近的人,有一大半在这个剧中都是反派人物,想想自己前世孤独一人,也从来没有人来关心过自己,管他呢反派就反派吧,管他呢只要对自己好,就算自己也做个反派那又如何?自己上辈子没有亲人的照顾帮扶,一直活的窝窝囊囊,只要他们是真心对自己的,那么自己也会真心实意的回报这些人
想明白了这一切的许二亮,瞬间眉头松开,假装不知道热情的道
“原来是嫂子,我东旭哥和我干妈呢?”
“你东旭哥都走了两年多了,就剩下我们孤儿寡母几个了?你干妈出门遛弯去了”秦怀茹说完后便满脸含泪的低下了头,
许二亮这时也觉得自己有点过了,赶忙开口道歉到
“嫂子,对不起,我不知道我贾哥的事,今后家里要有什么难处,您尽管开口”
秦怀如擦了一把自己的眼泪,连忙称没事儿,都已经过去了,把在房檐下玩耍的小当和槐花叫过来,对着许二亮道
“这是你许叔叔,你俩快叫人”
“许叔叔好!”
“许叔叔好!”
“小当槐花你们也好”许二亮说完,然后赶紧从书包里抓出两把糖,塞到小灯和槐花衣兜里,又把自行车上挂的那个鸭架递给秦淮如道
“嫂子,您别嫌弃,把这鸭架拿回家给孩子们炖汤喝,”
秦怀如兴奋的接过鸭架对着许二亮道
“真是太谢谢你了,二亮兄弟,你也别嫂子长嫂子短的了,你以后就叫我秦姐吧,等下午下班时,我去你那屋里给你收拾收拾,帮你洗洗衣服”
“那我今后就改口就叫您秦姐,收拾屋子洗衣服真不用,我得先谢谢您的好意,我小娥姐已经给我收拾好了”
秦怀如一想也是,双方刚认识就上赶着给人家一小青年去收拾屋子,确实不太合适。
许二亮推着车子没走两步,感觉自己旁边有个小尾巴,低头一看小槐花正瞪着大眼睛看着自己,看着这么喜人的小丫头,把小槐花抱起来放在自行车横梁上,逗的小槐花在那哈哈大笑,扭头对着向这里张望的秦怀如道
“秦姐,你看小槐花多可爱,我带小槐花到后院玩一会儿,一会儿给您送回来”
秦怀如满含笑意的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停好车子,提着烤鸭抱着小槐花,进了大荗家的客厅,把烤鸭递给正在烧水的娄小娥,开口道
“小娥姐,这是我给你和大茂哥带的烤鸭,刚在中院碰到了这个小丫头,挺招人喜欢的我就抱过来了”
“那你片点儿鸭腿肉给这个馋丫头,你没看她进了屋后,两眼一直盯着那只鸭子看吗?”
“小槐花好吃不?”
“…………”
“………………”
小当过来把小槐花领走后,许二亮便回自己房中睡觉去了,顺便进空间里喝点灵泉水。
听到外边吵吵嚷嚷,许二亮出门一看是工人们下班了,走到许大茂家看着娄小娥在那做饭,不由的看痴了,忙轻轻的给自己的两巴掌,暗道这可是自己的嫂子,可不能有非分之想的,可越是不让自己想,思想却越往那上面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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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一会儿,许大茂也推着自行车回来了,进门就问到
“鹅子咱家门口那辆新自行车谁的?”
“那是亮子中午买的”
“没看出来啊,我们家亮子大手笔啊!骑着这辆新自行车,那出去多招人姑娘喜欢啊”许大茂不由的开启了弟弟的玩笑
在说闹中,三人吃完了晚饭,许二亮回到自己房中拿出一条中华,一瓶汾酒递到许大茂怀中
“哥,这是小弟的一点儿心意,您就收着吧”
大茂见弟弟这么真诚,也就没客气的收下了,取出烟盒给二亮一枝后,开始询问起户口和粮本的事来,
许二亮将王主任给开的介绍信摆在桌子上,去掉父亲和王主任有交情和给王主任看病的事,其他的事都和盘的像哥嫂两人交代了
许大茂与娄小娥对视一眼,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
“你要去当医生,兄弟哥求你了,咱别害人成吗?就算你跟你们村的郎中学了几天?你就真敢给人看病,也不怕把人给看出啥毛病来”
看着许大茂那满脸的轻视之心,许二亮真想给他当场演示一番,可又怕伤了许大茂的自尊心,没好气的对二人道
“你们就这么瞧不起人是吧?等我拿了从业资格证后,好好的给你们瞧瞧”
夫妻俩见许二亮恼羞成怒后,岔开话题道
“亮子,等会儿各家各户都吃完饭后,我俩领着你在院子里面认认人,”
“………………”
许二亮回到自己房中,拆开一条大前门装了两包,又给口袋里装满了糖果,跟着许大茂夫妻俩从后院开始认人。
先是来到聋老太太家,双方互相介绍了一下,许二亮叫了声老太太,许二亮可知道这老货不是什么好鸟,不想过多的与其交流,放下几颗糖后便出了门,三人出门后,聋老太太在那小声的自言自语道“看不透啊,看不透”
又来到了刘海中家,因为有光天光福在,气氛倒是显得很热烈,给刘海中散了烟,与二大妈又交流了几句,因为双方都很熟悉所以就没有太过多客套,
又在后院两个路人甲中客套一会儿,来到了中院,先去了易中海家,许二亮进门后,给易中海发了一支烟,不等易中海询问,便热切的与一大妈交流起来,年幼时许二亮经常到一大妈这里蹭吃蹭喝,所以双方显得格外热络。易中海在旁边看的都有点吃味了,在一大妈依依不舍的目光下,三人又去了中院的两户路人乙中,
其中有一户路人乙,男主人叫张大牛,在轧钢厂装配车间上班,他儿子张小虎和许二亮也是小时候的玩伴,又是一番热情的交谈,并约好张小虎明晚到自己房子来吃饭喝酒,
就在三人与路人乙交流时,一大爷家,一大妈满含欣慰的对一大爷道
“老易,你看我说的咋样?这孩子的性子一点都没有变,还是和我亲,你考虑考虑,让二亮给咱们养老你觉得咋样?”
“什么咋样不咋样的?这才来院中一天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再看看”在一大妈埋怨的眼神中,两人结束了这次对话。
人又走到了中院的正房门口,许大茂犹豫的对许二亮道
“亮子,傻柱这里咱就不去了吧,你也知道哥跟他一直不对付,”
“瞧你那点出息,心眼子跟女人似的,咱兄弟是光明正大的住进来的,必须得让每个人都知道,省的哪户没去?让人说咱兄弟的闲话”娄小娥说完后,便拉着许二亮的胳膊,敲响了傻柱家的门,许大茂无奈也跟了上来。
开门后,傻柱见来人是和自己一向不对付的许大茂两口子,旁边还站着一个高大帅气又显得稚嫩脸的大男孩,不由得仔细的打量了,这才不确定的问道
“这是亮子兄弟”
“柱子哥,你好,我是许二亮,昨个下午搬进来的,因为时间的原因也就没有来打扰各位邻居,今天是特意来拜访一下邻居们,柱子哥请抽烟”
说完给傻柱递了一根大前门,许二亮也知道自己堂哥与傻柱的不对付,也就没有进屋,在门口说了几句片汤话后,像何雨水的房子望了望,见灯还亮着,许二亮便上前敲响了门,
许大茂拉住了想要跟上去的娄小娥,再其耳边向媳妇儿解释了一下两个人的关系。
娄小鹅会心一笑,开口道
“咱这兄弟,还挺有女人缘的,你说他当时那么小的年纪,咋就能?……”
看见何雨水的房门从里面打开,许大茂便扯了扯娄小娥的衣服,示意别再说了,两人便退到旁边看起了热闹
“雨水,你好。还记得我不?”许二亮说完像河雨水伸出了手,
雨水也生出手与许二亮轻轻的握了一下,似有不舍的轻轻抽回手,开口道
“你回来了咋也不来先看看我,”说完还一脸幽怨的看着许二亮,
许二亮轻咳一声,缓解了一下自己的尴尬道
“昨晚不是太晚了吗?来找你也不太合适,这不今天就早早的来看你了?”
“你来迟了知道吗?过完年后我就要嫁人了”
何雨水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说完这几句话后,眼泪不自觉的往下淌,看了一眼茫然的许二亮后气恼的转身回了屋,关上了门。
砰的一声,将茫然的许二亮拉回了现实,许二亮此时一脑袋浆糊,由于他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雨水发的哪门子风?记忆里,两人还是小屁孩玩闹时,自己好像说过长大了要娶她,可那也是小孩的无脑之言。
许大茂看到这一幕后,在那弯着腰的哈哈大笑眼泪都快笑出来了,气的娄小娥在旁边踩了他一脚,走到许二亮身旁,轻轻的挽起了许二亮的手,开口安慰的
“这样子你也别难过了,女孩大了,毕竟要嫁人的”
听的许二亮一脑袋的问号,这都什么跟什么呀?一个个大晚上的在这儿发神经。
一头问号的许二亮与哥嫂进了贾家的门,三人刚一进门,还没等许二亮开口招呼,贾张氏上前一把搂住了许二亮的腰,开口嚎道
“我的儿呀,你可算是回来看干妈了,干妈苦啊你东旭哥走了,就留下我们孤儿寡母几个,你长高了,也长壮实了,快弯下腰来,让干妈好好看看”
这一幕可惊呆了当场的众人,楼小鹅看着这个在院子里无人敢招惹的悍妇,对着自己的弟弟就像亲儿子一般。
许大茂和秦怀如虽然早已经知道了两人的关系,可还是被这一幕给震惊到了,本来以为是开玩笑的事,没想到贾张什还给真认真了,
小当和槐花年龄还小,并不懂这其中的关巧,可棒梗已经懂事了,心想这不会是自己走失多年的叔叔吧?
许二亮好不容易安抚住了贾张氏,双方就坐下来在那里聊天,许大茂一直给自己弟弟使眼色,意思是前院还有好几家没有去拜访呢,可贾张氏拉着许二亮的手在那里诉说着这些年的不容易和对许二亮的思念。
秦怀如看到这一幕在那里想,自己丈夫活着的时候,婆婆对其也没有这般热络,
许二亮也被贾张氏的这股热情所感动,贾张氏的这种种并不是作伪,而是真情流露,将其轻轻搂进自己怀中宽未到
“干妈,我以后不走了就在这院子里住着,我还得到前院邻居家拜访一下,在等会儿人家可能就要休息了,我明天也没什么事干,到时再过来陪您说说话”
贾张氏一想也是,可不能让别人挑出自己干儿子的不是,便赶忙擦去眼中的泪水,将许二亮三人送到前院的月亮门时,才依依不舍的回家去了,这一幕刚好被透过窗帘像这里偷看的一大爷看到了。
哥俩商量着,先去前院的住户丙丁家走去,因为阎家三兄弟都和许二亮关系铁的很,再加上一点儿小恩小惠就能搞定三大爷和三大妈,
从前院的丙丁住户家出来,三大爷家的灯还亮着,其实三大爷家一家人都没睡,在这里等待着许二亮三人的到来,下午下班回到院子时,就听见一帮大媳妇儿老婆娘的在那诉说着许二亮的大方和礼貌,又得知许二亮今晚每家每户的拜访,一家七口便围着桌子等待着
听到敲门声后,三大爷先是扶了扶他的眼镜,又将自己的纽扣整理了一下,示意三大妈去开门,将三人迎进屋后,三大妈给三人倒上了早已晾好的茶水,
许二亮一看人家早有准备,立刻掏出一包大前门来给几人散了一圈烟,又抓出两大把糖 放在桌子上,示意几个女同志吃,于丽,阎解涕三大妈刚想上手拿时,被三大爷的咳嗽声给缩回了手,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三大爷家的家教多厉害,许二亮一看便知这是等自己几人走后,按人头来均分。
于丽抬起头来打量了一下许二亮,电其长得高大挺拔,就是有点稍显瘦弱,但配自己的妹妹那是绰绰有余,而且条件也很好,就是不知道自己的妹妹有没有那个福分,自己要是再小个两三岁死活也要嫁给许二亮,想着想着不由的脸变红了起来。
许二亮抬了抬手腕,见时间已经不早了,刚想抬头说话,看见阎家人齐刷刷的看向自己的手腕,有些不好意思的将衣服袖子往下拉了拉,开口说道“解成哥,解放解矿,明天晚上到我屋来聚一聚,还有光旗光天小虎他们,”又看了一眼哀求之色的解涕,无奈的说道
“明晚我们几个大小伙子喝酒,你去了不合适,到时让你哥他们给你带点菜回来”
解涕这才露出开心的笑容,三大爷一看,还有这便宜可占,立马敷衍趋势的道
“二亮啊,你看明晚这么多人,你嫂子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这样吧我让你三大妈和于丽嫂子去帮你小娥嫂子做饭,咋样?”
许二亮想想也成,总不能自己请客累坏了自己的小娥姐吧,无非就是多一点儿吃食,这对拥有着灵田空间印自己来说,算个屁事,便点头答应下来,于丽在旁边兴奋的眼冒金光。
在三大爷一家七口人的目送之下,许二亮回到了自己的房子,躺在床上一会儿就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