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初见娄晓娥
出了易家,李建国朝着墙边停靠的自行车走去。
贾张氏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估计是没人理她骂累了回去了。
他推着车出了院门准备去上班。
“建国兄弟,我们在这等你半天了!”
雷老七领着三个汉子急匆匆地从墙角跑了过来。
李建国一拍脑袋,差点忘了昨天喊雷老七早上来找他了。
赶紧掏出口袋的大前门一人散了一根,“雷师傅,怎么不到里面去找我啊?”
雷老七诚惶诚恐地接过烟,看了一眼,顺手夹到了耳朵上,笑着说:“这不是大早上的,怕打扰人家睡觉吗?”
他带来的三个徒弟也毕恭毕敬地接过烟,对着李建国点了点头。
“不愧是祖传的建筑世家,做人就是讲究分寸。不像我们院里其他人,一大早就闹的鸡飞狗跳。”
李建国将车推到墙边,笑着开了个玩笑。
雷老七憨笑了几声,从身后的箱子里取出一张草图,小心翼翼地递给李建国。
“东家,您瞧瞧这图,这么装修你满意不满意,有什么不满意地我再改。”
李建国接过大略扫了一眼,其实他也不是很懂这些东西。
不过看着这图画的惟妙惟肖,标注的清清楚楚。
人家必定是用了心地,顿了几秒便点了点头。
“就按这图上的来吧,那这全包得话要多少钱?”
雷老七闻言面色一喜,他就怕李建国过于苛刻,提出更多的要求,没想到这么轻松就通过了。
摸了摸大光头,直截了当地说:“全包都话要三百,加上全套家具一共是三百五。”
“没问题,这个价格我接受了,不过我事先说明,您可不能偷工减料,不然我可得闹到街道去。”
说着,李建国掏出二十张还没捂热的大黑十递给了雷老七,“先付你二百定金,验收完再付剩下的尾款。”
雷老七连忙双手接过钱,连道不敢。
开玩笑,你后面站着那么大的领导,给钱又是这么痛快。
傻子才干这些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的糊涂事呢!
见事情已定,李建国跨上车,回头看着他,“好了,雷师傅,我去上班了,您现在可以进去开工了。”
李建国刚骑到半路,天空突然飘起了鹅毛大雪。
他赶紧停下车用手接了一朵雪花,吸溜了一口冷气用袖子抹了抹鼻涕,又重新向着轧钢厂骑去。
……
时光飞逝,大雪来得快去得也快。
李建国保持着上班跟着刘老医生学习,下班调教众禽的悠闲生活。
随着工期的完成,他也如愿以偿地住进了装修好的屋子。
随着日子的不断远去,他也渐渐掌握了脑海中的医术。
轧钢厂中医院也开始给他指派一些疑难杂症,他也依靠《华阳针法》和《推拿按摩大全》在中医院大放异彩。
期间他每个星期都把从小岛上得到的各种物资,带去沈家让沈百泉偷偷拿去鸽子市卖掉。
加上易中海为了解决绝户问题,又来买了四十片万艾可,此时他的身上已经积攒了三千多块。
他也渐渐地和许大茂,刘光齐和阎解放等人打成了一片,时不时地聚在一起喝点小酒吃点小菜什么的,已经完全融入了四合院这个集体。
和贾东旭和傻柱也一直不对付,现在已经分为两个派系,天天明争暗斗。
日子过得是既悠闲又刺激。
年一过,时间也渐渐来到了1959年3月18号。
轧钢厂中医院。
李建国正在诊室悠哉悠哉地喝着茶。
“咚咚!”诊室门轻轻地响了两声。
他赶紧咕噜一口吞咽下茶水,礼貌地说:“请进。”
头发花白的刘老医生迈着矫健的步伐走进来,直接开门见山地对李建国说:
“建国,等会有个患者来找你问诊,你可一定要尽十二分的努力!”
“老夫可是向他大力推崇你的针灸,你可一定不要丢了老夫的脸啊!”
李建国见他如此珍重,赶紧起身,跑到他身前扶着他坐到椅子上,疑惑地问:
“刘老,可否透露一下是什么病人?惹得您这么郑重。”
刘老医生顺势被扶到椅子上,看了他一眼,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我就告诉你小子,老夫年轻时这个轧钢厂还是人家的。”
李建国一听这话马上明白了,那不就是娄半城嘛!家喻户晓的人物。
要说这娄半城只是人家的外号,听说是娄半城的真名不太好听人家才叫他外号的。
至于是叫娄二狗还是娄大彪的他就不知道了。
那可是解放前的大资本家,为了体现自己的爱国,才将轧钢厂送给国家。
想到这儿赶紧重重的点点头,“刘老,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刘老医生闻言欣慰地笑笑,站起身,“你小子够机灵,医术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老朽能教你的也教得差不多了,以后就靠你自己了,我马上就要退休颐养天年了。”
“刘老,您慢走。”李建国看着刘老医生的背影招呼了一声。
没过多久,一个妙龄少女和一个长相斯斯文文地中年男人一前一后走进了诊室。
李建国抬头打量了一下两人,中年男人龙行虎步,身上有一股不威自怒的气场,想比就是娄半城了。
少女戴着一副口罩看不清相貌,不过看其时髦的穿着打扮和行走之间带得贵气,一定就是娄晓娥了。
心思急转,他赶紧打了个招呼,“两位好,请问主要是看哪方面的问题。”
娄晓娥将中年男人扶到椅子上,“我父亲因为常年久坐,脊椎出了问题,刚才听刘老医生说李医生的针灸和推拿都是医院首屈一指的,就过来让您看看。”
话音刚落,娄半城伸出手和李建国握了个手,点了点头,“鄙人娄半城,对李医生早有耳闻,今日若李医生令我药到病除,自不会亏待您。”
说完便从口袋掏出一根小黄鱼放在桌上,推到李建国面前,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他本以为李建国一介医生,突然看到此物,必会吓一跳,可却是一副稀疏平常的样子。
其实李建国乍一看到此物也吓了一跳,可他现在的存款好歹也几千块了。
而且后世黄金首饰也见了不少,还不至于如此失态。
不愧是娄半城,一出手就是一根小黄鱼。
他赶紧将小黄鱼推回去,一本正经地说:“我们这边看诊是不收钱的。”
娄半城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这可不是钱,这是黄金!再说我不是你们轧钢厂的员工,你收点好处应该的,没有人会说什么。”
这话说得李建国一愣,坚定地摇摇头,“我厚颜叫您一声娄伯伯吧,您现在应该是轧钢厂地股东吧!而且许大茂您认识吧!我是他邻居,这于情于理就更不应该收了。”
娄半城看着李建国坚定地态度,赞赏地点点头,把小黄鱼收了起来,“那好吧,许大茂那小子我当然认识,既然你和他认识,我就不和你客气了,我们这就开始治疗吧!”
接下来李建国示意他伸出手给他把了脉,再把他引导到一旁的床上进行针灸,针灸后再辅以推拿进行治疗。
二十分钟后,娄半城从床上爬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不禁喜上眉梢,竖起了大拇指称赞道:“李医生真是华佗在世,一出手就令我浑身通透了!”
这时候,一旁的娄晓娥拿大大的眼睛好奇地看着李建国,感激道:“李医生,真是谢谢您了,我父亲看了好多医生都没用,要知道您这么厉害就早点来了。”
她实在对这个李医生太好奇了,不仅长得年轻帅气,待人彬彬有礼。
医术高超,还品德高尚,连小黄鱼都不收,要知道这个年代,一根小黄鱼够一口之家生活一年了。
李建国细细打量了一眼她,坐到椅子上开始记录病人信息,随意问了一句:“不用谢,治病救人本就是医生的本职工作,叫什么名字。”
娄晓娥一听,耳朵一红,直接傻乎乎地脱口而出,“我叫娄晓娥。”
李建国闻言不禁以手扶额,“我问得是患者娄伯伯的真名。”
“啊!”娄晓娥一懵,幸好戴了口罩,不然非要找个地洞钻进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