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母猪产后护理》
走到院门口,跟正蹲着擦着破自行车的三大爷打了个招呼,顺便问他要有没有吃不完的鲶鱼,当然是没有要到。
李建国就不理解一个破自行车有什么好擦得,黑灯瞎火的看得见吗?
出了院门,去公厕美美地撒了泡尿,就回去睡觉了。
第二日清晨。
李建国睡到自然醒直接就进入了脑内空间,拿起鱼竿就开始垂钓。
用昨天没用完的脚皮作鱼饵。
“恭喜宿主获得30斤大猪腿一个。”
“大猪腿什么鬼?我怎么感觉这系统在骂人啊!”
李建国郁闷的想。
用椰子树皮作鱼饵。
“恭喜宿主获得《母猪产后护理》一本,是否现在学习。”
李建国无语了,这是和猪过不去了是吧,这年头自己都吃不饱了!还养猪?
“学习!”
话不多说,先学了再讲。
用穿破的裤衩子作鱼饵。
“恭喜获得狗皮里子半大衣一件,是否现在装备。”
“不装备!”
霍,这可是好东西,下午下班后先把自己捯饬干净了再穿这个。
见三次机会已结束,李建国赶紧在沙滩上抓了两只螃蟹,便被传送出了小岛。
出来的李建国赶紧把两只螃蟹放在锅里用水蒸上,看了一眼天色不早了。
端着脸盆牙缸到外面院子的水龙头处开闸放水洗漱。
正巧抬头一望,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瘦高个马脸男子出了月亮门往这边过来。
“哟呵!大茂哥!今天起这么早啊!”李建国笑呵呵地打招呼。
许大茂愣了愣,赶紧喜笑颜开地回了声。
这昨天才认识,今天就叫我大茂哥了?该说不说,不愧是干部,就是有礼貌,敞亮!
不像傻柱那土老帽,就会叫孙贼儿!
来到李建国旁边一边洗漱一边闲聊:“建国兄弟,昨个你给傻柱那一顿打甭提多过瘾了!晚上咋没到我家去喝酒呢?我好酒好菜可是备好了!”
李建国打了个哈哈,说:“这不是昨天又是搬家又是打傻柱的搞累了嘛!就没去,今天晚上一定来。”
“得嘞!”许大茂笑着应了一声,然后伸长脖子看了看李建国的屋里,噗嗤一声笑着说:“建国,你这刚搬家的屋里头也太空荡了吧!就炕上一床被褥?那哪成啊!”
“没办法啊!秦家庄还有一堆人要养呢!每月发得工资和粮票都要寄一半回去的!哪有闲钱买别的啊!”
李建国耸耸肩表示无可奈何。
“害!小事,你既然喊哥哥一声大茂哥,那哥哥今天就送你两张小凳子作为你乔迁之喜。”
许大茂眼睛一亮,赶紧一口吐掉口中的刷牙水,朝后院跑去。
李建国看着许大茂的背影,心想这真是场面人啊!别人都来抢东西,就他送东西。
可惜许大茂这种人只能当个普通朋友,不能深交,不然不知道哪天就写个举报信把你卖了!
李建国摇摇头,端着脸盆回屋子先将煮好的两只大螃蟹收进了脑内空间。
刚收完螃蟹,许大茂一只手提着一张小木凳,得意洋洋地走了过来,笑着说:“来,建国兄弟,快麻利儿收下,时间急,就这两个小凳子凑合一下吧!”
“那就谢谢大茂哥了!”李建国笑呵呵地接过两只小凳子,放在地上,坐下说:“那干脆要不我花点钱,大茂哥你给直接给我凑齐三十六条腿算了,这样说不准我还能娶个媳妇了!”
许大茂笑容一滞,苦着一张脸说:“这个哥哥可就没辙了啊!想娶媳妇可就得靠你自己了,哥哥到现在还是一个人凑合着过呢!”
“不过嘛!”许大茂话锋一转,一脸暧昧地说:“娶媳妇不就是为了那点事嘛!建国你肯定是没尝过女人滋味心里惦记了是吧!哥哥倒是可以请你去胭脂胡同潇洒一下的!”
接着眼珠子一转,一脸警惕地看了看门外压低声音说:“到时候咱们还可以各带一个娘们儿,在一张炕上较量一下,比一比谁的时间长怎么样?”
李建国无语了,面色古怪地说:“大茂哥你也太骚了吧!也不怕得个什么花柳病啊!我跟你说,年轻时不节制,小心以后娶了媳妇生不出孩子可就是绝户了!”
“没事,这不是建国兄弟你在吗!你可是当医生的,到时候给我治治不就行了!”许大茂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别介,如果自身出了问题就是再好厉害的医生也没辙!”李建国意有所指,瞟了一眼许大茂的裆下。
“诶!”许大茂嗅了嗅了鼻子,看了看空空如也的锅,疑惑地问:“建国,你刚才煮什么呢!还挺香的!”
李建国打了个哈哈,也不担心他问出来,估计许大茂应该是没吃过螃蟹。
“就刚才用棒子面煮了点面糊糊。”李建国一脸镇定,随口敷衍了一句。
“得嘞,我也回去了,一会上班了,记得晚上来找哥哥喝酒哦!”
许大茂也没打算对一点小事刨根问底,站起身晃悠着回去了。
李建国看着许大茂走后,把螃蟹取出来当早饭吃掉。
没办法,谁叫这年代连个卖包子的地方都找不到呢!他也不爱吃这玩意儿。
出了门悠哉悠哉地往轧钢厂走去,路上烧水的,做早饭的,一群孩子满院子乱跑。
轧钢厂工人医院。
李建国只能悠闲的在诊室喝着茶,一会就去隔壁跟着刘老头学习,毕竟脑子会了,手不会,万一来个病人看出什么问题就完蛋了!
中午,李建国听到铃声响起,拿着铁饭盒朝着食堂走去。
当李建国走进第一食堂时,正巧眼睛一扫看到傻柱在最左边的窗口打饭。
眼睛一亮,跟在人群后面在最左边窗口排起了队。
轮到他时,朝着傻柱递上饭盒和粮票后,坦然地说:“柱子哥,来两个白面馒头,一份土豆丝和白菜。
傻柱听到有人喊他柱子哥就是一愣,打量了面前人一眼,才发现是昨天和他打架的邻居李建国。
眼里闪过一丝嘲笑,打菜的时候特意少打了点,冷笑着问:“你小子可真有意思,昨天才和老子打架,今天柱子哥都叫上了?甭跟我来这一套!”
这年头打饭师傅虽然不敢给你现场表演帕金森,但给你少打点还是敢的。
“唉!”李建国接过饭盒叹了一口气,笑眯眯地说:“柱子哥你怎么能这样了,都昨天的事了你还记着,不是说咱北京爷们不记那隔夜仇吗!再说现在整个四合院除了我叫你柱子哥,一百多号人哪个不是叫你傻柱,你要这样的话我以后也叫你傻柱了啊!”
“嘿!你这小子乐意叫就叫吧!我就喜欢别人叫我傻柱!”傻柱不为所动,“傻柱”的称号他都听习惯了。
李建国眼珠子一转,作势托举起饭盒:“傻柱,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一个医生少吃点没事,假如你养成习惯了,以后给工人老大哥们来这一套,他们吃不饱怎么干活。”
“你信不信我立马叫来周围的人来评一评理,让你见识一下工人老大哥的力量。”
傻柱感觉已经有不少人把疑惑地目光投向这里了,一下子慌了,引起众怒可不是开玩笑的。
只能是嘿嘿一笑,和颜悦色地说:“李哥,李哥,你是我哥,我这就给你重新打!”
李建国见傻柱服软了,递上饭盒压低声音小声说:“傻柱啊傻柱,想和我斗?还是早点回去玩勺子把去吧!”
傻柱闻言只能黑着一张脸默默地打饭。
李建国接过打地满满地饭盒,吃完饭洗过饭盒就回工人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