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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该死的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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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最后两个字,宋景明本身就是个极自信的人,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无论是家世还是能力,沉影知道他没在骗人。

    他是喝醉了吗?沉影眯着眼一动不敢动的,听着男人在自己耳边的靡靡低语。

    “我早上6点起,”

    “开了3个小时的会,

    “坐了6个小时的飞机,

    “开了1个小时的车来这里见沉同学。”

    薄唇在她的粉白圆润的耳垂厮磨,喉头和沉影蜷着的手下全是压抑不住的情绪。

    “小影,我不是个合格的情人。“

    “因为,我也想和你穿的很般配,

    “想把抢来的捧花送给你,

    “想和你在所有人面前跳舞,

    “想给你挡酒。“

    沉影嘴唇哆嗦个没完,感觉到完全朝着自己半边身子靠过来的宋景明,刚刚被冷水冲过的手心更烫。

    宋景明关灯的那只手柔柔的扶上了她的腰间,头又靠在被他咬过的肩窝里。

    嘴里吐出来的气息愈发的灼热,像是喟叹,又像是祈求。

    “沉同学,我不是你的宝贝吗?“

    “你的宝贝难受……”

    “你疼疼宝贝,好不好?”

    黑暗里,她听见了两人气息,是蛊惑还是引诱,沉影已经上头了。

    那杯三小时前喝下的果酒忽然开始起作用。

    等再回过神来时,让她心跳不齐的悉悉索索的拉链声已经响起。

    她下意识地轻轻抱住宋景明伏在自己半边身子上紧绷的背。

    完蛋了,她生无可恋的闭上了眼睛。

    好像又回到了北山那座静案边上,漫天的风吹过北山的树丛,吹过身后那片竹林。

    只是这次宋景明就坐在她的身边。

    她握着不趁手的毛笔。

    一竖落下,笔锋内收往上勾,在宣纸上留下一道墨渍。

    手握着毛笔太下,又无意沾染没干透墨汁

    她不断调整着自己握着毛笔的姿势,企图在两只手的操控下,将手下的字写好。

    可是两手发力还是很难,她放他却收,他停她却续。

    一副字写的七歪八扭的不成形状,抬笔,落笔,顺笔溃不成军。

    静案不静,咯吱咯吱地发出声音。

    黑暗里,她听见宋景明溢出一抹笑,吻了一下她的嘴角,声音异常喑哑。

    他松开了手,任凭沉影自己挥毫运笔。

    于是,她洋洋洒洒挥篇,大开大合落笔,一撇一捺藏锋,一横一竖勾勒。

    是在画画还是在写字,宋景明已经分不清了,额头上起了一层薄汗,两条手臂抱着沉同学的腰间不断收紧。

    他张开嘴,好像真的成了一只吃人的妖精,想把面前的沉同学一口吞下去,全部吃下去,

    想把她绑起来,藏起来,不让任何人发现。

    手指间缠绕着的绿色缎带被手指揉皱,只要轻轻一扯,就能捅破最后的窗户纸。

    宋景明闭着眼,额头上细密的薄汗,将缎带缠紧,可他舍不得。

    沉影陷入自己的世界,好像在誊写着一篇怎么抄也抄不完的经篇。

    不知道多久,直到她手腕酸涩。

    手指脱力,还是抄不完一点。

    北山别墅的静案前,她身边的宋景明忽然不见,身后的竹林被风吹的簌簌发抖,掉落下几片竹叶。

    沉影起了一头薄汗,听见了自己的胸腔打鼓一样的心跳。

    她沾上砚台里的最后一滴墨。

    在她誊抄的满篇经文的最终末尾,按下一个句点,再用力盖上自己的印章。

    从出生到长到这个岁数的宋景明,从没有狼狈又不妥帖的时候。

    仅有的几次,全给了现在抱着的沉同学。

    他失神的低下头颅,宽厚的肩膀缩在女人的怀里找归属,找安慰,找宁静,找爱。

    北山上满山遍野的蒲公英种子被一阵大风高高吹起,又缓缓落下,今年的第一场雪来的很早。

    轻轻落在沉影的手背。

    宋景明的眼里看不真切,下意识的将沉影的肩头含住一大片,好像所有的光芒都向眼里涌来。

    踏着快30年来不与人说的酸涩,彷徨和苦楚,他站在万里云层之上的苍穹之巅,他一个人走到世界的尽头。

    那里站着沉影。

    好久好久的黑暗里,沉同学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头上像是发起了高烧,刚刚在的21层婚礼现场喝的果酒,后劲来的有点晚。

    手上颤颤巍巍的松了力度,一头扎进了床上男人的怀里,发带被男人的手指缠住松开,卷发像海藻铺了满肩。

    该死的狐狸精,人模人样的出来骗人。

    ……

    婚礼的晚宴在11点结束,外头雨势渐小。

    29层顶层的大平层套房里,等宋景明给自己洗漱完,给沉影擦完手,洗完脸后已经到了凌晨12点。

    沉影脸上的薄红总是很难褪,他蹲在床边,将沉影睡觉不老实的手塞回了被子里。

    她手上的红也确实难褪。

    睡颜中的女人躺在柔软的枕头里,脸颊酡红像是喝醉了酒,黑色的长卷发垂在四周,露出白皙的耳垂。

    清俊的男人,目光脉脉,半跪在地上,伏身落下一个吻在她的脸颊。

    宋景明轻轻关上卧室门,这套平层的书房里的办公桌上。

    放着沉影的手机还有2201的那些东西。

    他的私人电话打响,是盯着沉以年的人:

    “宋董,男的开着车跑了,女的追没追上摔了一跤,就近送去了宋氏的私立医院。“

    “dna拿到了,现在人还昏着。“

    “嗯。“

    他挂断电话,两腿交叠的坐着,带上了一副无框的平光眼镜,穿了件灰色薄绒毛衣。

    电脑上放着的是沉家的财报,都不需要他动手。

    本来也危在旦夕,靠借钱来应付流水,呆账坏账一大堆,外头又欠钱不还。

    宋景明知道那位方行长儿子方谨的用意。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家没做过实业,以沉家为切入点是个好选择。

    但,他不同意。

    沉家也是京城里搞房地产的大企业之一,只是放在宋景明面前,这个企业一年的流水,最多和他的一个大型矿能比比。

    如果只是破产,可是沉影好像要的也不是这个。

    从她对沉家兄妹的态度上来看,沉影做的事情,是报复没错,可又没那么简单。

    是想要把沉家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给扒出来。

    沉同学这一招,殃及池鱼,差点把他搞了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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